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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個。這種情況,我也覺得很難處理。放了他們吧,即使對他們自身安全來說,恐怕也不是好事。”

冷文河欠身:“是是。”靠,老子這通好找啊……你給抓起來了,也不出一聲。

一個小院,地方不大,牆高壁堅,唯一能看出是個監獄的地方,就是牆頭有鐵刺。

守衛開門,先傳出一陣笑聲。

院子裡一箇中年女子正扶著個幼兒繞著薔薇樹追逐後退著跑的哥哥。笑聲居然是這母子三人發出的。

冷文河一愣,看一眼韋帥望,他們還不知道嗎?

韋帥望攤攤手,嗚,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歡快呢。

冷文河過去叫一聲:“大姐。”

冷裳看到門開,抱起孩子,仔細辯認了一下,才微笑:“文河,好久不見。你怎麼來了?”

冷文河再次看韋帥望一眼,帥望苦笑:“你們要單獨聊聊嗎?”

冷文河忙道:“不,不是,教主能讓我見一面,已經很感激了,我只是——教主還沒告訴她?”

帥望道:“你是指,冷斐的事?我是沒說,應該有人說了吧?”

冷裳此時才微露悲悽:“有人說過,我丈夫已經死了。”

冷文河一時倒有點不知如何開口,只說一聲:“節哀。”

冷裳欠身:“多謝。”再向韋帥望欠欠身:“也多謝韋教主,一直待我母子三人以禮。”聽聞魔教手段邪惡,人家居然很客氣地給他們個小院,不打不罵,怎能不謝。

帥望也欠欠身:“不必客氣,如何處置,是冷家的事。”

冷裳淡笑:“已經很感激了。家父在生時一直教導我們,想要自己去拼命,也可以,要比男孩子更吃苦。否則,就安於自己是個女人,男人給我們什麼,就接受什麼,男人賺得世界,願意同我們分享,是幸運,男人輸了性命,我們共同承當,也是應該的。我們,見過哥哥們吃的苦,所以,我選擇安然接受命運,只希望死亡來得過程,不那麼痛苦。”

帥望愣了一會兒,咦,這女人,這安然的態度,有點象……那個被我逼死的女人。

冷文河道:“冷家對這件事爭執得很厲害,多數人要求處死,我們的反對票不夠,幸虧冬晨掌門說,判決一定要經過審訊,不能投票決定,事情才拖下來。最終怎麼處置,也不好說。冷迪的意思,你在魔教這兒,還安全點,如果真的要判你們死刑,韋教主會保護你們。”

帥望扶額,我擦,我說過嗎?我沒有啊!我對冷迪說得很清楚,你要就給你我不管啊!冷迪為什麼要硬逼著我善良啊。

那傢伙倒真的一直相信我嗎?

韋帥望嘆氣,往昔已矣,冷迪啊,你看到我肚子上老大一個疤嗎?我家扁堂主說,我可經不了再一次了。

真的,這兩個孩子……

這兩個孩子……

我師爺也沒殺我,可是我確實是我師爺失勢的最大原因啊。

我師爺也沒殺冬晨,冬晨真是他眼睛裡最大一根刺啊。

所以,你看,我確實不能因為未來預期殺掉兩個小孩兒,可是如果別人要殺他們,我真的得救他們嗎?我真的要這樣做嗎?

冷裳聽了這話,反而眉頭輕顫,露出痛苦表情。慢慢伸手攬過大兒子的頭,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有點瑟瑟發抖了,半晌,含笑顫聲:“這事,還有緩兒?”

韋帥望愁苦萬分地:“你兒子多大了?”我真不想再宰一次十歲孩子了。你說他成人吧?他明顯是孩子,你說他孩子吧,他……會記得自己父親死在誰手裡,他會做出判斷記得仇恨,你看他那敵意的小眼神,他已經不可能再轉變成無害型人類了。

冷裳輕聲:“十一歲了,不敢瞞教主,已經在準備參加比武,教主若是把他當成人處置,我也無話說。”冷家兒童大約,五歲以下吧。

韋帥望嘆氣,狗屎年紀。無害化處理?禁止習武?廢了功夫?

冷裳見韋帥望遲疑,知道這是兒子活命的機會,一隻手緊緊抓著孩子肩頭,人倒是沉靜的:“冷斐輸了,怎麼處置,我們聽憑教主的意思。如果教主放我們一條生路,如切如琢將來自會努力爭取自己的位置,或者與教主為敵,或者與教主為友,只憑他們自己判斷當時的局勢,必定與宿仇無關。這是我們家的家訓,也是仁德家的,我們家族並不崇尚復仇。請,教主如果可以,高抬貴手。給他們一條活路。”

韋帥望瞪著眼睛,這冷血的基因,果然同我們家家訓不一樣呢,咱們是愛到死恨到死那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