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不過腳踝脫臼了,每週要去醫院理療兩次。”
“哦,那你的腸胃是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問題,開了幾服藥。”
趙玉芳點頭,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鄭藍坐下後,小心的觀察媽媽,又說:“媽,我每週還要去醫院兩次嘞。”
趙玉芳嗯一聲,“那就去吧。”
“可是誰帶我去啊?”鄭藍瞟了瞟王翅,意思很明確。
趙玉芳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不經意的也看了王翅一眼,說:“王翅有沒有空……”
“我有空!”王翅沒等她說完就一口答應,“我接她去醫院,沒問題。”
“那好吧,不早了,你回去吧。”趙玉芳對王翅說。
“好的。”王翅聽話的閃了。
剩下母女倆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鄭藍醒來,失蹤多天的手機收到一條來自王翅的資訊,她微笑著看完,然後回了一條。
放下手機,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的順眼,就連小時候貼在床頭的貼紙也俏皮可愛,她伸了個懶腰,精力充沛,心情舒暢,覺得自己立馬就能夠活蹦亂跳了。
趙玉芳見女兒跟換了個人似的,心裡明白多半是王翅的功勞,她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了他們的暗中聯絡。
理療兩週後,效果很明顯,鄭藍已經可以短暫的拄著柺杖走路了,她忍不住一高興,中午又多吃了半碗飯。
王翅將她抱上樓,有些喘氣,鄭藍有些難為情,問:“下次我少吃點兒。”
王翅笑,委婉的否認是自己重了,他的妻子還真是機智。
兩人進門,趙玉芳在廚房忙活,聽到外面響動就出來,她對王翅說:“你今晚留下來吃晚飯吧。”
王翅受寵若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臘月二十六,就當是團年飯吧。”
“好的,媽!”王翅加重了最後一個字。
趙玉芳淡淡的看他一眼,回到廚房。鄭藍坐下後,推了推王翅,說:“你去幫一幫媽吧。”
王翅遵命,跟著進了廚房。鄭藍豎起耳朵聽了聽,兩人似乎在簡短的交流,時不時的一陣“咚咚咚”切菜的聲音傳來,沒多久屢屢香味飄出來,瞬間就讓鄭藍有了家的感覺。
原來家不僅僅是煙火和菜香,那個人才是重中之重。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做在桌邊,其樂融融,桌子上的魚和肉烘托出良好的新年氛圍。
差不多的時候,王翅以為把握住了最好的時機,於是開口了:“媽,除夕那天我可以接藍藍回去嗎?”
……
鄭藍突然緊張,手有些微微發白發涼。
“不行!”趙玉芳乾脆的拒絕。
“媽,初二我就送她回來……”
“王翅,鄭藍沒有嫁給你,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媳婦,那套規矩你少來!”
“媽,我沒有……”王翅還想說,卻被趙玉芳起身打斷。
“王翅,你不要得寸進尺。”她指了指門口,“現在你就走,別再來了。”
王翅愣住,屋裡的氣氛陡然轉冷,他以為時機已經成熟,沒想到還差得遠。他很快被轟出去,好久才回神。
除夕那晚,王翅發來一條簡訊:對不起。
鄭藍看了後,出奇的平靜,她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新年快樂。
王翅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翻出付海波的號碼撥過去,接通後他說:“謝謝你的幫助。”
付海波:“……?”
王翅呵呵直笑:“你以為謀劃得很好,反而幫我了一個大忙,真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
付海波隔著電話也感受到了對方的幸災樂禍和不懷好意,有些氣結,說:“我怎麼聽說你們分居了?”
“呵呵,儘管散播你的謠言吧,到時候別自己打自己的臉。”
付海波有些不確定了,難道他們又住一起了,不然他哪兒來的自信。
雙方都沒有說話,這樣僵持實在太無聊,不知是誰先掛了電話,連客套的再見也沒有說。
成功膈應到了付海波,王翅心情很好,站在陽臺上吹著冷風,開始思考該準備些什麼了。
大年初一早上,鄭藍接到了老鄭的電話。
“新年好啊!”鄭藍主動問好。
“恩。”老鄭說,“小藍,你現在能走路了嗎?”
“走遠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