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梔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故意用酸溜溜的語氣嘆道,“我不硫氓點怎麼辦?我可不像某些人,自家男人跟個什麼似得天天跟在後面貼著粘著。就我這情況,我自己要是不主動點,戀戀可就真的要成單親家庭的孩子了。”
深酒失笑。
“你別笑。傅深酒我告訴你,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點服裝癖的。”霍梔突然想到什麼,在深酒腰上掐了掐,“不如等會兒你也買一套,回家測試測試你家那位?”
彼時,兩人剛好走到那家內依店前。
深酒晃了一眼裡面那些一看就熱1辣、極致誘1惑的套裝,腦海裡莫名就想到了一些畫面。
她臉蛋一紅,故作鎮定地搖頭,“我們家薄書硯是正人君子,不喜歡這些。”
“嘁。”霍梔給了深酒一個鄙視的眼神,拽著她進了店。
霍梔一連挑了幾套,轉身過來看見深酒咱那兒傻站著,她便隨手挑了一套粉色的遞給深酒,“你是出塵絕世風,加上面板雪白,這套粉色的一定適合你。拿著!”
深酒瞥了眼那套雖然是粉色卻因它的設計而更加讓人不好意思直視的套裝,搖頭。
霍梔也不理會她,將那套粉色為主的套裝一併放入衣籃裡,遞給了營業員,“結賬。”
深酒本想阻止,但心念一動,莫名就沒吭聲,只看著霍梔。
霍梔似乎察覺到了深酒的異常,側身過來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深酒一怔,忙開口掩飾,“你的性格,倒是跟我認識的那個木青青挺像的。”
“哪裡像?”霍梔一邊打量架子上的那些套裝,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她。
“自己喜歡的人或者東西,會拼盡一切努力去爭取,即使失敗再多次。”深酒想到木青青,又不免想到了傅玄野。
霍梔結果營業員開好的票據看了眼,突然道,“說起木青青,我前兩天參加霍家的家宴時、也就是你搬新家那天,還在酒店看到過她。”
深酒也沒怎麼在意,淡淡地“哦”了聲。
霍梔繼續道,“雖然當時沒幾個人,但看那陣勢,應該是木青青過生日。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碰見薄暮寒,薄暮寒跟我打了聲招呼就抱著一束花木青青跟前去了。對了,我中途出去過一次,還在停車場看見小野了,當時他助理推著他,他助理手上還拿著一個寶藍色的盒子。我以為他也是要去找木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