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一個騙她入甕的幌子,只是,直到此刻,她還不知道為何秦子默會設計於她,而且她也察覺到當時秦子默對她施用吸魂之術,秦子穹一開始並不知道,這裡到底隱藏著什麼?
墨狂顏這邊是所有眾人中最為輕鬆的,在黑衣人狂化後,墨狂顏便被南宮俊奕、謝御軒、林落熙圍困了起來,讓她站在最中央,他們以三角之勢防護在她周圍。
看到林落熙一個瞬間出現在她面前,墨狂顏癟癟嘴,一副根本不需要他幫忙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刻,她倒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林落熙磨蹭,她想要知道秦子穹的目的。
隨著時間流逝,場面之上,已經是血流成河,肢體亂飛的場景,而此時完好無損地站在場面之人的,也唯有實力高強者,一些二流者,已經死在了黑衣人的刀劍之下,不過,秦子穹這邊的黑衣人死的比江湖中人還要多,勝利一方似乎一進來落在了江湖中人手上。
“遭了!”突然間,有道靈光閃過墨狂顏的腦海,也在同一時刻,墨狂顏看出了問題之關鍵,隨著眾人的鮮血不斷流失,她發現散落在比賽場上的血液在以一種規則的排列,這種排列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儀式,隨著時間流失,越來越多的血液注入到比賽場上,與此同時,墨狂顏也明白了,為何她會感覺到無比熟悉。
這明顯是在啟動陣法,一個最為陰森的陣法,以人之血液開啟的陣法,而這個陣法需要實力強大者的血液,為了得到實力高強者的血液,秦子穹策劃了一切。
當看到“血海陣法”時,墨狂顏終於明白為何他們會用武林密令作為引子,再利用比武決出勝負,這是為了催動陣法而已。
“怎麼了?”南宮俊奕聽到墨狂顏一聲驚呼,立馬將圍困在他周圍的黑衣人殺死,身體朝著墨狂顏靠近,一邊殺,一邊往墨狂顏所在方向而去。
“血海陣法在啟動中…”墨狂顏的話,讓南宮俊奕身體一凜,一股寒意從腳下往頭頂灌去,或許別人不知道這陣法的恐怖,但是他卻明白,一旦血海陣法啟動,那麼在場之人絕對沒有活下的可能。
血海陣法,需要以人血為牽引力,繼而在陣法形成的那一瞬間,天地萬物都會為之失色,那一瞬間,整個天地間唯有紅色存在,也在那個瞬間,在血海陣法旁的眾人將會被吸入陣法之中,化為血水,與陣法融合在一起。
“撤”不待墨狂顏說完,南宮俊奕便拉起墨狂顏的手想要往外飛去,時間不等人,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只是,墨狂顏卻對南宮俊奕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想要離開。
“血海陣法只是引子,他們為了下面的東西!”雖然不知道下面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但是墨狂顏知道,下面必定有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因為直到此刻,秦子穹也沒有離開過看臺。
要知道,血海陣法所涉及的面相當之廣,而此刻秦子穹卻站在最中心處,那麼這絕對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唯一的緣由那麼肯定是這個陣法之下有他所要的東西,也唯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為何他會站在比賽場中央,沒有離開!
“下面的東西?”南宮俊奕在聽到血海陣法之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快速退離,卻沒有想過他們啟動這個陣法後,是為何原因,而此刻被墨狂顏這麼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
當看到秦子穹還如此淡定地站在比賽場上時,臉上的急切的神情也淡了下來,既然秦子穹沒有離開,那麼也就說是血海陣法並不會牽涉到他們,或許說他們不會因為血海陣法而喪身在這裡。
場中央,依然廝殺不斷,慘叫聲依然連綿不絕,一聲聲慘叫之聲那是聽者落淚,聞著傷心,不過,此時在場之人都殺紅了眼,因為他們知道要想活下去,唯有將人殺死,不管是自己人還是黑衣人。
此時,場面上,眾人已經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他們只是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靠近他們的人殺死,哪怕已經被人砍斷了頭顱,他們依然還在揮動著手上的武器……
“我們不離開嗎?”謝御軒一臉殺意,身上的衣服上也滿是鮮血,和墨狂顏身上那一身清爽是截然相反。
“等等再說!”墨狂顏發現此刻秦子穹身上的氣息又有些變化,從剛才的森冷再度恢復到了溫暖,一陣陣如通春風般的氣息傳遞到眾人的身上,讓人無比舒服,與此同時,秦子穹朝著墨狂顏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
剎那間,血海陣法中的血液流動速度更加快了,而秦子默也在這個瞬間,越上了比賽臺上。
“我們也上去!”墨狂顏一手拉著一個,往比賽臺而去。
同一時間,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