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婉看見了餘畫畫的資訊。 .
知道江畫說的多半是真的,又想:自己未婚夫本來對餘畫畫這個小賤人有意思,現在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會發生點什麼。
惱火的江詩婉一急,打了個電話給顧一銘,卻被顧一銘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那麼聰明的江詩婉當然已經猜到了,她們在幹什麼,江詩婉心想“要是帶人去,被知道了什麼,好得她也是公眾人物,怎能讓自己那麼丟臉”
又擔心自己去阻止不了什麼,若江畫再與顧一銘發生點什麼,要想撮合江畫和齊彥旭不容易了。
又惱火又心急的江詩婉突然憋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一路眼淚止不住的流,但還是火速的趕到了酒店。
進入酒店的江詩婉一臉茫然,跑去酒店前臺急急忙忙的問房號:“趕緊的,幫我查查江畫和顧一銘所住的是什麼房,什麼房號!”
酒店前臺小姐被她氣勢和語氣嚇得震了一下。她知道眼前這位是江家大小姐當紅演員。
但心裡一想:顧一銘應該她更不好惹,怕自己說漏嘴,給顧一銘造成不便,那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一時不知所措......
江詩婉等得有些不耐煩,便又朝前臺吼了句:“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我查!”
前臺小姐猶豫過後,若若的說了一句:“抱歉,這位小姐,這是客人個人隱私,不便透『露』,請您諒解。”
江詩婉一聽,把所有怒火都發洩到了前臺小姐身。
“隱私?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什麼身份嗎?我是顧一銘堂堂正正的正牌未婚妻,你和我說什麼隱私!”江詩婉徹底火了
說完,江詩婉看前臺小姐一臉委屈,一點也不敢吭聲,便不與她計較,也沒為難她了。
餘詩婉拿起手機,無奈的發了資訊給餘畫畫,問她房號。
餘畫畫見餘詩婉著急,突然又不想那麼快讓她來把顧一銘帶走。
便一直挑釁她:“呦,我的好姐姐,姐夫真的什麼都沒有跟你說嗎?好得你也是他未婚妻呀,怎麼?”
江畫緩了緩,繼續說著:“怎麼來酒店那麼大的事都沒跟你說啊。想要房號嗎?”
然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現在怕是有點不方便呢,姐夫在這挺好的,開心著呢,您啊,不用那麼著急了,我會照顧好姐夫的!”
江詩婉看了,心怒火再次燃起,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
“江畫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自己的姐夫你還理所應當了是吧?你最好趕緊告訴我你在哪,不然你給我等著!”江詩婉罵著。
江詩婉已經氣得快失去了理智,已經不管自己是什麼公眾人物了,開著語音大罵。
江畫借廁所的名義,去廁所聽了江詩婉的語音,冷笑了一番,告訴了她房號。
然後開始挑逗顧一銘:“可真羨慕你,事業有成,高富帥,最近聽說顧總裁股票挺好的呀,賺了不少吧......”
顧一銘聽了江畫各種拍馬屁,各種誇讚,心裡美滋滋的,臉也洋溢著笑容。
餘詩婉很快來到了房門口,本想破門而入,但沒成功。餘畫畫聽到了動靜,知道肯定是餘詩婉來了,便
緩緩地對顧一銘說:“我去看看。”
江畫一開門,見到了因為踢門而受傷的餘詩婉坐在地『揉』著腳,見她如此狼狽,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但顧一銘在房間裡,她只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趕緊前扶起餘詩婉:“姐姐,你怎麼在這,你來這做什麼呀?還有,你這腳怎麼回事?”
江詩婉白了江畫一眼,沒好氣的說:“賤人,少在這裝好人,顧一銘呢?把他交出來,你個不要臉的,勾引自己的姐夫!”
江詩婉看顧一銘沒出來,自己硬闖自己找。一進去看見顧一銘正悠閒地搖著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才慢慢的看了詩婉一眼,什麼也沒說。
江詩婉著急:“顧一銘,你現在什麼意思,大晚的和我妹妹孤男寡女在酒店裡,你想幹嘛?”顧一銘還是沒有應她。
江畫看了,心竊喜,過去繼續挑釁到:“姐姐,你別怪姐夫了,是我讓姐夫過來的,我想讓姐夫陪我喝喝酒,說說心事而已。”
江畫看了姐姐一眼,又繼續說:“沒想到姐夫那麼關心我,還真的來了,放心吧,我和姐夫什麼也沒做,你別想那麼多了。”
說完,江畫走到顧一銘身邊,為他倒了一杯酒,妖媚的『摸』了顧一銘的肩膀,聲音軟綿綿的說:“是這樣的,對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