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我們沒事,公務在身,過些時候才能回去,到時候再細談。我給他陸盛的電話,可以幫他解決監聽的問題。
放下電話,水寒就在身邊。我立刻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水寒空著雙手,看樣子不是談事情。我之前幾次出錯,想到他會懲罰我,難道現在集中秋後算賬?
“你這些天瘦了!”
太出乎意料!太令我意外!我簡直震驚了!水寒會對我說這樣的話?我怎麼覺得話裡的含義是“瘦了吃著就沒肉了”?
我立刻打了個哆嗦,小聲說道:“大概有點水土不服,沒關係的!養兩天就又肥了!”肥了再吃我吧!其實我現在的胖瘦不可能有明顯變化,綜合五位魔寵的情況在身,我自己沒那麼大的自由浮動。水寒的表現很奇怪。
水寒又看了半天,再沒說什麼,就坐在旁邊陪著我。他在我身旁,我立刻感到如坐針氈,可偏偏又不敢表現出來,小心的雙手緊握,硬是控制自己一動不動坐好,很快就手腳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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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業突然跳進來,點著冥落對水寒問這問那,隨即給我解圍。我立馬開溜,挨著土拓,幫他擦劍,眼睛卻不時瞄瞄水寒,他要罰我,就直接罰,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精神折磨了?我受不了哦!
晚上吃過飯,我和木木一道去看白馬,那馬果然聰明,聽清是我們的聲音,才從樹林中探個頭出來。木木仔細檢查傷口,那裡明顯恢復順利。我高興的拍拍馬背:“等我們走的時候,你就可以痊癒了。到時候或者跟我們回國,或者隨便去哪裡,你自己決定!”馬的眼睛再次盯著我,似乎又在思考。我不知道它會想些什麼,也不在意。
木木還在那邊給馬看傷,我也看不懂,也幫不上忙,自己跑到一邊給馬揪草。看著夜色美好,我一時來了興致,攤手攤腳仰躺在草地上。
一股怪味傳來,我剛坐起身,眼前晃過深棕色一片,我下意識抬手阻擋,什麼東西撞在龍鱗甲上,碰得彈飛出去。我起身緊跑幾步過去檢視,地上躺著一隻深棕色大花貓,就一眼,我就認定是那隻搬家後,我和火業、六寵回到租房裡時看到的大花貓。
那貓被龍鱗甲反彈,大概受了點輕傷,見我過來,嗚嗚著翻身爬起,弓起背,兇狠的看著我。那眼角的媚色,終於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嫵媚的女人——苗珠,還有,在第一個遺址附近被我殺掉的那三個年輕人!人和貓怎麼能有相似性?我搖頭甩去聯想。
這貓剛才一撞的力氣很大,眼看它對我目露兇相,實在怪異!我試探說道:“大花貓,你若是餓了,我幫你找吃的。你若是不開心,我給你講笑話唱歌。但是,你一定不能這樣兇狠,這樣是不對的。要知道,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我正說著,忽然聽到馬嘶鳴一聲。那大花貓跟著全身一顫,扭頭看了白馬方向一眼,木木的身影也出現了,我對貓笑笑:“小貓回去好好捉老鼠,不要再跑出來嚇人了!”
然後貓開始嚇唬我了:“把天蠶寶甲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貓說人話?貓說人話!貓?這真的是貓?
我呆愣著,貓再次撲來,刺啦一聲,我的衣服被它利爪撕裂,夜色中,烏黑的龍鱗甲暴露在空氣中,大花貓的眼睛瞪大,喵嗚一聲再次向我撲來,揚起的利爪竟然映著月光閃爍金屬光芒,更顯鋒利。
魔獸?我抬臂隔擋,匕首入手。木木已經趕來,抬手放手,綠芒閃過。那貓著實了得,就地翻滾,竟然躲過木木箭芒。大花貓前爪抓地,尾巴甩來甩去,掃掉木木的綠色箭芒。它渾身深棕色毛竟然也都立了起來,像個刺蝟一樣。我看這貓如此兇相,還會說話,透著怪異,就覺得不好對付。待要放蟲子,那貓又向我撲來。
木木連番箭芒未能得手,眼見大花貓又向我撲去,立刻放出一個木刺術。我自己動作不停,一邊隔擋,一邊找機會下手。大花貓動作靈活,幾次躲過我的匕首,這讓我覺得很頭痛。看它這架勢,非要從我這裡弄個什麼天蠶寶甲,似乎就是我的龍鱗甲去不可。我不知道這貓和人的關係,但我相信這貓也是把我的龍鱗甲當成了天蠶寶甲,也是來搶奪的。不可留啊不可留!
木木的木刺術給貓造成了一定傷害,貓痛叫一聲,用力吸氣,全身鼓起,似要把木刺都用肌肉擠壓,擠出身體,我立刻右手虛晃,貓躲了一下,我的左手已到,手上是偷偷換過去的匕首。貓的實力不弱,但還不至於匕首對付不了。
一灘血汙中,那貓**幾下,便沒了氣息。
我和木木對視一眼,木木眨眨眼睛:“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