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只有老二家是站在趙氏這邊的,趙氏說道:“老頭子,你是咋想的,這可是咱閨女的終身大事,你可不能含糊。”
王老頭磕了一下旱菸袋,“事情已經成這樣了,你閨女自己個願意,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你還想咋樣?我看家安那小夥子不錯。”
也就是王老頭也同意了,這下趙氏更孤立了,王荷花感動的看著自己的爹。趙氏嚎道:“你們是要讓我死啊,我還咋活啊。”
“行了,你又這樣,我跟你說,咱家這個情況,閨女到了今年都還沒有說到親,你的原因佔了很大一部分,你要是讓你閨女的名聲沒有了,徹底的嫁不出去了,你就使勁的嚷嚷。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都回去,老三家的,你替我和親家好好說說,就說這婚事我同意哩。”
“爹,我回去說,您放心吧。”戚氏說道。
☆、關於聘禮錢
晚上趙氏對這王老頭哭,“我自己養的閨女,我還做不了主,一個個翅膀都硬了,瞧不起我這個當孃的哩。”
“你說說你,本來挺簡單的事,你非要搞的複雜,我來和你掰扯掰扯,你到底是因為孩子們不聽你的話不高興哩,還是因為不滿意荷花嫁給家安呢?”
趙氏噎住了,王老頭繼續說道:“要是說孩子們不聽你的話,這麼幾十年,你說話只要是有理的,大家誰不聽?至於第二個你不滿意荷花寄給家安,今天那媒婆也說了,家安人才好,又是獨子,家裡的房子,田都是家安的哦,再說家安現在還上山打獵哩,你看老三家時不時的能吃到肉,還不是家安的功勞?你閨女嫁過去了,在吃方面肯定不會虧了,而且有多的還能還錢哩,我聽老三說,人家親家今年的大米都留著哩,就是因為手頭上有閒錢了,不用賣稻子了,你說說和咱家的情況相比,不好多了?還有一個,你不是一直說老三媳婦的妹子有本事嗎?要是荷花嫁過去,不就成了她弟媳婦,這麼多好處,你咋不看看呢?偏偏為了那一口氣,要死要活的,還有,最要緊的一點,我算是看出來了,是咱荷花想要嫁給人家安哩,你還以為是人家家安非咱閨女不娶啊,到時候鬧黃了,人家安還是可以娶到媳婦,咱荷花咋辦?”
“他都上門提親了,還想娶別人?”趙氏恨恨的說道,王老頭的一席話,讓趙氏的心裡鬆動了不少,“這不就對了,我知道你是個講理的,好在我已經跟老三家的說了,咱們就等著有一個好女婿吧。”王老頭見說定了這事,就躺下睡著了,那趙氏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王老頭第二天又給老三和老三媳婦說了一番話,然後兩口子就去青山村了。王福兒想著,這事還真成了,趙氏想著要給周屠戶媳婦說上一聲,畢竟這事沒成哩,誰知道去見了周屠戶媳婦,周屠戶媳婦直接把人給攔在了外面,那臉色難看的要命,嘴裡還說:“我侄兒又不是娶不上媳婦,你以為你家閨女是個寶啊,還不是這麼大了都沒有人看上,我好心給你牽線,你們倒是耍我哩。”
趙氏也生氣了,不過她沒有在外面罵,忍氣吞聲的回到王家小院,對著王福兒等人就是一通亂罵。
“咱奶吃錯藥了吧。”王花兒說道。
王福兒道:“咱奶是遷怒啊,咱就當沒聽見就成了,大姐,二姐,我去秀才公那邊一趟。”
今天去秀才公那裡,大部分字已經認完,以後就不必麻煩他了,這個時代女子要是學識太多,也是個麻煩哩,還特別是鄉下,如今王福兒的目標就是能識字就行,現在這目標已經實現了。至少爹孃和姐姐們知道自己是那樣的。以後別人看見了,也有說的出口的理由了。
王福兒熟門熟路的走進了秀才公的屋子,小廝石頭也不在,連秀才公也不在哩。王福兒在書桌旁坐了下來,結果一本書掉到了桌子下面,王福兒彎腰去撿的時候,卻嚇了一條,這桌子下面有個小孩兒,咋躲在這裡哩?
“不許叫!否則有你好看!”那男孩直接從桌子裡面爬了出來,拍拍身上的灰,“既然被你發現了,本少爺就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本少爺?王福兒看他穿著富貴人家才穿的綢子衣服,這小屁孩,說話咋這麼難聽。
“我警告你啊,一會兒我舅公過來了,你就直接說我沒有看見我啊,不然我就揍你!”
好臭屁的男娃,還說什麼不必躲躲藏藏的,明明就躲在桌子底下了。
那男娃昂首挺胸的出去了,王福兒很無語,這才多大啊,就這個樣子,真的是,被大人慣壞了,以前王福兒看過許多這樣的小孩,因為家裡的長輩對他百依百順的,所以養成了目空一切的性子,還由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