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某處似乎又感受到那種讓他幾乎癲狂的緊緻感,還有沙發上那朵嫣紅的印記……
22歲的姑娘在這種時候起了一種反叛心理,幾乎是薄書說句什麼她便想要立刻頂回去的。
可薄書硯說不能用浴缸,她想了下倒覺得是真的,便沒有吭聲。
薄書硯垂眸調了水溫,淋在自己身上試了一會兒才移到她身上。
兩個人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傅深酒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乾脆任由著薄書硯的動作。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怎樣,便是要怎樣的。
但畢竟是小姑娘,第壹次這樣將自己暴露在另外一個人面前,所以她一直垂著頭背對著薄書硯。
薄書硯第壹次做這種事情,難免笨手笨腳,但只要想到自己身體裡的東西,現在已經在這個姑娘的身體裡,到底是覺得這個姑娘於他來說是特殊的存在,所以很耐心。
薄書硯洗好傅深酒後,將她抱了出去,然後返回浴室,開始做個人衛生。
只是等他出來的時候,傅深酒已經不見了。
一起跟著不見的,還有他的衣褲和手機。
抬手摁著眉心,繃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在好一會兒後才扯出一抹失笑的弧度。
…
薄書硯在浴室沖洗的時候,傅深酒穿著薄書硯的襯衣和西服外套、將休息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想要看看有沒有路過的女服務員之類的,想借套衣服應急。
女服務員倒是沒遇見,她剛一開啟門,視線就與急得連額上的青筋都隱隱繃起的葉清臣撞在了一起。
葉清臣到底是男人,只給了傅深酒一個眼神後就轉過身給霍小晚打了電話。
霍小晚,今晚酒會主辦人霍清樹的女兒。
霍小晚在兩分鐘之後趕過來,在第一時間就將傅深酒帶到了另外一間休息室,不該問的一句都沒問,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給傅深酒找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
傅深酒自然也不會跟葉清臣或者霍小晚解釋什麼,沉默著跟在兩人身後,從另外一條僻靜的出口出了萊斯頓,沒有驚動任何人。
“清臣,到了給我來電話。”還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的霍小晚說完將沉靜的視線轉到傅深酒身上,“傅小姐,再見。”
傅深酒牽出一抹笑容,“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霍小晚只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就拍了拍車門,“你們走吧,我還要回去招待客人。”
葉清臣的視線隱匿在鏡片兒之後,淡漠地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就駛離了萊斯頓。
車窗開著,冰涼的夜風從傅深酒的臉頰邊呼嘯而過。
傅深酒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車窗外,動都沒動一下。
車子行駛了將近20分鐘,臉色陰沉得厲害的葉清臣終於發聲,“傅小姐,是否需要去藥店?”
傅深酒腦子裡亂亂的,聽到他這話愣了好一會兒。
葉清臣也十分清楚傅深酒的成長環境和年紀,斂了下眼眸後又開了口。
“事後措施。”他的聲線如機械般冰涼,沒有一點點溫度。
傅深酒腦子裡有什麼轟地一聲炸開,好像從薄書硯身體裡出來的那幾股滾湯的夜體又重新在她那處沸騰了起來。
葉清臣的話,太直白。
但,葉清臣算她傅深酒什麼人?
他一個大男人到底是有什麼立場和資格對她說出這種讓人倍覺羞·辱的話來?
過分。
甚至無恥!
指尖攥進掌心,傅深酒將脹紅的一張臉又重新轉向車窗外,過了好一會兒才擠出幾個字,“麻煩停車。”
葉清臣陰騭的眸隱在鏡片兒後面,“薄先生將傅小姐你交給我,我已經出了差錯,你認為我現在還會由著你,讓自己再錯一次?”
聽了這話,傅深酒眸光一斂,冷笑了聲。
什麼叫薄先生把她交給他?
她傅深酒是隸屬於誰名下的物品嗎?
需要他們來保管?甚至交接?
這些男人真是一比一個蠻橫、荒唐!
“停車!”傅深酒慣於隱藏情緒,這會兒幾乎控制不住。
葉清臣早已在啟動車子的時候就已經將車門鎖死了,所以這會兒面對傅深酒的情緒波動,他非常淡定。
傅深酒閉上眼睛,突然覺得很累很累。
葉清臣最終沒有將車開去藥店,而是直接回了薄淵爵給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