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建陵城。而靳紅綃,那個浪蕩玩意兒,我眯眼睛猜都能猜到,他忍不住寂寞會幹嘛。
無非就是花園子亂逛,招蜂引蝶,到處傳情。他說他是套取情報,當時我就哭了,那他犧牲也太大了!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是日,青雲山莊的發言人青叔傳話過來。小白公子有機會帶我們進入建陵城參加為了學士蔡孓舉辦的比文鬥武擂臺,但是名額有限,殉情山莊裡的人得先行比試篩選出六人才能被擔保進入建陵城。
由此,大家對小白公子的仰慕更上一層樓!你想啊,在建陵城可以說是密不透風的把守中,能夠擔保六個人進入建陵城,那是多麼大的能耐啊!
大家對小白公子的讚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好像也對他的神秘多了一份的好奇。
這夜,我和靳紅綃相視而笑,我在他的眼神裡看出了陰謀,他在我的眼神裡勢必也會看出手段。
沒錯,對手太多,不如早先解決!
我們換上夜行服,在黑夜的掩埋下行色匆匆,做的事情,昭然若揭。
“你能不能小心點!別看見人家大姑娘洗澡就挪不動道!”我氣的一拳就要搥在靳紅綃的胸上,後者當然很及時的躲了過去。
“你以為我是色魔嗎?人家洗澡我怎麼好意思偷看!”
別看靳紅綃說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還當我沒看見他手縫裡的桃花眼?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當機立斷的在房瓦漏洞處扔進了一個老鼠。
“吱吱吱!吱吱。”
“啊~啊!”隨著水聲和女子的尖叫,我知道我是成功了!搞定了最後一個文學目標。
靳紅綃一臉的慘不忍睹,大概他是不忍直視了,拽著我飛入了下一個目標。
我們在確定參加擂臺之後就決定,靳紅綃比文,我比武,我倆各自發揮優勢又不會有衝突。
剛剛的女子是霍國才女謝書煙,一個老鼠嚇她個半死,估計明天靳紅綃必贏無疑了!這比文的選手我們或嚇或打的搞垮了幾個強勁的對手,至於比武的卻還差了幾個。
“快點!”
“你著啥急啊?咱們該回去睡覺了。”
見我對他怒目而視,他得意的笑著說:“你放心,我把雀廣裕,江鹿塵什麼的該下瀉藥的下瀉藥,該放老婆的放老婆,你可以放心了。”
“真的?”我驚喜莫名。
靳紅綃拽起我來就跑。
“不用質疑我。”
次日,正當豔陽高照,花兒微笑,我持大刀來報道。
比賽的方式很簡單,文武分開各選三人,勝者出。剛開始是海選,再是輪流,最後一對一。
說是海選無非就是各自二三十人,文比較殘忍,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精通多者為勝;武則相對容易些,騎射打獵,受傷少且還能站著的為勝。
文我就不多說,我現在在獵場比騎射。
因為我怕被人發現越獄,早就換回了女裝。靳紅綃說我們是一起的服裝就應該統一,所以我也穿了一件他挑選的紅裙。只是為數不多的女子大多都去比文了,導致這比武的男子甚多。
哈哈,那我也就不必憐香惜玉手下留情了。
看前面幾個比試過的人騎射一流,我心想多虧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些手腳,要不然雖然是輸不了,起碼也得被這些人給累的扒下一層皮。
輪到我時,我起身上馬花式跳馬射箭,隨著春風吹又暖,我更是得意不已。唰唰幾箭我綠色的箭尾與箭靶子的紅心垂直,正中紅心。
“好!好!”
排山倒海的叫喊聲絡繹不絕,我享受著被追捧的喜悅。
突然凌空向我飛來一箭,如破曉之勢令人防不慎防。可是對於久經沙場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小孩兒練箭,雖凌厲卻不至於致命。
我只需要勒馬,下腰,踢腿勾箭,挽手,接住!
我一邊揚手高舉羽箭,一邊俯首架馬,凌風馳騁而歸。
下了馬,我心裡得意洋洋,我不贏還能有誰!我抱著雙臂,說不出的高興。
在一片叫好聲中,施施然的走來一位嬌俏小個子的華服少女,惹眼的是她身後跟著一群連滾帶爬的宮女太監。
那少女站在我面前,笑臉盈盈,桃色的嘴唇晶瑩水潤,十指纖纖握著一個黑色皮鞭。
她眉目張揚,說話卻不急不躁:“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啥?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對我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