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撫摩揉搓著她豐滿渾圓,修長雪白的美腿。
梅廿九伸手想扯下自己眼上的錦帕,但兩隻纖手卻又被他用一手捉住固定在她的腿邊,動也不能動。
他喘息著,將臉伏在她的雙腿間,目光幾乎是零距離的看著她身近在咫尺的誘惑妙處,他的眼裡閃著沸騰的慾望火苗,一低頭,便將帶著著灼熱氣息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梅廿九低叫一聲,拼命扭動著嬌軀,同時無力地蹬動兩條長腿,想將他深埋在她雙腿間的頭甩開。
他,他怎麼能,能這樣?!太羞人了,不要,不要!
她低聲哭泣著,嘴裡求他:“不,不要,求,求你……求你別這樣……”
她簡直羞慚欲死。
但恩客依舊緊緊箍住她的纖腰,用雙肘固定住她的兩條長腿,在她腿間的神秘花園裡口舌並用,舔弄吮/吸,靈巧的舌如翻江怒蛟,上下翻轉,極盡挑/逗之能事。
梅廿九推他推不開,求他他不理,在他放肆的挑弄下,她語不成聲,玉/體輾轉,纖腰扭動,全身早已泛紅,蜷縮成一團,猶如一隻醉蝦。
半晌他終於抬起頭,看著秀髮散亂的她銀牙緊咬,呵氣如蘭,呢喃呻吟,她光裸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已經融化成一江春水,她整個人散發出嫵媚與清純的韻致,驚豔惑人。
而他則被她這種無意而自然混合的媚態勾挑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心旌搖盪,情不自禁地慾火熊熊重燃,下/身勃/起的慾望也昂揚猙獰,蓄勢待發。
他分開她修長雪白的玉腿,方便自己的口舌能夠更加深,肆意妄為,予取予求。他的雙手在她嬌豔美麗的胴/體上四處愛撫遊走,她的軟滑柔嫩超乎他的想象,儘管已經要過她許多次了,但他還是像初次愛她那般急不可耐、心跳加速。
在他的口舌調情技法的挑/逗之下,梅廿九慢慢地開始意識模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羞恥地背叛了自己,她嘴裡發出的嬌吟與喘息讓她自己都臉紅,她嗚咽著,羞恥地抽出一隻手,用纖手手背想要堵住自己的小嘴,卻被他一把拉下。
他直起身來,深沉的眼神直盯著她那美麗的胴/體,終於忍耐不住,將自己的昂揚頂在她為他而溼潤的溝壑溪口,輕輕摩擦,隨後突然挺動腰身,貫體而入,猛地進入到她身體最嬌嫩滑膩,最幽深火熱之處。
“啊——”梅廿九低叫一聲,已和他再次緊密貼合,融為一體。
恩客開始慢慢在梅廿九身體內抽/動了起來,一陣陣欲/仙欲/死,不知天上人間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襲上他的心頭,擴散到四肢百骸,刺激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而梅廿九頭腦昏沉,語不成句,由著他肆意侵略,奮勇撞擊,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無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如風中的弱柳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
本應是她要對恩客侍候逢迎,如今卻似乎顛倒了過來,恩客對她百般遷就,溫柔愛撫,千般憐惜,明知自己是可恥的,但是梅廿九卻已身不由己地開始隨著恩客的動作而淪陷……
也許是在恩客身上,她發現了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
多年前,那個人也是如此這般擁抱著她,愛撫著她,對著她千般憐惜,萬般疼愛。
她也永遠忘不了,他曾在她耳旁說過,她永遠是屬於他的。
而如今呢,她嘲弄地露出了一絲微笑,眼裡卻不停落下淚來。
她曾也罵過自己,鄙視過自己,但他卻如一顆磐石,永遠沉澱在她的內心深處,無法挪開半點。
在她心中,面前的恩客竟然幻化成她曾經深深思念過愛過的那個人。
不,不,還是讓她忘了他吧,就在今夜。
但是,又如何能忘得了曾經傷她那麼深的男人?畢竟她是那麼奮不顧身地愛過他!
她在矛盾的混沌中,喃喃地呻吟著,身子如蛇般纏上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哪怕自己是在做夢也好,她如飲鳩酒般將面前的男人當成了他,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扭動著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抬起挺翹的美臀,迎合著恩客的動作。
儘管她的動作青澀,但卻讓恩客倍受鼓舞,讓他慾望高漲,情緒亢奮,他更加用力進出,翻攪頂磨,恣意妄為。
在陣陣舒爽快感的刺激下,他鼻息粗重,身體運動地愈發用力,他有張有弛地愛撫她,衝擊她,挑弄她,他低下頭去,佈滿汗水的身子俯了下來,直到她隆起的豐滿乳/峰與他堅硬的胸膛緊密貼在一起,兩人也以一種最為親密的姿勢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