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個家丁便要上前。
哪知還未碰到衣角,便見砰砰幾聲,欲上前張牙舞爪的幾人都趴下了。定睛一看,但見一面目清秀的藍衣小生,腳踩在其中一個家丁身上,腳下家丁哎呦哎呦的交割不停。
此藍衣英雄,玉瀟然是也。
玉瀟然無力撫額嘆息,非她要多管閒事啊,而是這女子肥壯的身份,吸引了她。
那裘渡一愣,自己也是有功夫的,而且還不低,但是卻不曾看到這少年是如何出手的。這裘渡也不傻,自知不敵,便道:“哪裡來的小子,報上名來?”
明知這裘渡會日後報復,玉瀟然還是大聲道:“那你聽好了,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餘冉是也,鴻鵠街十三號。”
眾人聞此紛紛搖頭,為這少年惋惜,多清秀的小夥子,可惜,要倒大黴了。 “你……”未知眼前的少年這麼爽快,裘渡扔下一句話,“有種,哼。”又知今天自知理虧還打不過人家,便一甩袖子氣勢洶洶的撥開人群走出。
話說這女子,以為自己終將入虎口,卻突然突然從天而降了這麼一個英雄少年,不禁大喜在望,再望去這少年,只覺衣袂飄飄藍衫飛舞,恍若天人之姿,瞬間便紅了臉。
玉瀟然一見此,立刻心裡哀嚎,完了完了,英雄救美以後,以身相許的戲碼就要上演了,不會真這麼老套吧!
女子到底是大家閨秀,不會這麼直接,看著抬腳欲走的玉瀟然忙開口道:“餘公子留步。”心下卻暗暗在想,果然是正人君子,施恩不圖報。強秦
做勢欲走的玉瀟然回頭,裝出一臉茫然:“請問小姐還有何吩咐。”
“餘公子,”女子紅了臉道,“今日之事多虧公子出手,在下宋婉真,是當朝丞相之女,還望少俠到府中一坐,好讓爹爹能夠親口致謝。”
“小姐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必言謝,阿凌阿蒼,我們走吧,小姐,告辭!”玉瀟然一臉正派,心裡道,怕是這一坐,我便坐成了女婿吧。
“公子,”見玉瀟然要走,宋婉真急了,當下一心不想讓恩公就這麼走了,也顧不得禮節,忙拉住玉瀟然的衣袖道,“公子方才道出了底細,想是那裘渡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公子縱使有再大的本事,在這永寧也鬥不過那權勢滔天的惡霸,公子不如隨我去和父親大人商量商量好做打算,多少父親大人在這永寧還是可以說上話的人。”宋婉真顯然也是個聰明人,見留不住恩公連忙分析利弊。
玉瀟然不說話,似在沉思,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心道,幸虧是個聰明的姑娘,要不,我那一番自報家門的心思就白費了。
見玉瀟然如此,那宋婉真又道:“家父是個和藹的人,公子莫要慌張。”
你爹和藹,我可不相信爬到如今這位置的人會和藹!玉瀟然腹誹,微微沉吟了一下,似乎被說動了,便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婉真一見,立刻眉開眼笑,立即前方帶路,不時還回頭看看玉瀟然,生怕跑了似的。
青謹青慎見此不由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雙雙眼睛裡散發的都是,戲唱的真好。
“什麼?混帳!”年約四十的宋丞相,聽著女兒聲淚俱下的講述,連連氣的青筋暴起,連那讓玉瀟然師父見了都羨慕的山羊鬍子都差點吹飛了,“裘家的人,欺人太甚,往日在朝堂上與本相做對就算了,如今竟然縱容兒子欺辱我女兒!”
“爹爹,莫要生氣了,”宋婉真擦了擦眼淚,道,“幸虧有餘公子見義勇為,否則女兒……女兒……”說到這,宋婉真又抽噎了起來。
看得玉瀟然在心裡連連翻白眼。
青謹青慎見此,佩服的看了自家師姐一眼,還是師姐彪悍啊,想當年……正想入非非的三人,隨即便聽到宋丞相緩和下來的聲音:“噢,想必這位便是救了本相愛女的餘公子吧。”上下再次打量著玉瀟然,“本相可要好好賞你。”
玉瀟然見此忙行了個禮,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第十二回 光明正大住相府
宋丞相見此,心下暗暗讚賞,不卑不亢,好。又見此人舉止不凡,是個人物,以為是哪家公子,道:“不知餘公子父親是哪家望族啊?”
玉瀟然見此,這是在查問底細了。忙道:“在下來自清河鎮,世代在草原上做些草料生意,奈何一次家父外出遇到一路馬賊,不幸遇害,家母聽此噩耗是夜追隨父親而去,留下我兄弟三人和一些產業,此番來永寧便想投靠親人,一打聽,誰知一年前已遠走他鄉,無奈,在下只得先在京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