譚雲站在門口,嶽秀和馬鵬卻錯開身子,向裡面瞧了一眼。
敞廳中除了三個交談的老者之外,未再見其他的人。
張一清面對大門,早已瞧到三人,輕輕一招手,示意他們進入廳中,站在一側。
另外兩個老者,一個穿著青色長衫,一個穿著紫袍。
這兩人已有警覺,齊回頭看來。
見是三個三等待衛,根本未放在心上。
紫袍老者冷冷說道:“你們進來作甚麼?”
馬鵬卻介面說道:“咱們來此,保護宮主。”
紫袍老人哈哈一笑,道:“如是宮主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了,你們又能作得什麼用?”
馬鵬道:“所以,在官主還有能力保護自己之時,咱們先趕了來。”
紫袍人霍然站起身子道:“放肆!你在哪一檔下聽差,敢對老夫如此說話?”
馬鵬淡淡一笑道:“我連兩位都不放在心上,何況一個檔頭的身份。”
紫袍人一皺眉頭,似要出手,但卻又忍了下去,回顧了張一清一眼,道:“宮主,這三個犯上的三等待衛,想來,都是你的親信手下了。”
張一清已接到遞過來的暗號,微微一笑,道:“不錯,王副官主猜對了。”
紫袍老者仰天大笑三聲,道:“張兄,如若不是你的親信,他們也不敢對我破山掌王丹如此無禮了。”
馬鵬心中一跳,暗道:“原來此人就是破山掌王丹。”
張一清道:“聽副宮主的口氣,似是不能原諒他們的失札了?”
王丹道:“老夫請命,替宮主教訓他們一頓。”
張一清道:“王副宮主的破山掌力,能夠碎石如粉,一掌開碑,只怕他們當受不起。”
借勸阻之言,把王丹的掌力成就,點了出來。
王丹冷笑一聲,道:“宮主,就算點明瞭,老夫也一樣一掌取他們的性命。”
張一清道:“你以副官主之尊,竟和幾個三等侍衛一般見識……”
王丹道:“三等侍衛的身份,也敢對老夫無禮,如不教訓他們一頓,侍衛宮還有什麼法紀可言?”
嶽秀突然接道:“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閣下不聽宮主之命,又叫咱們如何去服從閣下之命呢?”
王丹道:“反了,反了,頂撞之外,還敢教訓老夫,有膽子,你給我過來。”
嶽秀笑一笑,直對王丹行去,一面說道:“亡羊補牢,時猶未晚,閣下還來得及改變主意,聽命宮主。”
王丹冷哼一聲,道:“你要找死。”
呼的一掌,劈了過來。
嶽秀早已運氣戒備,右手一抬,竟然硬把一掌接下。
但聞篷的一聲,雙掌接實。
這一掌王丹只用了七成真力。
在他想來,一個小小的三等侍衛,這一掌要把他震的吐血而亡,七成真力,已是含怒而發了。
那知事情大謬不然,這一掌接實下來之後,嶽秀竟然是紋風不動,那王丹反而被震的連退了兩步。
幸好只是七成真力,如是再加大一些,這一掌吃的苦頭更大。
王丹愣住了,望著嶽秀,半晌講不出一句話來。
他心中很奇怪,一個三等侍衛,怎能硬接下自己的掌力。
嶽秀淡淡一笑,道:“副官主你只攻了一掌,而且,你的破山掌力,也未完全的發揮出來,是嗎?”
王丹籲一口氣,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嶽秀道:“侍衛宮中一個三等待衛。”
王丹道:“不可能,就算是二等侍衛,也無能接下我這一掌。”
嶽秀道:“但事實勝過雄辯,在下接了一掌,仍是安然無恙。”
王丹道:“所以,你不是三等侍衛。”
嶽秀道:“我不是侍衛,又是什麼人呢?”
王丹回顧了同伴一眼道:“咱們去吧!”
不再看嶽秀一眼,卻對張一清一抱拳,道:“宮主,請想想屬下的話,咱們也要仔細想一想宮主之言,過兩天,咱們再來討教。”
嶽秀恐張一清被兩人面子拘住,答應了放他們走,立刻介面說道:“不行,不能過兩天來討教了。”
張一清道:“如若兩位真不能答應在下的條件,兩位也不用走了。”
王丹道:“留下我們?”
張一清道:“不錯。”
嶽秀道:“背叛宮主之命的人,一定要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