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的手受傷了?”幫安瀾擦了臉上的汗水的雨竹轉過身便看見秦恆的衣袖滿是血跡。
秦恆有些受寵若驚,心裡不由得一暖,說:“我沒事。”
秦安也看見了,說:“我去叫師父來給你瞧瞧。”說完便走了。
雨竹趕緊上前兩步走到秦恆身邊,正要開口,秦恆便豎起食指放於嘴唇上,示意雨竹不要說話,以免吵到安瀾。雨竹心領神會,心裡暗道這秦恆還真是鐵骨柔腸。然後他們走出安瀾的房間,雨竹回身輕輕地關上門。
秦恆在雨竹的要求下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等著江震天。江震天很快就來了,身後跟著手拿藥箱的秦安。
江震天也不言語,只是將秦恆的袖子撕開。
秦恆的傷口果然裂開,所幸的是之前已經恢復得不錯,因此他的傷口至於皮開肉綻,只是區域性裂開而已。
江震天清理著傷口,看著那猶如一條蜈蚣的傷疤,道:“這就是那丫頭所謂的‘縫合法’?”
雨竹和秦安都好奇地盯著那條“蜈蚣”瞧。
秦恆看著江震天點頭,他不清楚江震天是如何看待的,不過,他覺得安瀾的方法確實管用。
江震天讚賞的點頭,道:“想不到這丫頭懂的還挺多。”不僅懂得多,她懂的東西還甚是奇怪,很多都是他們沒見過甚至沒聽說過的。她身上的謎題實在難以解開。
聽到江震天勉強算是稱讚的話語,秦恆雨竹還有秦安臉上都泛起笑容。
將秦恆的手臂包紮好了之後江震天吩咐雨竹去煎藥給安瀾喝。
秦恆本想回渝陽城,想辦法將此次遭遇向少爺稟報,可是被江震天勸阻了。一來他的傷需要修養,二來途中還有可能遭襲擊,三來,他有辦法通知他的徒兒。
蕭敬軒和凌逸風此時剛倒雙羅鎮,他們是騎馬來的,所以要比坐馬車快上許多,只花了大半天便到了。此時他們正要去解決遇到的麻煩。
雙羅鎮其實是一個商品的集散地,也是全國最大的驛站,許多經商的或者押運貨物的都要經過這裡,或買賣貨物或換掉疲累的馬匹。因此,雙羅鎮附近也是事故多發地帶。
早上凌逸風收到凌霄的傳書,說他們的貨被一群武功不凡的黑衣人攔截,打鬥中毀壞了一部分,還有,他活捉了兩人。於是蕭敬軒去解決貨物的問題,凌逸風去查明事情的真相,還要揪出幕後的指使人。
來到一處院落門前,輕輕敲了兩聲,就有人來開門。
蕭敬軒和凌逸風才走進院子,一隻雄鷹飛了過來。蕭敬軒和凌逸風心裡一驚,師父為何在這個時候找他們?他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凌逸風抬起右手手臂,雄鷹便停在上面。取下綁在雄鷹腿上的紙條,雄鷹便飛走了。
看到了紙條上的內容,凌逸風的手不由得一抖,心裡也不禁有些疼痛。
紙條上只寫了幾個字:安瀾遇襲,重傷。
凌逸風的反應令蕭敬軒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於是走過去拿了紙條看。這一看之下,他著急道:“怎麼會這樣?”
凌逸風垂下的手捏緊了拳頭,並未說話,只是眼神冷了幾分。
事情一聯絡起來他們就已經清楚明瞭,這邊弄出事情讓他們離開,那邊又找機會向安瀾下手,如此卑劣的行徑,實在令人不齒。
“那兩個人呢?”凌逸風冷靜地問凌霄。
雖然凌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不過那件事情很嚴重他是知道的,因為他的少爺——凌逸風第一次露出在意和心痛的神情,而此時的他,還有一點點怒氣。
“在柴房。”凌霄躬身回答。
得到答案的凌逸風舉步徑直走向柴房,他要去確認一些事情。
凌霄開啟柴房的門,往那兩個昏迷的人的嘴裡各塞了一顆藥,那兩人悠悠轉醒,不過他們只是醒來,身體似乎沒有一絲力氣。
“說吧。”凌逸風冷言道。
那兩人對視一眼,笑了一下,再轉過頭來看著凌逸風輕蔑道:“你想知道什麼?”
凌霄忍受不了他們對凌逸風的態度,抬起腿使勁踢了兩人。那兩人痛得齜牙咧嘴,卻還是不服軟。
一向溫和的蕭敬軒此時已是一股怒意,他兩步走上前,看著癱坐在地的兩人說:“你們以為不說我們就無從知曉麼?問你們只是給你們一個好過的機會而已,既然你們不知珍惜,那也便罷了。”
凌逸風看著兩人的眼睛微眯,說:“是東方離吧。想不到他的手段如此拙劣。”說完不再理會那兩人,他一甩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