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銘看著江畫出去了,他有點不怎麼放心,畢竟江畫看起來是精心打扮過的樣子,看到這裡的斐一銘就有點生氣了,江畫貌似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打扮過體面一點的吧,現在她打扮的那麼漂亮就出去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
斐一銘不敢往下想,他怕自己會想錯那些東西,但是也不放心江畫,所以他就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你給我拍兩個人去看著江畫,千萬不能看丟了,我覺得江畫是要去見什麼人的,我一定要知道那個人是誰讓她打扮的那麼好看。”
斐一銘的助理有點無奈,自己當了斐一銘的助理那麼久了,幹過的最多的事情都是和江畫有關的,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的上司是斐一銘還是江畫了,但是斐一銘吩咐的事情自己還是照辦比較好一點,所以他就對著斐一銘說:“好的,那我先去派兩個人跟著夫人,要是夫人有什麼動靜的話那我會先提醒總裁的。”
江畫走著走著路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一樣,她心裡一覺得有人跟著自己的話那她就覺得有點害怕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跟蹤自己,難道這裡沒有警察嗎,她看著四周好像連人都沒有幾個她就覺得自己要想一個辦法把他們都逮住了才可以,要是有人對自己圖謀不軌的話那自己也沒有幫手什麼的。
就在一個轉角江畫躲了起來,這個時候那個跟蹤江畫的人看不到江畫就有點著急了,他立馬就走到江畫消失的那個地方去看江畫到底在那裡,江畫再後面把那個人給抓住把他摔倒地上,那個人不知道江畫突然在自己的身後出現,所以一點防備也沒有,就這樣被江畫給抓住了。
那個人被江畫抓住一開始還有點掙扎的,但是因為江畫把他抓的很穩,那個人掙扎不開所以那個人就對江畫投降了,但是江畫覺得一個人不可能那麼大膽就跟蹤自己的,所以她就問那個人說:“你快點說是誰派你來的,我知道你背後一定有一個人來指使你做這種事情的吧,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不然你就去警察局裡面找警察說去吧。”
那個人一聽到有警察,他立馬就慌了,要是江畫把自己送到警察局的話那萬一斐一銘不來整自己出去的話那他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裡面度過了,可能是江畫的話奏效了,那個人看著江畫就很害怕的就求饒:“你別把我送到警察局裡面,我和你說是誰派我來跟蹤你的,但是你千萬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裡面去,我求求你了我不能進警察局。”
江畫也沒有真的打算要把人家送到警察局裡面,她看著那個人求自己就有點於心不忍了,所以她就對著那個人說:“那好,我不送你去警察局裡面了,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來跟著我的就可以了,我保證什麼都不說。”
那個人聽到江畫這樣說就把幕後主使給招待出來了。斐一銘在家裡悠閒地喝著咖啡看著報紙,看起來很愜意的樣子,這個時候江畫就走了回來,她看著斐一銘的眼光有些氣憤,她不知道為什麼斐一銘要這樣做。
斐一銘這樣做的話她現在對於斐一銘的好感可是極速下降的,她看著斐一銘就是氣不過就看著斐一銘說:“你為什麼要讓人來跟蹤我啊,你派去跟蹤我的那個人已經被我發現了,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斐一銘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的,他看著江畫也沒有什麼大的波動,就對著江畫說:“你以為我是沒有事情才找人跟蹤你的嗎,你不知道你剛才在那裡打扮的有對氣人嗎,我找人跟蹤你就是為了不然你出去招蜂引蝶的。”
江畫都不知道斐一銘是怎麼樣才可以說出來這種話的,她看著斐一銘的眼裡都充滿了不屑,對於斐一銘的這種做法她向來是很討厭的,她看著斐一銘就很不屑的說:“你這個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權!”
斐一銘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就是派一個人跟著江畫了嗎,江畫她值得那麼衝動嗎,而且自己找人跟蹤江畫不也是出於好心的,看著江畫的這個對他生氣的樣子斐一銘就有點不爽,江畫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
他看著江畫在那裡生氣的樣自己也有些生氣,他冷哼一聲就對著江畫說:“你的人身自由權?我侵犯了又怎麼樣?你可以來找警察來抓我嗎?我都不知道你要這個什麼人身自由權有什麼用。”
江畫聽到這個火爆的訊息更加生氣了,本來就是斐一銘的錯,可是他一直不覺得他自己有錯,自己都看出來他有錯了,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她現在毒藥斐一銘這種做法很生氣,她看著斐一銘也不想說話了,看著斐一銘就摔門而去。
斐一銘看到江畫那麼衝動,剛站起來想要把江畫拉回來但是又想了想這個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