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果然是一個不看人臉色行事的傢伙。
小天仍在努力地掙扎著,這幾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幻想惹惱男人的後果,可是,這下場真正到來的時候,卻遠遠要比他所有可以想到的懲罰都還嚴重的多。颼颼的冷風仍在不分場合地胡吹海喝著,小天很奇怪,明明是隔了厚厚的一堵牆還有長長的一條走廊的地方,怎麼會吹的進來這麼寒冷的風?
…
果然是連風的臉皮都已經修煉地厚比城牆了嗎?
“啪!”響亮的一巴掌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漤垐摸著被甩的通紅的臉龐眼神漸漸變得瘋狂起來。原本漂亮的藍色也無聲地退卻下去,似乎被血染成了鮮紅的色澤。
“為什麼呢?你總是想要逃離我?以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他狠狠地掐住林小天的脖子,狠命地掐著。“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對我!”原本優雅而斯文的男人突然爆發,那種力量可能比龍捲風席捲過太平洋還要恐怖,這可能也印證了中國的一句老話,不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發。
小天被掐地全身使不上一點力氣,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觸到了他的底線嗎?可是他的底線在哪裡呢?他頭暈暈地想著,呼吸越來越微弱,然後腦袋裡一片空白,他要死了嗎?死在這裡嗎?真不甘心啊!他慢慢地閉上了眼。
突然脖子上的雙手消失不見,男人在他身上重重喘息著,他試圖也在平靜下來。感覺到新鮮空氣的湧入,小天輕輕地呼吸了兩下,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迷茫的眼神看著男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似乎在嘲笑男人的無能。
為什麼不殺死他呢?他活的已經很累了。
小天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哪個動作惹怒了漤垐,本來已經平靜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
“你為什麼這麼看我?你想死是嗎?”漤垐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一把撕爛了小天的褲子,然後攻向了他最後的遮蔽物。“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想都不要想!”他突然扯開了小天的雙腿,放到了自己的身體兩側。“就算你死了,我也會從死神的手裡把你搶回來!”
小天一動不動地任他擺弄著,彷彿一個死人。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男人的動作。(我該說謝天謝地嗎?)
“誰?”漤垐突然平靜下來,放開了小天的腿,給他蓋上了厚厚的被子。
“報告主人,前方有急報,21點20分左右,暗月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起了攻擊,他們使用遠端性攻擊武器,我們損失慘重。”
漤垐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仍一動不動趴在被子裡的小天,有些痛苦地撇過了頭。
“我給你時間,你想清楚。”
說完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呼嘯的冷風理解不了人的感情,仍在不留餘地地展示著它的厚臉皮。小天突然抖了抖,身體縮得更緊了。
一隻手伸了過來,似乎想安撫一下他,卻在半途中又縮了回去,最終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小五,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想獲得力量了。”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帶著無盡的淒涼。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越發地冷了。
長長的鎖鏈拖在地上發出嘩啦嘩啦的音調,冰冷而刺耳。一條長長的隊伍從門口延伸到了房子的盡頭。所有的人都面無表情,帶著滿滿的空洞。他們跟隨著大隊伍走著,回到屬於他們的小窩。一個不足一平米的地方。
另一間被隔出的小屋子,紅彤彤的爐火在旺盛地燃燒著,可奇怪的是卻沒有帶來絲毫的溫暖。因為它只是一個器具,一個用來懲罰犯人的器具。
一個男人被吊在高高的鐵架子上,上身□著,上面佈滿了疤痕,此刻他正垂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屋子的另一邊,一群半身□的男人聚集在那裡,正全力攻擊著身下人的身體,興奮地嚎叫著。架子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那群齷齪的禽獸,眼神鄙夷而不屑:“閉上你們的髒嘴!吵死了!”
一個正瘋狂抽動的禽獸停下了動作,慢慢地離開了身下人的身體,不顧正在滴著某種液體的噁心器官,便直接半裸地走到了說話人的面前。汙濁的手觸碰到了潔白的面頰,引得男人的一陣嘔吐。
“滾!離我遠點!”
禽獸繼續著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痴迷的神色:“狼人的滋味,還真沒嘗試過……都說我們的力量太強,只能找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