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笑話不是別人說的,正是一次兄弟幾個在一起喝酒時,不用說的。不用那個神棍根本就不會說笑話,只是他好不容易來興致說了個笑話,兄弟幾個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都配合的笑了笑,聊表心意。
沒想到就被同樣不會說笑話的秦徵給記了下來,現在拿出來耍寶,討陳大姑娘開心。
白起當即就作死的打算,要將這件事說給阿北聽聽。
坐在馬車中的秦徵還不知道自己被屬下給笑話了,說完了笑話後,低頭問陳悠,“好笑嗎?”
陳悠不好打擊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秦徵見到陳悠的表情,幾乎是立刻就在心裡的小黑本子上給不用記上了一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秦徵當肉墊,這顛簸的一段官道不再覺得難捱。
兩人都漸漸沉默下來,馬車中一時間溫馨不已。
過了一會兒,陳悠微微抬頭看向秦徵,在心中微嘆了口氣,還是問道:“秦大哥,你昨夜怎麼不問我怎麼逃脫的?”
秦徵動了動自己的長腿,又將她往上抱了抱,讓陳悠坐的更舒服些,這才回道:“有些事,我會等到阿悠想與我說的那一日。”
陳悠一怔,原來他早已懷疑其中的不妥,不過卻仍然在包容她而已。
她沒再說話,只是在秦徵懷中用力點點頭。
秦徵嘴角揚起弧度,在她如雲的鬢髮間烙下一個輕吻。
兩刻鐘後,這段難走的官道總算過去,秦徵將她報到一邊坐下,軟玉溫香離開讓的他的心跟著一陣空落。
“阿悠,想必你也知道,這災區義診並不是一個好差事。而且淮北的情況遠比你想象中還要惡劣,有一些重災地區,百姓為了能活下去,甚至還有易子而食的現象發生。我們如今在蘄州,籠河決堤後,淮北的百姓有許多都逃到了蘄州地界,儘管當地官員已經盡力救助,可是蘄州只是幾萬百姓的小城,早已不堪重負,淮北受災百姓幾十萬餘,許多都開始南下。等到了蘄州內地,就能瞧見成片災民,過兩日,進入了淮北地界的淮揚府,我們這個車隊將會更加危險,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旁,你定要小心謹慎!可知了?”
陳悠雖然早就明白淮北情況不好,但也沒想到竟然會到秦徵說的這麼嚴重的程度。
她來到大魏朝後,雖過了一段苦日子,但是道德淪喪的事情卻從未親眼見過,更不用提前世還是生活在富足的現代社會了。
“秦大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秦徵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又伸手給她理了理耳邊有些零散的髮絲。
“阿悠,只有你平安了,我才能安心的去做別的事。”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你早已走進我的心裡,成為了我的軟肋和鎧甲!
陳悠看著秦徵,他的雙眼深邃如夜空,但是她就是能在裡面發現洶湧澎湃的感情波濤,他說的並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可是陳悠卻從來沒感覺到是如此暖心。
或許她在她早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將他放進了心裡。
陳悠情不自禁地就微微抬頭,將軟軟的紅唇印在了秦徵的薄唇上。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涼薄的感覺,甚至她還感覺到秦徵的嘴唇是火熱的。
秦徵因為這突然送上的香澤怔住,隨後就搶過了主權,耳鬢廝磨,原本淺淺的吻越來越深,呼吸相聞,是從未體驗過的迷醉。
幸而他還存有一些理智,沒有繼續下去,陳悠微微推開他,臉頰耳廓都燒的通紅,低頭並不敢瞧秦徵的表情。
若是她此時抬頭,就能見到秦徵真切的笑意和深情的眼神。
白起的聲音在馬車外頭響了起來,“世子爺,天色已暗了,再往前走就要進淮北地界了。”
“命令車隊在蘄州驛站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路。”
馬車外白起應了一聲,就騎了快馬離開去吩咐了。
秦徵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也不能時時都在馬車中陪著陳悠,讓阿魚取了一品香的一小盒子點心放在馬車中,“阿悠,你先吃些點心,到驛站還有些時候,有什麼事便讓阿魚去尋白起。”
陳悠瞧著他掀簾下了馬車,身旁很快有護衛牽了他那匹棗紅色的越影過來,秦徵翻身上了馬後,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揚長而去。
一直到了酉時末義診隊伍才在蘄州驛站安頓下來,因為是帶著皇旨的車隊,所以蘄州驛館的官員接待的很是小心。
秦徵因怕陳悠出事,仍讓白起將她的房間安排在他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