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醉得無『藥』可救的江畫,顧一銘覺得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於是就在江畫暈了之後把她給抱上樓,卻不知怎麼的江畫卻不禁的在顧一銘的懷裡哭了。
看著這樣的江畫顧一銘,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於是就詢問江畫,“好好的你怎麼哭起來了?難道是有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去修理他。”可是等了半宿江畫都沒有繼續說話,直到顧一銘決定放棄的時候,江畫才開了口。
“我真的覺得我是十分的不合格,跟你在一起這麼久,都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更不瞭解,你也不知道送禮物應該送給你些什麼,今天逛了一半天,我都沒找著合適的禮物。”江畫像是個委屈的孩子,在顧一銘的懷裡,一邊哭著一邊訴說著,就好像是她真的很失敗。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都沒有跟你說過,自然你不會知道我喜歡些什麼的。”顧一銘一邊解釋著一邊聽了這話之後,瞬間覺得哭笑不得,覺得自己應該有意的和江畫以後透『露』一下自己到底喜歡些什麼,讓江畫以後也好有準備,免得又哭著說自己不瞭解自己。
看這個樣子顧一銘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先輕聲的安慰,“你怎麼會不瞭解我呢?我又沒有告訴過你我喜歡什麼,肯定你是不瞭解我的,而且我這個人一向都不透『露』的。”
逐漸的,顧一銘懷裡的江畫也不哭泣了,顧一銘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覺得江畫只要不哭了,一切都是有辦法的。結果卻沒成想,江畫繼續在這裡說起了別的事情。
“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我告訴你,如果你讓我發現你外邊有人了,我跟你沒完,不過你好像真的外面有人了。總有一天我會查出來那個人是誰的,果然男人都一樣,過不了幾年,在那邊會有人。”江畫說完這話之後,顧一銘更是一臉懵『逼』,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女人了,她怎麼會這麼說。
“我的天哪,你怎麼會這麼說呀?我明明沒有你,而且心裡也只有你一個人,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你真的是冤枉死我了。”顧一銘一聽江畫怎麼說,現在可管不得,江畫是最熱的,還是選擇的,就趕緊跟江畫說這件事情,他必須讓江畫知道自己為沒有人,如果真的讓江畫給冤枉死的話,那她比竇娥都冤。。
此時江畫在顧一銘的懷裡,似乎又有了要哭的意思,繼續抽著鼻子說:“還敢說你外邊沒有人,那天晚上你回來身上都是香水味和酒味,你喝醉了有酒喝也就算掉了,那香水味是什麼人呢?”
聽了江畫這話,顧一銘覺得自己真的是哭笑不得,覺得果真自己以後都不能用香水了,就是有了香水,她都能記恨自己一輩子。“你別多想了,那真的是我的香水,我只不過是突然想起來要用用香水試試那個味道怎麼樣?結果卻沒成想讓你給誤會了。”
其實哪個心裡清楚,就算是這樣解釋跟江畫沒有用,就算是江畫醒了之後,就把這裡的一切都給忘了,總歸比自己沒有說要強得多,至少她心裡會好受許多。
“下來我要下來,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我要讓你知道我到底是幹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江畫突然掙扎起來,嘴裡模模糊糊的說道,看著江畫的掙扎顧一銘,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但是江畫的掙扎也不能不順著她的意思,於是顧一銘扶著她到了她的包旁邊。
江畫一邊翻著包,一邊嘟囔著,“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什麼職業,我倒是要讓你知道,你看看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直到這時候,顧一銘還是一臉的懵『逼』,心想江畫喝醉了酒真可怕,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比自己還要可怕千百倍,“好了,你是什麼職業都行,好不好?你先老老實實的睡一覺行不行?你喝醉了咱們需要休息。”
“我告訴你,我這個職業可是十分令人羨慕的,看見沒有?這都是我的職業,而且還能熟人打折!”顧一銘使勁的看著江畫手裡那一張被她搖晃著的名片,似乎看明白了什麼,好像是服裝店的名片。
這下子顧一銘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因為這樣的江畫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我知道,那以後我去買衣服的時候,你給我打折好不好?你先乖點,咱們先醒醒酒睡覺好不好?你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顧一銘趕緊摟住了江畫,結果江畫卻很不舒適的樣子,乾嘔了幾聲。
顧一銘看著更是頭疼,覺得江畫不會是要吐了吧,然後趕緊拿來了疼,但是又覺得不合適,就趕緊服了江畫進了廁所,果真進了廁所之後,沒有片刻的功夫,江畫便上吐下瀉,直接吐的,顧一銘都覺得自己是在服侍一個醉鬼,而不是江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