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情分析,直接給薄書硯開了處方,然後交給一個小護士去抓了藥。
十幾分鍾,小護士提著一大袋子藥再度回來時,選擇了看起來相對親和的傅深酒,“太太,因為這位先生不肯住院,所以藥品有些多。謝教授已經在裡面附上了詳細的藥品使用方法,您回家照著來就好了。”
“……”看了眼一副事不關己的薄書硯,傅深酒只好接過袋子,“謝謝。”
“可以走了。”謝文松拉開椅子坐下,直接下了逐客令,“我還有其他病人,你們別耽誤我的時間。”
“……”傅深酒愣了愣,這才朝謝文松頷首致禮,“謝教授,麻煩您了。”
謝文鬆垮著臉道,“別再讓他折騰了!再折騰,這條命遲早送出去!尤其是飲食上,千萬要注意!最重要的,你的給我時刻盯著他,別再讓他抽菸。”
被謝文松這樣突兀地訓了一頓,傅深酒下意識地就接了話,“您放心吧,我會……”
在那一瞬間,兩個人的某種關係,好像被傅深酒變相地承認了。
但話說到一半,她突地頓住了話頭,有些懊惱地眯了眯眼睛。
這樣情境下的回話,她雖然意識到了錯誤,但一時實在找不到語言來反轉,乾脆沉默了。
而一直凝著她的薄書硯,儘管仍是面沉如水、但他眸色緩漾輕搖,墨黑的瞳仁上、傅深酒的模樣更加清晰了。
“走走走,別在這兒煩我老頭子了!”謝文松脾氣向來不好,他說這話的時候,將手中的陶瓷杯砰地一下摔放在桌上,那杯中的水漾出來大半。
傅深酒被他的架勢給嚇到,懵懵地退了兩步。
她年幼時,傅至庭和容懷音吵架的時候,也很喜歡摔東西。其中最多的場景就是在飯桌上,正在喝酒的傅至庭和容懷音一言不合,就會將手中的啤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那其實並不巨大的聲響和那些濺到桌子上的啤酒酒液,在傅深酒的心裡烙下了很深的印跡。
察覺到傅深酒的異常,薄書硯在下一瞬傾身過去,將她手中的袋子轉到自己的左手後,用右手裹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傳來的溫熱粗糲觸感,讓傅深酒從一種懵裡陷入另外一種懵,她抬眸呆看了薄書硯一眼,薄書硯回以她更加粘稠的注視。
長睫輕顫了顫,傅深酒毫不自知地曲了五指,反握住了薄書硯的手掌。像是尋求一種心理上的依靠般。
因著傅深酒的這個動作,薄書硯的眼眸中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