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鬼不好說,但肯定有蹊蹺,不著急,看看有沒有誰回來,興許能知道答案,二哥,是不是需要我打理一下?”
馬博急忙搖頭,方如煙是他手裡最後的王牌了,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讓她出面,但凡方如煙出面的事情,絕對不是小打小鬧了,別看這個平素裡不喜言辭,生活枯燥單調到乏味的女人,一旦出手,肯定是要有一番大動靜。
王縱橫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方如煙,這個女人很有味道,王縱橫承認自己對這種熟女很感興趣,褻玩過各種性格迥異的女人,王縱橫毫不懷疑她絕對是一個能夠無形中勾起雄性牲口**的魅惑女人,只是,不知怎麼的,王縱橫卻無端感覺到這個女人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錯覺。
時間不長,辦公室外面的走道傳來呵斥和怒罵聲,王縱橫聽出那是自己手下的聲音,急忙起身,幾大步跨到門前拉開房門,探頭一看,正是大頭與幾個保安在走道糾纏,金碧輝煌的保安大多不認識這個來歷不明硬闖頂層辦公區的陌生男子。
“放開他。”馬博探出頭冷聲喝道。
幾個保安扭頭看見馬博,頓時放手,大頭惡狠狠的呸了一聲,罵道:“瞎了狗眼…”
幾個保安皆都是一臉尷尬,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著這牲口走向辦公室。
原本無比壯實的大頭,經過幾天腹瀉,整個人看起來面黃肌瘦,那還有那種意氣風的形象,王縱橫直勾勾的看著他,就差沒敢認人了。
“老大,全完了,都中了埋伏…”大頭一腳踏進辦公室,便張嘴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五百兄弟全都中埋伏?”王縱橫臉色凝重道。
屋裡面幾人大眼瞪耀眼看著大頭,這廝剛要開口,頓時雙手捂住肚子,喊道:“不行,我得先上廁所…”
眾人如雙打的茄子,全都蔫了下來。
十分鐘後,大頭從廁所跑回來,把一眾兄弟在路上的經過說了一遍,話說是中了埋伏,實際上偷襲他們的人不過五十,幾乎都是在眾人解決問題的時候衝殺出來,幾百人就這樣一一擊破,最終全軍覆沒。
王縱橫睜大亞雙眼睛哭笑不得,扭頭看了眼馬博,問道:“給他們送的飯菜有問題?”
馬博連連搖頭,說道:“酒店的兄弟全是統一的飯菜,大家都沒事…”
“水土不服吧?”張一虎插口道。
“扯淡,老子照樣生龍活虎,這鬼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咱就沒有水土不服?”王縱橫憤憤說道。
“水,自來水。”方如煙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馬博沉思片刻,隨即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罵道:“,中了老狐狸的奸計。”
“怎麼回事?”王縱橫疑惑的問道。
“印刷廠的供水管道,是夏子軒旗下的供水公司,老狐狸在飲用水裡面做了手腳。”馬博嘆了口,說道。
“他就不怕其他居民反映飲用水中毒?”王縱橫一臉的不解。
“印刷廠的管道是獨立管道,有專門的分介面…”馬博解釋道。
真相大白,王縱橫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出師未捷,給他的打擊還是相當大的,自己在東北的勢力也是長期處在交戰邊緣,大批次的調動人手,肯定會後院著火,雖然是一塊肥肉,但是畢竟只是巴掌大的地方,比起東北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權衡半天,王縱橫也是拿不定主意。
撤走,王縱橫不甘心,留下來,還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和財力,遠水解不了近渴,王縱橫當真有點騎虎難下,現在這個情形,自己連在馬博和張一虎面前耀武揚威的資本都沒有,更別說想要幹翻夏子軒!
滿屋子陷入思考之中,獨有方如煙悠然喝茶,沒有人知道她想什麼,方如煙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心事放在臉上,就連馬博,也算不上真正瞭解她,雖然馬博是他的恩人。
頻頻收到捷報,夏子軒甚是歡喜,這一站幾乎沒有損兵折將,把馬博和張一虎的手下人員打得落花流水,也給王縱橫一個下馬威,最大的功勞自然是蘇圖,若不是瀉藥起到作用,夏子軒還真是難以抵擋這次進攻。
凌晨四點,蘇圖和其他關鍵人物返回據點,夏子軒準備了異常小型慶功宴,蘇圖自然是整個宴會的焦點人物,沒有人否定蘇圖的功勞。
蘇圖對這種聚會極為不適應,他不喜歡繁瑣的應酬,對於地下勢力之間盤根交錯的內幕也沒有什麼詳細瞭解,沒有言權,自己就只會悶聲吃飯,偶爾應付一些恭維言語也只是儘量迎合,不做作,不虛偽,讓眾人很是欣賞。
被活捉的眾人大多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