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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地一震——好矛!

“哥哥用甚武器?”

二人得了神兵,自是心滿意足,當下問起大哥劉玄德,而劉備則是手捋鬍鬚,只作笑而不答。

原來竟是路遠先塞了雙股劍在劉備手裡,此刻被關張二人知曉,也是笑罵四弟偏心。

路遠也是無辜,所有武器裡也就雙股劍他還拿得動,可以從身上掏出來遞給劉備,而青龍偃月刀,重達八十二斤,丈八點蛇矛亦是數十斤重,路同學倒是有心想一併搬了,只可惜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雖說有系統,但總不能當著劉關張三人的面從虛空中摸出兩把神兵吧?到時候嚇個好歹路遠可就玩脫了,所以這才將青龍偃月刀和丈八點蛇矛放在此處,引關張二人來拿。

“四弟,你卻用何兵器?”

路遠嘿嘿一笑,掏出一根粗大的黝黑鐵棒。

“咦?這是什麼武器。”

張飛魯莽,便想用手去碰,立刻被路遠拉住了。

“三位哥哥不要擔心,小弟自有利器,此物名為電警棍,乃是小弟從一道人處得,其上有天威,擅碰者會被天罰,當即昏迷,不省人事。”

路遠刻意壓低了聲音,倒是把這在21世紀都快被淘汰的產品說得神乎其神。

劉關張三人只道路遠有大奇遇,大造化,對其話語深信不疑,均是紛紛豔羨。

一行人整裝而發,徑直來到了幽州太守劉焉處報道。

那劉焉聽得四人來意,甚是歡喜,更是得知劉備乃漢室宗親,遂認劉備為侄。

不數日,人報黃巾將領程遠志領兵來犯,劉焉便遣副將鄒靖引玄德兄弟四人,統麾下勇士五百人,前去破敵。

行軍至一半,路遠對著三位哥哥和鄒靖一抱拳,將自己店中夥計被抓進官衙一事說了,鄒靖只待前去呵斥那縣官昏庸無能,卻被路遠攔住。

“此間事急,應以斬黃巾賊子為重,石坤乃是小弟之人,自然由小弟去領,哥哥們也不必多顧,且先去破了賊敵,小弟去劫個獄,之後卻正好在那府衙之中設下酒宴,待諸位哥哥旗勝得歸!”

敢當著朝廷的人說劫獄二字的估計這麼些年來也就路遠一人了,關鍵是這貨還說得很是隨意,似乎劫獄非常輕鬆一樣,惹得鄒靖也是一臉尷尬,我們東漢的獄敢情這麼脆弱誒?

“既如此,賢弟自當小心,待吾等破了那程遠志,便進城與你匯合。”

玄德將兵分為兩隊,路遠帶著輕裝步兵五十人抄小路先行,劉關張則是和鄒靖走大路迎戰程遠志。

由於不善騎馬,路同學來的路上都快被顛吐了,路遠發誓等系統升級到一定地步,他一定要造一個太陽能代步工具出來。

路遠帶著五十名輕裝步兵先抄小路回涿縣,那懷揣在身上的密函已交付劉焉,劉太守自是大怒,不想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有如此卑鄙小人,竟敢勾結黃巾亂黨,還汙衊他人,聽聞路遠有意緝拿此賊,便書信一封,若涿縣城主過問,便可拿出,更贈了路遠一份涿郡地圖,各種官府標識清清楚楚。

得了劉焉親筆之信,路同學自然再沒了顧慮,今朝該著這馬三爺倒黴了!

路遠心中著急,倒也暫時顧不得那些甲兵,展開天元火雷訣,先行而去。

回到涿縣,路遠手握電警棍,徑直來到府衙地牢,有了地圖,辦起事來就簡單多了。

“你是何人?可有探監文書?”那牢口的老兵睡眼惺忪,吊著半邊眼睛看著路遠,坐在他這個位置,雖然沒了什麼升遷的可能,但若有人想要探望獄中親人,免不了要打點一番,日子倒也滋潤,但卻也養成了痞氣。

路遠面容冷峻,又是一官府走狗,黃巾四起也沒有給這些人敲響警鐘,既然如此,乾脆自己來幫他們敲打敲打好了。

那牢兵只道路遠不願破費,心中頓時不爽,就欲呵斥,卻不想路遠卻是搶先一步,警棍當頭劈下,不過一個照面,牢兵就昏了過去。

“如此看守,不如養條狗。”

路遠搖了搖頭,也不再多想,閃身進入了地牢。

地牢之中,還有四名牢兵,此刻卻在喝酒吃肉,划著酒拳,不少新進牢犯都扒拉著鐵柵欄,喉嚨止不住的伸縮。

“看什麼看,犯了事還想吃香喝辣?你們當這裡是客棧麼?坐牢就有個坐牢的樣子,少他媽給老子裝可憐。”

一個牢兵腳架在凳子上,端起一碗酒,仰脖子喝下去,眼中滿是厭惡,彷彿在他的眼中,進了囚籠就和牲畜無異。

另一牢兵,興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