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嘩啦聲。
阿便尿了,而且拉了,大爺的怒火終於爆發,他拿著扇子,罵罵咧咧,衝著阿便的*就是一頓抽打。
阿便痛苦慘叫,放開步子,也朝著沈無憂追趕的方向跑去。
留下憤怒的大爺,西瓜攤,半死不活的人,以及一灘驢尿,一堆驢糞。
沈無憂很快追上勿空,他說:咱們這麼跑,會不會嚇壞別人。
勿空說:廢話,你見過跑得比汽車還快的人嗎?
沈無憂說:那咱們別在後面傻追了,你想辦法讓車停下來。
勿空埋怨:怎麼不早說。
他加快速度,跟上紅色桑塔納,用雙手將車屁股強行抬起來,然後雙腳制動,向前劃了十幾米後,人和車,都停住了。
車門開啟,沈無憂已經充分做好了迎接主人罵街的準備。
從車門裡探出一顆染著紅毛的頭,接著,是一灘新鮮的嘔吐物。
車主吐了幾口,才晃晃悠悠鑽出來,看見沈無憂和勿空,口舌不清地問: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踩得的油門,不是剎車。
看來車主不但篡改了毛髮顏色,更是酒後駕車。
沈無憂作無辜狀:不清楚,大概車出問題了吧。
車主打了個飽嗝,返回到車裡,關上車門,發動。
沈無憂示意勿空繼續抬車屁股。
然後,就看見後車輪飛速空轉。估計車主已經把油門踩到了極限,但車就是死不動彈。
車主又鑽出來,罵道:草了就,這不耽誤老子大事嗎!
他開始圍著轎車轉圈,試圖找出油門不頂事兒的原因。
沈無憂和勿空,站在旁邊,繼續扮演無辜的路人。
車主看了他們兩眼,問:你們站這兒幹嗎?是想擦車賺小費呢,還是賣東西的?先說好啊,你們就是給我擦,我也沒錢給,賣東西就更別想了,老子對什麼車載打火器、裸()照撲克牌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 。 想看書來
喜歡速度的鬼怪2
沈無憂說:我們只是路過,從小住村裡,沒見過小轎車,過來長長眼。
車主一臉不屑,繼續晃晃悠悠圍著轎車轉圈。一會兒開啟車前蓋,一會兒看看車輪子,抓耳撓腮,始終看不出什麼毛病。
勿空輕聲問:現在怎麼辦?
沈無憂說:還沒想好。
勿空說:草,燒餅。
車主又開啟車前蓋,把頭埋在裡面瞎搗鼓,然後,就聽見一陣嘔吐聲。
沈無憂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說:完了,可憐的桑塔納,這回真的有毛病了。
車主趕緊把腦袋移出來,接著,又是一通狂吐。
嘔吐後的車主的臉色,已經與毛色基本趨於一致。
他回頭往車前蓋裡面望去,一臉痛惜加噁心之情。
此時,阿便,從後面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車主從車裡找出兩個塑膠袋,套在手上,然後開始往外捧那些穢物。
清理了差不多後,他進去重新發動,就只聽見一種怪聲,車前蓋冒出一股白煙。
車主身手敏捷的從車裡躥出來,飛奔十多米,發覺並無爆炸事故後,才停下腳步。
勿空望著對方,說:又一個電影看多了的人。
車主尷尬的走回來,問:你們想不想掙錢?
沈無憂說:想,我們正缺錢花呢。
車主掏出一百塊錢,說:我要去的地方離這兒還有十幾公里,你們要是能把我的車推到那兒,這錢就是你們的。
沈無憂說:太少。
車主又掏了一百,沈無憂笑著說:成交。
車主坐回到車裡,說:開始推吧。
沈無憂問,你有繩子嗎?
車主問:幹嗎?
沈無憂說:推車用。
車主下來,到後備箱裡找了找,還真找到一根繩子。
勿空問:幹嗎?
沈無憂說:讓阿便拉車。
勿空說:草,別在大馬路上丟人現眼,行嗎?
沈無憂說:阿便非要拉,是吧阿便。
阿便叫兩聲,似乎表示確實是這麼回事。
沈無憂把繩子一頭系在車頭,另一頭打個環,直接套在阿便的脖子上。
勿空撲哧樂了:草,你想把阿便勒死啊?
阿便放開步子,輕輕鬆鬆得便拉動桑塔納前行起來。
勿空說:草,還真能拉得動,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