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擔心,故意表現地輕鬆,不過,蕭逸誇張的舉止,也令兩人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胡志鵬被蕭逸說的很是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紅著臉說道:“蕭醫生,不只是我啊,剛才我們都以為你回不來了,劉組長比我哭得還兇呢,鼻涕險些甩到了我身上,就連玄真道長,也都落淚了。”
“靠,我哪有?”劉針一大腳就踹了過來,大聲叫道,“你敢編排我,小心我這次去組裡彙報,把你的功勞隱去!”
胡志鵬靈活地閃過了劉針的一大腳,躲在了蕭逸身後,大笑著說道:“什麼功勞不功勞的,我倒是不在意,只要蕭醫生以後肯收我為徒,我可以什麼功勞都不要。”
蕭逸聽著胡志鵬這番話,倒是微微一笑,說道:“傻徒弟,給咱的獎勵為何不要?”
“嘿,只要您肯收我為徒,比什麼獎勵都好。”胡志鵬撓著腦袋,嘿嘿曬然笑道,突然間,卻是眼睛一亮,笑不出來了,而是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蕭醫生,您,您,剛才叫我什麼?”
“憨貨,還不叫叫師傅?”蕭逸一聲笑罵。
這幾天,從煉製羅天封靈印到此番封印妖魔界的洞口,胡志鵬的表現,蕭逸很是滿意,尤其是剛才,看見蕭逸即將回不來之際,胡志鵬真情流露,那斷然不是假裝的,蕭逸慧眼如炬,怎會看不出來,便也就下了收徒的決心。
蕭逸原本是說要考驗胡志鵬一年之久,如今,區區幾天,胡志鵬就透過了考驗,焉能不喜?
只覺得喜從天降,突然間躍起了足有三尺高,從空中蹦著就合膝跪倒,砰砰地磕響頭,大聲叫道:“拜見師傅,參見師傅!徒兒以後,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得得!趕緊起來吧。”蕭逸一聽了胡志鵬這話,心裡就是一陣惡寒,這話和剛剛那老奸巨猾的端木枯榮,倒是如出一轍,雖然知道胡志鵬是真心實意的話,卻也聽著彆扭,乾脆揮了揮手,喝止了他的表忠心之辭。
胡志鵬此刻也顧不得蕭逸的態度了,終於如願成了蕭逸的徒弟,這份驚喜,足以令他三天睡不著覺。
就連玄真和劉針,都由衷地替胡志鵬高興,一個煉器成痴的人,終於得到名師,這確實是可喜可賀之事。
“蕭醫生,那妖魔界之內,到底是何景象?那隻巨妖,最後怎麼樣了?您怎麼耽擱了那許久,才終於回來?”玄真道長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蕭逸。
“上去再說吧。”蕭逸擺了擺手,回頭看了一眼那封印得嚴絲合縫的妖魔界洞口,心裡也是難免心有慼慼焉,此番,能夠在最後千鈞一髮之際,逃遁出妖魔界,說起來,實在是有運氣的成分使然。
那幽深的妖魔界,的確不是人待的地方。
“如今,這羅天封靈印的仿製品已然開始運轉,起作用了,但是,比起那正品神器,還是有諸多不及之處,只能做權宜之計,早日尋回那真品羅天封靈印,才是大事。”蕭逸沉聲說道。
“是,我會向組裡彙報這一切。”劉針急忙點頭。
“還有,要加緊調查剿滅那陰風門了,陰風門近年來急速崛起,到處透著詭異和神秘,實力驚人,又捉摸不定,終是心腹大患,想來,和這妖魔界有脫不了的干係,陰風門不除,便一日不得安生。”蕭逸一邊示意玄真道長開啟了那寶藍色的小傘法寶,四人一邊向上遁去,一邊說道。
“是啊,這陰風門,說起來,還曾去過嶗山,遊說於我,許以重利,要我嶗山道門,成為它陰風門的附庸。”玄真道長憂心忡忡地說道。
“哦?”蕭逸聞言,倒是心裡一動。
“是的,大約在半年前,一個自稱是陰風門長老的人,找過我,許我以極品丹藥、法寶,甚至還有嶗山派失傳已久的功法等重利,讓我說服掌門師兄,讓整個嶗山派,能與他們陰風門共進退。”玄真道長娓娓道來,“我等修道之人,內心渴求,不過是丹藥法寶等物,兼之他們也是神通廣大,竟然拿出了我嶗山道門失傳已久的一些功法聖物,老實說,那些東西讓我也頗為心動,但是,要我嶗山一教淪為他人的附庸,那卻是痴心妄想,自然是被我嚴詞拒絕了。”
蕭逸聽了玄真的話,倒是想起來,當初仙台寨之內,也是來了陰風門的少主等勞什子的人物,去說服仙台寨歸順的,如此說來,陰風門竟然在打所有門派的主意,大到嶗山,小到仙台寨。他們這盤棋,倒是當真下的大啊。
又能拿得出極品丹藥和法寶,甚至能網羅來門派失傳已久的聖物之類的重寶,陰風門的實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雖說,玄真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