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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門。

她報以一抹嫣媚淺笑,當場勾去男人半條魂!“謝謝你。”

“哪裡,梅小姐不需要跟我客氣……”

吉普車以雷霆萬鈞之勢急駛而來,嘰的一聲驀然停在他們的面前,“望月!”

正要坐進轎車裡的梅望月皺了皺眉,看著魯道夫開啟車門神情緊急地奔下車……然後遲疑地停在她的面前,藍色的眼眸在她和褐發男子的身上來回看了看。

“你怎麼過來了?”

“你……不是告訴我你今天要去義大利玩幾天?”魯道夫的藍眸迅速閃過一抹受傷,“原來你是要跟他去?”老天,自己真是白痴!還以為她只是一個人出國去散散、心,沒想到……

她將長髮掠到耳後,沉默不語。

心知魯道夫誤會了,梅望月也不多做解釋。她身旁的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她這一次的僱主,去義大利是為了工作,但是她沒必要讓魯道夫知道也不想讓他知道。

“你找我有事?”

“……有人想拜託相思替他找回失蹤二十年的女兒。”

梅望月失笑,“你跟我說做什麼?那是相思的工作啊!”

魯道夫的臉色更沉了,“對方姓談,談話的談。”

姓談?失蹤二十年的女兒?梅望月原本慵懶的神情斂了斂,“還有呢?”

“根據那位談先生的描述,他說二十年前剛離婚的前妻帶著五歲的女兒離家出走從此再也沒有回家,多年後他曾經聽說自己的妻女定居在舊金山。”

“他的妻子叫什麼名字?”

魯道夫緊緊凝視她,“田麗君。”

梅望月對丈夫投以一抹深深的注視,接著風情萬種的轉身面對身旁等候已久的男子,“達力先生,很抱歉,我臨時有事恐怕沒辦法陪你去義大利了。”

“什麼?”

她嫣媚一笑,主動伸手輕抱達力的肩膀,以輕淺的嗓音在他的耳邊低語,刻意地不讓魯道夫聽見。“對不起,我會另外請一個夥伴去幫你解決問題。”

“那,好吧!”

魯道夫眼神陰驚地看著他們兩人擁抱然後分開。

梅望月舉止優雅的將垂落的圍巾繞到頸後,轉身凝視丈夫,“有什麼話到你那裡再說。”說完,便率先走到吉普車旁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魯道夫冷冷地看著達力,“她是我的女人,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車子裡的她習慣性的用手撐託下巴,望著窗外悄悄出神。臺灣姓談的人並不多,而前妻名叫田麗君的又有幾個?不會那麼巧吧?!

田麗君……那是相思去世的母親的名字啊!

而相思她,無巧不巧,就姓談。

飯店房間裡,床頭邊的小夜燈將室內暈染成一片輕暖的昏黃,乳白色的窗簾沒有拉上任由晚風將它有一搭沒一搭的掀起又落下,窗外隱約可見雪梨歌劇院在夜色中散發著神秘華麗的氣息。

空氣中依舊留有歡愛過的氣味久久不散,官頌羲伏趴在相思的身邊,厚實的大掌眷戀縫繼地拂挲著被單下她細緻柔嫩的裸背。大手所到之處皆印上他留戀的啜吻,輕柔的觸感惹得昏昏欲睡的相思一陣舒服輕吟。

“討厭,你別吵我……”

“想睡了?”

被單底下的大掌順著她的裸背輕輕向下滑,來到了相思的腰際一把將她推向自己的胸膛。

她伸出雙手撐抵在官頌羲的胸口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你不累嗎?”

累。但是覺得還不夠盡興!如果他告訴她還想再來一次,不知道這丫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俯低了俊臉在他先前印下的明顯吻痕上一一輕吻,相思感覺到他那一雙不安份的手又悄悄地在自己的嬌軀上撫摸揉蹭起來,她忍不住囈出一陣呻吟……

“別這樣,我想睡覺。”

“可是我還睡不著。”

覺得自己體力耗盡、虛弱無比的相思感到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不懂為什麼官頌羲還能這樣性致勃勃?勉強扣住了他侵略的手,她開始拉拉雜雜的拖著他講話分散注意力。

“你怎麼會來雪梨?該不會是追著我來的吧?”

他頓了頓,“當然不是!我是來墨爾本談公事的。”

“可是這裡是雪梨。”

“我知道!順道繞過來見個朋友不行嗎?”

“見朋友?誰啊?”

不就是你嘛,笨蛋!官頌羲炙熱的唇開始襲向相思的雙峰,含吮她嬌豔的瑰麗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