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的冬季,陰冷得讓人難受。
孤獨幽怨的趙熙箐眯著眼,長長的眼睫毛下微微地睜開一條小縫,眼神直愣愣地望著隨風輕擺的窗簾。天氣很涼了,可是她的身上卻密佈著一層細細的汗珠,一身性感的吊帶睡衣也粘溼了貼在肌膚上,好不讓人難受,可是她卻不敢動,生怕那在黑暗中一直凝視著自己的人警覺。雖然這只是她的一相情願。
都已經又過了兩天了,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自己醒來時,床頭再也沒有了那絲淡淡的煙味,只有那窗簾掛鉤銀鈴悅耳的聲音依舊。
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位於巴塞羅那郊區的莊園裡吹拂著浸骨涼風,摸著空蕩蕩的肚子,趙熙箐皺著眉頭嬌哼一聲,慢慢地從床上爬下。她知道這壞人對自己那番話太在意了,甚至可以說是傷透了他的心,能來看自己一次,或許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趙熙箐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傻,可是如果能換來男人地同情,那就太值得了。可是今晚,外面已經飄起了小雨,看來他是不會來了。
餓得太久,沒病也要餓出病來。趙熙箐兩眼冒著金光,摸著咕嚕直響的肚子爬了起來。整整兩天了,她點食未沾,只是剛才看著左右無人的時候,將桌上滿滿一壺水喝了乾淨,可是很快又發現,這不過是望梅止渴而已,大量的開水不但沖淡了她胃裡殘留的那麼一點熱量,帶來的還有那麼一點輕微的肚瀉。為了這個,她來來回回上了好幾次廁所,整個人更是軟癱如泥,該死地。又來了。
趙熙箐忍著腹痛,拖著麻木的雙腿又一次走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全身發冷,冷汗打溼了她那本來就輕薄的吊帶絲裙,溼溼的薄紗貼在她那粉嫩地身體上。更顯玲瓏性感。可是趙美人哪還有心情管這些,嘀咕著走進了客廳,看看僕人是不是已經將水又盛滿了。
進入客廳後。趙熙箐的眼睛一亮,桌上擺放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火腿片。香澤誘人,讓人垂涎三尺。看來這應該是下人準備好的,希望自己餓的時候,能夠及時地補充營養吧。
禁不住誘惑,趙熙箐確認四下無人,偷偷地將火腿片連盤帶肉,一塊帶進了衛生間裡,關上門,這個平時高貴矜持,風儀有度的貴婦,如狼似虎地將火腿片一掃而光,隨手將磁碟塞進垃圾桶後,這才滿意地摸著肚皮,心想我只是嚐嚐味道而已,一回去就絕食給他看,嗯,你不來人家就不吃。
有了點精神,趙熙箐坐在馬桶蓋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幾天下來,憔悴了很多,面色慘白,最要命的是,頭髮亂得猶如雞窩一般,摸摸小臉蛋,女人不禁咿呀一聲輕呼,該死地,自己怎麼忘了洗澡,以往滑膩粉潔的臉蛋,此刻都有了油漬,這怎麼行,要是那冤家真來了,看見人家這副模樣,說不定又覺得人家老了,嗚,他身邊的女人都是比自己年輕的,自己再不爭點氣,還不被人家笑話。
藉口找到了,趙美人自然輕鬆地開始洗澡。只是她沒想到,就在此刻,她地臥室裡,一絲淡淡的青煙飄瀰漫,黑暗中,一個黑影從窗臺上躍下,輕輕地走到床邊,發現床上沒人,而衛生間裡的燈光卻亮著的時候,一聲略帶點興奮的輕咿發出。
很是滿意地撫摩著自己細膩的肌膚。鏡子裡,一個渾身赤裸地絕色美人嬌羞地撫摩著自己豐滿的Ru房,點點頭,嫵媚地一笑,雖然笑容裡依稀還有淡淡的哀思,可是粉紅嬌羞地臉蛋上,隱約有了一絲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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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嗚一聲,女人擦乾了身上的露珠,看著那凝脂白玉一般雪白地肌膚,兩團玉兔碩大渾圓,點綴著兩粒紅水晶一般誘人遐想的|乳尖,小手輕輕一握,綿軟卻不乏充滿彈性,雪團下是那平坦的小腹,一朵菊花般微凹的肚臍下,是一叢黑黝黝直順而下的絨毛,匯聚在那誘人的幽谷上,輕抹一塊猶如那水墨國畫一般清幽,卻又帶著絲絲讓人慾念膨脹的香豔之色,女人的手漸漸地朝那黝黑之處滑下,嫩白手指緩緩地捏住了那粒消魂肉豆,剎那間,情慾氾濫,竟禁不住呻吟一聲,渾身在這一刻輕輕顫抖起來,女人哀怨地嘟起粉紅小嘴呢喃一聲,雙腿夾緊,好久,這才套上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絲內衣,掩蓋住那妖嬈嬌軀。
緩緩地換上一件潔白的浴袍,正要開啟門,恍然間,一道人影猶如鬼魅一般在浴室的磨沙玻璃門前一閃而過。女人只覺得腦袋一炸。她竟然不害怕,單純的,充滿著期盼地輕呼一聲:“阿豪……是你嗎?”
黑暗中沒有回應,可是女人卻強烈地感受到了一聲嘆息,迫不及待地一把推開門,眼前卻是靜悄悄、空蕩蕩的一片黑暗。
“嗚……阿豪,我知道錯了,不該說出那樣絕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