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爺把嫣貴妃和帝麟拉下馬的,衛暢不在這裡殺了他已經是給他面子了,給不給他一碗熱茶都難說。你看我們兩個,有誰理會?”御凰雪輕哂,帝炫天也不怎麼聰明嘛!直接來當說客,誰會理他。
“所以王爺是給玥王跑腿來了。”丁默笑笑,平靜地說道。
“他是跑腿王嗎?不給帝麟跑了,跑來給帝玥當差。”御凰凰嘴角抽抽,尋到一處樹蔭處坐下,看前面的兵士們操練。
“其實,皇上默許王爺與你在一起,帝玥和帝琰之所以不拿此事作文章,正是因為你的身份,必定讓王爺失去奪太子位的可能。所以他們依然會拉攏王爺,王爺夾縫求生,反倒能重振威風。”
“他不是已經重振威風了嗎?他又不是個窩囊角色。”御凰雪眉角輕挑,懶懶地伸了個懶腰。懷著娃兒的人,怕累,愛睡覺。
黃沙飛揚,陽光灼人,坐了一小會兒,熱汗湧了全身,黏乎乎的,讓人難受。
突然,前面出現一陣躁動,只見幾匹驚馬從後面狂奔過來,直衝軍姬營。為首的男子頭髮極短,不過半寸,一身翠色錦衫在風中烈烈。
追趕上來的人從馬上一躍而起,手中繩索擲出,套住了馬脖子,硬生生勒住了驚馬。但阿阮居然兩臂一抻,就把勒馬的繩子給硬生生拽斷了。
這樣的臂力!
“那是誰啊?”丁默猛地站起來,愕然看著馬上的人。
“是阿阮皇子。”御凰雪擰眉,視線盯住了阿阮腰帶上拴著的黃金令牌,與她悄悄揣在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樣。
“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丁默疑惑地問道。
“走吧,看看去。”御凰雪也來了興致。支撐一個女人快樂的,除了愛情,還有八卦啊!御凰雪很擅長在八卦裡找到樂子。
二人快步擠進了人群,只見帝阮正抬袖擦汗,兩道長長的疤痕從左眼貫穿至右唇角,就像把臉分成了三半。但看他未傷的眼睛,未傷的嘴唇,你依然能判定,若他未受傷,這張面孔該是何等驚豔。
“皇兄?”帝炫天從大帳中奪門而出,驚愕地看著從天而降的帝阮。
他環顧四周,視線落在帝炫天身上,突然一笑,憨憨地說:“我的妙賢師傅可在此處?”
“你們怎麼讓皇兄跑出宮來了?”帝炫天低聲呵斥道。
十數名侍衛趕緊跪下,向帝炫天告罪。
“阮皇子說想騎馬,皇后娘娘讓奴才等跟著皇子。未想到皇子直接衝出宮來,皇宮裡外的侍衛根本不敢攔皇子。”
帝阮還是笑眯眯的,拖著長長的馬鞭子,從人群前一一看過,不停地搖頭,“你不是我的妙賢師傅。”
“你師傅在廟裡修行,沒在大營,皇兄回宮去吧。”帝炫天跟著他,小聲勸他。
“不,你看,鷹在這裡,師傅在這裡。”帝阮一抬手,指著樹上停著的一隻老鷹,笑呵呵地說道。
“那只是一隻普通的鷹。”帝炫天看了一眼
,眉頭輕擰。
“不是,弟弟你不知道,這是妙賢師傅的鷹。”帝阮把手指放進嘴裡,吹了聲口哨。
老鷹歪了歪脖子,居然飛了過來,準準地落到了阿阮的頭頂,撲了撲翅膀,發出一聲威武尖嘯。
“你看,這是妙賢師傅的鷹。”他一伸手,讓鷹落在手腕上,笑著看帝炫天。
帝炫天眉頭微擰,他突然想到這鷹已經數次出現在他在的地方。妙賢師傅的鷹,為什麼跟著他?
“皇兄,你在這裡幹什麼?也是找妙賢師傅嗎?”帝阮笑呵呵地問他。
“不是,我是來辦差的。”帝炫天抿抿唇,小聲說:“現在找到了鷹,回皇宮去吧,母后會著急的。”
“弟弟不回去嗎?”阿阮眨了眨眼睛,誠摯地問道:“我有三天沒見著弟弟了,弟弟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還要辦差。”帝炫天放緩聲音,扶住他的手,想送他上馬。
“咦,那是錦珠兒。”帝阮突然推開他,滿臉笑容,大步走向了御凰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興奮地叫她,“錦珠兒,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好想你啊,你把我的小聰聰帶來了嗎?”
“啊?”御凰雪被他的熱情弄懵了。
“弟弟你看,這是我的錦珠兒。”帝阮拖著她的手,看著帝炫天笑。
“她是我的妻子,她叫藏酒娘。”帝炫天走過來,想從帝阮手中接回御凰雪的手。
“不是啊,她是我的錦珠兒,弟弟你認錯人了。”帝阮搖搖頭,轉頭看著御凰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