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難改變。
所以,深知這一點的呂恆,想想後,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之後,二人便不再說話。房間裡,氣氛有些凝重。靜靜的,只有外面雨滴打在房簷上的沙沙聲。
其實,他們二人心裡都明白。對方有話對自己講。只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沉悶的對坐著,一直到了吃晚飯,收拾完碗筷後。
燭火已經燒到了盡頭,房間裡的光線更加的昏暗。柳青青站起身來,準備回自己臥室休息。
“我送你回去吧!”呂恆也站了起來,走過去伸出手準備攙扶她。
柳青青卻是笑著搖搖頭,她抬起頭,美眸翻了呂恆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妾身還沒老呢!”
呂恆笑著收回手,呵呵笑著說:“那等老了再說!”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歧義,好像是戀人之間的情話。
不過,柳青青似乎已經習慣了呂恆這般的無禮打趣。倒也沒有生氣。只是俏臉微紅,瞪了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罷,柳青青便抬腳準備離開。
呂恆也準備上床休息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柳青青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她背對著呂恆,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對於柳家,妾身之前的想法,或許是錯的。叔叔,你要是想做什麼便去做吧。妾身,妾身會支援你的!”
雖然聽著有些無頭無腦,不過,這二人對於這句話的意思,都是明白的。
正低著頭收拾東西的呂恆,聽到這句話後。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女子那有些柔弱的背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點點頭:“好!”
如此,便是定下來了!
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呂恆再次聽到了那熟悉的敲門聲。
“叔叔,飯做好了!”院子裡,柳青青的聲音很迷人。
呂恆走出房間的時候,柳青青已經將碗筷都擺好了。此時,她正站在桌子對面,笑意盈盈的看著呂恆。
“呵呵,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呂恆坐下來,端起碗筷,看著柳青青笑著說道。
柳青青款款而坐,笑著看了呂恆一眼。然後低下頭,輕聲道:“這些時日,有叔叔的飯菜養著,妾身都快成了豬了!”
呂恆呵呵一笑,正想說點什麼打趣一下柳青青。
柳青青也不給他機會,白了他一眼後,指著飯菜道:“快些吃飯啊。叔叔已經好些時日沒去王府了。再不去,就不怕被人開除啊!”
……
今天仍然在下雨,天空中一直都是灰色。偶爾會有一片片斑駁的白色,但不久後就會被陰雲再次覆蓋。雨水淅淅瀝瀝的下著,眼前霧濛濛一片。偶爾有微風吹來,那些掛在房簷下的銅鈴,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與這滴滴答答的雨水聲混成一片。
呂恆撐著一把油紙傘,走出了小院。
在濛濛的細雨中,踩著光鮮明亮的青石板路,朝著王府走去。
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地面上的積水也多了起來。穿著一身長衫的呂恆,揪著前擺小心翼翼的踩著凸起的青石,朝著前方走著。即便如此,他那長衫仍然是被打溼了邊緣。
快走到王府的時候,衣襟已是溼漉漉一片。
呂恆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索性也不去管它。便抬腳走進了王府。
進了王府,呂恆便覺得那些家丁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好幾次都碰到那些家丁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指著自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見自己看過去,他們又急忙散開,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淅淅瀝瀝的雨落聲中,偶爾能夠聽到那些站在屋簷下避雨的家丁們,低聲說著:“哎,看到了沒有。他就是呂恆哦!那個寫錦瑟的才子!沒想到竟然在咱們王府當差。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當然了,說這些話的一半都是一些男的。而那些侍女們,則是表現出了另外一番光景。她們出乎意料的膽大,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和呂恆擦肩而過的時候,經常會有一個小女兒故意裝作沒看見人,然後用力的碰一下呂恆的肩膀。
看著呂恆那手裡的油紙傘握不住一陣搖晃的樣子,那些女孩兒們嘻嘻笑著,如同穿雨而過的燕子一般。留下一陣陣銀鈴般的呃笑聲,然後消失在了雨霧中。
呂恆急忙擒住油紙傘,然後低頭看看被雨水打溼了的鞋子,嘆息一聲,對著那群消失在了雨中的侍女們,無奈的搖頭苦笑。
走到西跨院後,呂恆總算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