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程鈞道:“我覺得,現在的青龍觀也不是兩年前的青龍觀了。我覺得青龍觀應該是作為一個半廢棄的,作為範道城側翼和後路的地方存在。也許青龍觀中還有築基元師存在,但應該不是那魔窟的主力。
張延旭搖頭道:“結論有些輕率了。”
程鈞道:“是的。”其實他還有一個情報,確實不能和張延旭說,因為聽起來驚世駭俗,那就是他已經把青龍觀中築基期的人數都確認過了。
聽起來很不可信,但是程鈞憑藉幾個近乎天道的陣法輕易做到了,這還是他沒有用特殊手段,不然連裡面的人的鼻子眼睛也能確認。
青龍觀裡真真切切只有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這種力量作為一個魔窟,還是和守觀勾結的魔窟,不是很奇怪嗎?
程鈞道:“我也覺得現在下決定有些草率,但是就我的能力,想從外圍去查探觀中的情況已經力不從心了。”
張延旭道:“那你的意思……,”
程鈞道:“您覺得現在是時候進去看看了嗎?”三更完畢,終於還完願了咖)神馬?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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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 鶴童子
青龍觀。
昨天北風響了整整一夜,大雪下的天地都白了。到早上還有大片大片的飛雪,只是風聲漸漸停了。第二天早上一開道觀的大門,一群覓食的鳥雀驚起,只見門口大雪又多積了二尺厚,直沒了膝蓋。
兩個十來歲的道童從青龍觀中出來,拿著掃帚打掃觀前的積雪。這兩人身上衣服單薄,精神不振,看來有氣無力,打掃著也是有一下沒一下,半天都沒掃出一塊乾淨的地方。
正在這時,青龍觀上空,漫天的飛雪中,一抹白色的影子從空中飛下。
一個正在打掃,其實是正在東張西望的道童先發現了空中的情況,抬頭指著天奇道:“咦,那是什麼?”
還不等旁邊那道童開口,就白影就忽忽悠悠落了下來,身姿輕盈,翩然若仙。只見那白影姿態舒展,白羽長喙,額頭一片鮮紅,正是一隻丹頂仙鶴。
那道童咦了一聲,道:“怪了怪了,好好地飛下一隻鶴來,是一隻野鶴麼?不如抓來玩玩兒。”說著和旁邊的道童一擠眼,道:“噓,我來抓他。”
化剛剛上前一步,就見那白鶴單腳獨立,朝天“呱”的一聲大叫,撲稜著翅膀拍了幾下,將那小道士驚得倒退了一步。那仙鶴見他狼狽,露出一絲嘲弄不屑之色,然後昂起頭來,立在雪中便不動了。
那道童不知道這白鶴髮什麼瘋,雖然一時吃了一橡,但它叫得再歡,也不過一隻扁毛畜生,不足為慮,因此搓了搓手,還要往上撲,突然只聽一人喝道:“住了!”那道童回過頭,只見一個蒼白瘦弱的道士站在觀門口,盯著那白鶴,對兩個道童呵斥道:“你做什麼,還不讓開,請鶴童子進門?”那道童一怔,才反應過來,鶴童子是眼前這隻白鶴,遲疑了一下,退到旁邊,就見那瘦道士上前一步,笑道:“鶴童子裡面請。”那白鶴居然很通人性,見那道士恭敬於他,原本高高昂起的頭顱點了一下,神色矜持高傲,收起翅膀,在那道士指引下,一步一拐的走進觀中。
那道童兀自不懂,轉頭問旁邊的個子高些的道童,道:“唉,那鳥是什麼祖宗?”旁邊的道童冷笑道:“你就不會多長點記性那不是道門用來傳訊的鶴童子嗎?”
那道童琢磨了一陣,道:“弄了半天,也不過是個傳訊息的畜生。
和咱們門裡的血鷂子是不是一個東西?就算是咱們的血鷂子,也不過是飛進來進了棚子,送完了信給塊肉吃,這扁毛畜生怎麼這麼大派頭?”
那高個子道童道:“因為這鶴童子身負靈氣,已經煉化了些橫骨,開了靈智,不是一般的扁毛畜生,和血鷂子是不同的。還有一節一守觀你去過吧。”
那矮個子道童道:“你說是範道城的守觀?哈哈,那不是跟咱們自己家一樣嗎?我常常去的。”那高個子道童撇嘴道:“吹牛不打草稿麼?守觀雖然和咱們青龍觀是一頭的,但也是分個高低,倘若你不是修為太差,又不討人喜歡,怎麼會發配在這青龍觀?在守觀吃香喝辣不是更好?”
那矮個子道:“那你難道不是麼?”那高個子道:“我馬上就要回守觀了一喂!你不是在向我請教麼?我來告訴你,這隻鶴童子和你見過的用來傳訊的飛禽是全然不同的。你在守觀的時候,看見幾只用來傳訊的仙鶴了吧,可見到有這麼通人性的麼?”
那矮個道童仔細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