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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跑著跑著,本來清晰的道路突然一片白霧籠罩,能見度非常低。

在這片白霧裡有總特殊的感覺,算不上舒服,也不難受,是一種輕鬆的感覺。

而女鬼一直髮出痛苦的呻呤。

重重的把我扔在地上,胳膊上的傷再次裂開。

鮮血慢慢往外滲著,全身冒冷汗,再加上剛才被掐的時間太長,意識開始模糊。

一位白衣男子從濃霧中走出,橫抱起我,微笑著說:“不用怕,有我在!”

是白子鬱,又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這片白霧是他搞的鬼!

然後便抱著我走向正滿地打滾的女鬼,抬起一隻腳。

正準備一腳踩到女鬼身上,女鬼突然消失不見,白子鬱的腳踩了個空。

居然在地上留下個坑。

就在離白鬱楓不遠處站著一位帶著面具的人,看身形像個老人,正抱著痛苦的女鬼。

不得不說面前這位面具老人速度真快。

而且她的身形讓我感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

就像那隻女鬼的聲音一樣,熟悉,但記不起是誰。

白子鬱見到這位面具老人時,表情瞬間鉅變,眉頭緊皺,像在沉思著什麼。

他慢慢放下我,正準備與面具老人過招,可瞬間面具老人便失去蹤影。

與此同時,感覺自己脖子旁邊一疼,昏睡過去。

☆、第十一章 奇怪的夢

感覺脖子上傳來刺痛感,隨後便昏睡過去。

昏睡時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一群官兵與一群樸實的農民在廝殺。

但奇怪的是,沒有一個農民還手,而且這些農民中全是男的。

官兵的長劍揮舞一下便有一位農民倒在血泊之中。

最為殘忍與恐怖的莫過於官兵一劍削掉農民的頭,血液噴濺而出。

掉到地上的頭,眼睛佈滿血絲,憎恨的瞪著天空。

斷頸處流出的血把身體染成了紅色。

那些官兵開始還因為殺人而感覺恐懼,但後來一個個變得嗜血。

被農民的血濺得一身卻露出瘋狂,魔性的笑聲,慢慢的,殺人對那些官兵來說是種樂趣。

其他農民滿臉恐懼與怨恨的盯著高臺上的一位女人。

那名女子面相極美,眉眼間透著一絲嫵媚,嘴角上揚,給人一種邪惡之感。

而且……這位女子跟我的樣貌有幾分相似,但氣質完全不同。

一位身體強壯的農民正想反抗,女子惡毒的盯著那位農民冰冷的大聲說道:“再說一次,誰敢反抗,不但殺掉他,還要殺他妻小。”

聽到這話,那位農民立即停下了動作,緊握拳頭,咬著牙,憤怒的瞪著那位女子。

我拼命的大叫著別殺了,眼淚不斷下落。

喉嚨都快叫啞了,沒有一個人聽我的。

血霧把雲朵和天空都染成了紅色,就像世界末日。

看著這些場景的我精神快要崩潰,不斷扯著自己的頭髮抓狂,哭泣。

等醒來看見眼前熟悉的病房心情才平復一點。

但剛才夢裡的那些憎恨,悲傷,血腥的氣氛還衝刺著我的大腦。

身體不停的顫抖,全身冒著冷汗。

那些血腥味讓我胃裡翻騰,一不留意,吐了出來。

這時,孟瑤和姍姍匆忙跑了過來。

確認我醒來後,姍姍急忙的跑出去叫醫生。

孟瑤則用溫毛巾給我擦著臉。

擦完後,孟瑤帶著哭腔的說:“雨澄,你終於醒了,昏迷快一個星期,動不動就吐,可每一次都是昏迷著,這次終於吐醒了……”

說著說著,孟瑤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冷,好冷,孟瑤我好冷。”

聽見我說冷,她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我的被子上。

可還是好冷,冷得我全身發抖,而且感覺眼皮好沉重。

在孟瑤拖下外套後,我看見她後頸,有淤青和傷痕。

由於她裡面穿的短袖,同時也看見她胳膊上也有淤青與多處包紮。

顫抖著牙齒,艱難的說:“孟瑤,你怎麼了?”

孟瑤臉色突變,這時才反應過來,我看到了她的傷。

趕緊拿起外套穿上,然後朝門外跑去。

邊跑邊說:“還冷嗎?我去叫護士幫你拿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