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點了點頭,冷漠地說道:“等一會兒聽我的命令,只要槍聲一響,就給我掃射。反正整個奴隸屠宰場裡,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是擁有人性的,這和畜生又有什麼兩樣?”謝寒咬著牙,狠狠地說道:“你就放開膽子去殺,***,大不了我們就到時候殺出一條血路來,離開這盤山市。”
是的,謝寒現在很冷靜,他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是衝動,會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容忍的,這已經不是關乎行動的問題,而是關乎著一個人良心最大挑戰的問題。正是這樣,謝寒才不計這裡是盤山市的鬧市區,也不顧整個盤山市的幾十萬軍隊,唯一的念頭,就是毀去這個罪惡地地方,和這一群罪惡的人。
有了謝寒的這個意思,手下的人當然是絕對服從地,因為他們的心早就想這麼幹了。在秦彪一個個傳達下去之後,所有人都是暗自握著手槍,做好了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
而狂嘯地人們,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當中,有著這麼一群散發出濃濃殺意的人,依然在叫吼著,最終是選定的,既不是噴泉,也不是凌碎,而是更加直接刺激的斷肢表演。
光頭也沒有讓在場的奴隸主們等上太久,他先是用酒水將自己手中的尖刀清洗乾淨,之後就是用毛巾將自己光頭上的血跡抹去,在招手間,幾名大漢就是抬著一張鋼製的桌子,擺放在舞臺地中央,將這名沒有半份掙扎的女子抬到鋼桌上,用繩子固定著四肢和腰間。
光束集中在這名女子的身上,將她的身軀照得毫髮可見。如同即將上到祭壇上祭拜的活人一樣,光頭走到這名女子的身邊,尖刀在光束中閃著寒光,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能是對生命的渴望,原本已經毫無聲息地女子,突然“啊……啊……”地叫吼掙扎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四肢,如同垂死掙扎。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繩子牢牢地固定著,憑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掙脫得到?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女子地求救聲在瘋狂奴隸主們的叫吼下,是如此地弱小,被淹沒在無數的發洩聲中。可是生存地**,讓她還是在苦苦地嘶叫著,期望著奇蹟的發生,能夠讓自己慘遭被人砍掉四肢,再被攔腰截斷地命運。
原本溫和的光頭,此刻變得猙獰可怖,獰笑道:“想有人來救你?不要發夢了。進了奴隸屠宰場的人,上到這個舞臺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活著出去過。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以後也不可能。臭婊子,你就老實地好,說不定老子到時候下手重些,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用刀慢慢磨,讓你痛上幾個小時,再慢慢死去。”
猙獰的光頭,充滿死亡的話語,讓這名女子瞪大著眼睛,恨不能喝對方的血。“你們這些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哈哈哈哈……”光頭狂笑起來,高舉著尖刀,滿不在乎地說道:“那麼你就給老子去做鬼吧,記得到了閻王爺哪兒,報上我光頭的名號,好讓他們來收拾老子。”沒有猶豫,光頭就是對著這名女子纖細的手,狠狠地剁了下去。
在光頭揚起尖刀的瞬間,整個奴隸屠宰場裡,死一般地寧靜,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盯著光頭手中的刀,期待著那一刀下去,直接將那隻玉手給剁下來,之後就是痛快淋淋的鮮血狂噴鏡頭。每一個進到這裡的人,為的不就是這種令人刺激無比的境頭嗎?
而謝寒則是無聲的將一支207mmm口徑的狙擊炮扛了出來,這種研發安裝在裝甲機器人身上的重型狙擊武器,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不管是重量還是後挫力。
可是這種大威力型武器,卻是第一眼,就讓謝寒喜歡上了。沒有猶豫地,剛研製出來的一百支當中,就被謝寒給收割了十支放到空間庫裡。
將這支恐怖的狙擊炮架到前排椅子上,如此近的距離,根本上連瞄準都不需要。
幾乎在光頭將要剁到女子玉手的時候,“轟……”悠長的轟鳴響了起來,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痛。在所有目光為焦點的光頭,突然間爆炸化成了一股飛濺的血雨。巨大的飛濺威力,甚至是將光頭的血肉碎濺到看臺上來。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光頭整個結實的身軀,消失在舞臺上,所剩下的不過是兩隻還在抽搐著的小腳。
“啊……”超高音貝的尖叫從鋼桌上的女子的口腔裡喊了出來,震得整個奴隸屠宰場所有人一陣驚慌。
“哈哈哈哈!!!”
像是得到了暗號一樣,隨著這一聲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