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帶著孩子過來坐坐?”
深酒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老太太,這週末我和我弟弟要去參加一個談判會議,可能來不了。
“哦。這樣啊。”翟老太太鮮見地長嘆了口氣。
深酒愧疚地垂下腦袋,突然想到薄青繁這幾天肯定會時不時過來。
大人之間的有些事,讓孩子看到總歸不太好。
“老太太,我接下來這幾天可能有些忙,沒辦法照顧梵梵,不知道老太太您有沒有精力幫我繼續照看他一陣子?”
“跟我還客氣?”翟老太太的聲音拔高,“是我過來接還是你送過來?”
深酒看了眼幼兒園的大門,笑,“我剛把梵梵送到幼兒園,下午放學的時候就麻煩老太太過來直接幫我接過去好了。”
“沒問題!那你忙你的!”
深酒忍不住笑,“那我去跟園長和老師說一聲。”
結束了和翟老太太的通話以後,深酒有點消極地想:如果薄書硯是翟老太太的兒子就好了,那她巴不得天天和薄書硯的母親住在一起。
可是,天下沒有如果。
也不知道薄青繁和王澤煒發現門打不開以後,會怎樣。
……
……
薄景梵沒在家以後,經常加班的薄書硯沒有再讓深酒一個人呆在新房,而是在傅玄野所住的希頓酒店重新開了一個套房。
深酒直覺薄書硯最近在做什麼與薄青繁有關的事情,但薄書硯不說,她便也不問。
一來她怕自己問的多了會給薄書硯增加心理負擔,二來她自己確實對薄青繁沒什麼好感、她怕自己跟薄書硯討論的時候,會把自己一步步拉向怨婦的深淵,三來她相信薄書硯會處理好。
薄書硯一連忙了好一陣子,每夜晚歸。
深酒每夜都等他,抑或給他準備些點心,抑或給他準備一碗再簡單不過的雞蛋羹。
雖然這樣,兩人說話的機會卻很少。
薄書硯每每都是疲憊不堪,很快擁著她入睡。
……
這一天下午四點多,深酒從華歐公司回到酒店,正準備洗漱一番後換上家居服給自己做點吃的,卻發現沙發上躺著一件襯衫。
深酒心中一喜,忙朝臥室走去。
卻正碰上薄書硯裹著浴袍從衛生間裡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道,“你回來了?”
說完,兩人又都是勾唇一笑,迎向對方。
他將她按進自己胸膛,在她發頂重重地一吻。
她環住他精實腰身,將自己的唇抵在他的胸口。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抱了好一會兒,像是久別重逢地戀人,久久都不能解相思。
直到深酒的肚子咕咕地叫起來,薄書硯才鬆開她,“中午又沒吃東西?”
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按著肚子,“和小野一起吃的,只不過胃口不太好,沒吃多少。”
薄書硯的大拇指指腹在她臉上摸了摸,有些嚴肅,“我聽說華歐最近遇到了難題。”
深酒的眸光閃爍了下,“其實也沒什麼大的困難,我和玄野應該可以解決,所以就沒告訴你。”
薄書硯斂眸,明顯不高興。
深酒將自己往他胸口送了送,“真沒什麼。你已經為我們華歐投了足夠的資金,現在遇到問題卻還要找你做冤大頭,我們傅家可不會這麼欺負人。”
“你現在可不是傅家的了,你是薄書硯家的。”
薄書硯很嚴肅地說這句話,倒是把深酒給逗笑了。
她眨了眨眼睛,“嗯,我是薄書硯家的,但我同時也是傅家的。”
薄書硯也笑,說的卻是很現實也很殘忍的話題,“你放心,薄女士為難不了你們多久了。”
深酒本想接話,但不願意自己和他這寶貴的獨處時間也要被煩心事佔據,便建議道,“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吃飯了,我和玄野上次去見一個客戶的時候發現了一家很不錯的中餐廳,你再陪我去試一試。”
“你果然很喜歡我們國家的東西,我記得你確實不怎麼喜歡吃西餐,也不喜歡喝咖啡。”薄書硯扣住深酒的後腦勺,作勢要吻下來卻又不。
深酒乾脆踮起腳尖,勾住他脖頸,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後便想退開,卻忘了薄書硯正扣著她的後腦勺。
深酒逃脫不開,便用藏了灼星的眼凝著她。
薄書硯眼眸一暗,垂頸封住她唇。
深酒往前挪了一步,踩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