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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代表著灰飛煙滅。

緊握著拳頭,看著他蒼白的臉龐。

這次,該輪到我為你付出生命了。

……

晚上小白沒有回去,留在別墅照顧蔚軒與我。

我睡在曾經睡過的棺材裡,想著白天蔚軒的那個吻。

為什麼我沒有拒絕,反而很享受。

難道我喜歡上蔚軒了。

怎麼可能,他是曾經調戲過我的色鬼。

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兩個男的,難道我很花心。

如果白天對蔚軒的那種感覺是喜歡,那展葉再我心中又是什麼地位。

難道不是喜歡嗎?

在棺材中翻來覆去半天,不斷回想著這段時間我與蔚軒相處的畫面。

同時想著展葉,對他們兩個的感覺的確不同。

最後我定下的結論是……

我真正喜歡的是蔚軒,這種喜歡是可以延伸為愛的。

而對展葉的喜歡只是朋友之間的好感,他是哥哥般的存在。

這兩種喜歡是不同的概念。

我總是喜歡躲在展葉背後被他保護著,但蔚軒是讓我想用生命來保護他。

摸著胳膊上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是它讓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蔚軒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心痛的人,也許正是這種心痛才讓我更加明確,我是喜歡蔚軒的,這種喜歡是戀人之間的喜歡。

耳邊傳來淒涼的琴聲,聽完這首琴音,感覺經歷了一次生死離別。

琴聲是從小白房間裡傳出來的。

這次的感覺跟第一次聽他彈曲的感覺完全不同。

最後,在這種淒涼的琴音中落淚而眠。

夢中,古裝女子吹著長笛,白衣男子彈著琴,充滿詩情畫意。

早上醒來已經大亮,趕緊整理了一下,來到蔚軒躺著的房裡。

看見他沒有一絲好轉,臉色依然蒼白。

看來蔚軒的陰氣消耗的確不少,這裡是鬼路,按道理來說,陰氣應該比較重,但蔚軒的恢復還是太慢。

割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擠壓進蔚軒的嘴裡,希望我血液裡的陰氣能加快他恢復的速度。

但還是不夠,陰氣還是不夠。

正當我百感交集的時候,小白突然站到我旁邊,低聲說道:“你很想救他?”

我誠懇的望著小白,堅定的點著頭。

當我意識到我喜歡上蔚軒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不管怎樣都要讓他快點恢復。

雖然他遲早會恢復,但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他現在很痛苦,他需要幫助。

小白失落的望著我,說道:“有個地方可以幫助他快速恢復,但很危險……”

“什麼地方?”

小白頓了下,艱難的說道:“北京北新橋的海眼下面。”

我皺著眉頭,看著蔚軒痛苦的臉龐,緊握一下拳頭。

把他從床上扶起來,說:“北京?有點遠,不過……再遠也得去。”

關於北京北新橋的海眼傳言很多,同樣也稱為中國陰氣最重的地方。

“那下面特別危險,你還是別去了。”

“不行,我必須得去……”

他為我不止一次差點丟命,我為他冒一次險又怎麼樣呢。

而且……我如果不跟著去,會連覺都睡不好的。

小白從我手中接過蔚軒,把他從新躺在床上,說道:“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

小白走後,我便靜靜的坐在蔚軒身邊,看著他眉頭緊皺的面容,很是心疼。

要是早點意識到幫我癒合傷口會讓他丟命就好了。

伸出手,觸控著他光滑的臉頰。

他突然抓過我的手,輕輕一拉,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全臉漲紅,心臟像要跳出來一般。

以為他醒了,可是一看他那雙桃花眼,居然是緊閉著。

瞬間感覺有些失落。

“佘姬……不要拋下我。”

他的眉頭越擰越緊,看上去極其傷心,痛苦。

可是……他口中的佘姬又是誰?

他剛才那句話好像是在懇求,第一次聽他用懇求的語氣說話。

一向心高氣傲的他,不都是命令別人嗎。

看來叫佘姬的人對他很重要。

也許……昨晚的那個吻和那句話,就是給一位名為佘姬的女人的,而不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