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剛剛去幹什麼了?”
☆、九一、 決斷
真是後知後覺得可以,李武不說,楊柳還真沒發覺李聰有離開過。
在回味過李武話裡的意思後,大家都有些好奇李聰到底去幹什麼了。既然李武在問,肯定就有他的道理,不是那簡單常見的理由。
“嘿嘿。”李聰抓了抓腦袋,笑而不答。
“說嘛說嘛,五哥快說。”秀秀催促道:“真是的,大家都好奇的不得了,你還在那裡賣關子,成心逗我們好玩。”
“就是做回了老本行。”李聰答。
難道敬業到這個時候還去打獵了?這得祖墳上冒多大的青煙才可能實現哦。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回去了。”何氏揚揚手,雙手搭在子軒和子墨的肩膀上,靜靜站在一旁,看著兒媳們動手收拾。
這時山下傳來一陣高亢的驚呼聲,還夾雜著男人大聲咒罵的聲音,“是哪個缺心眼子在大路上挖了一個坑?”
大家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打獵是李聰的老本行,挖坑設陷阱才是基本功啊。
何氏的心情一下子明媚了,生兒子還是有好處的,就算當面受了氣,還是有人報仇的。何氏心情好了,連帶對楊柳都看得順眼了,招手讓楊柳過去,柔聲細語的問楊柳頭還暈不暈。
夜色將臨的時候,天空飄來了一朵黑沉沉的雨雲。隨之而來著忽起的風,帶來一陣涼意。
“要下雨了。”翠北屈指勾起被風吹到臉頰邊的一縷亂髮,別到耳後,順勢看了一眼杜氏的房間。
廊下一連串的燈籠,亮起了兩道線,被風吹得有些不安的燈籠輕輕晃盪。杜家所有的下人都在園子裡,三五成群,或立或跪。風呼呼刮過,除了偶爾的幾聲低泣,整個園子都肅穆無比。
“小姐。所有人都來齊了。”翠北說道。
風很大,蓋過了其他許多聲音,連杜氏的那一聲嗯都顯得若有似無。但這一聲卻準確的落在每個人耳朵裡,像一個訊號。園子裡跪著的幾個婦人立馬開始呼天搶地的喊冤。
“大小姐,奴婢冤枉啊,真的不關奴婢們的事情啊。”
“大小姐開恩啊。”
“奴婢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加害大小姐啊,大小姐明鑑。”
……
管著廚房裡一切事物的幾個管事媽媽都有些不自在,略略動了動腳,微微別過頭去不敢看他們。原本以為杜家人口簡單,就沒有那勾心鬥角的事情,哪知道還是出了岔子,還不是一般的岔子。他們聽得最多的就是吃了摻了不好的東西的食物導致流產的,或是透過幾種花粉的混合。再配合以特殊的引子之類的,從不知道這種事情還能怪在看門的人身上。
杜氏能很快的知道整件事的原委,不過是她曾經把這一切都在她爹最愛的人身上預演過,只是沒想到會給翠西利用。一旦被一個人掌握了自己所有的習慣。這些習慣就很可能變成一把尖刀,反向刺傷自己。杜氏飲食上的偏愛。喜歡的花卉,睹物思人的竹笛,還有一個傻傻的丫頭,天時地利人和,樣樣不缺。
她故意讓子軒和子墨在李家待一晚上,就是支開他們,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討個公道。可是應該怪她多年養成的習慣還是那個知道她習慣的人?杜氏知道從今天開始她會改掉某種習慣。或者撇除掉習慣,沒有弱點的人才不易受到傷害。
此刻跪在園子裡的人是很無辜,可總得有人為此付出代價。誰叫你們不看住翠西呢?想法看起來有些幼稚,但誰規定的她不能隨心所欲一下?
重重的二十板子下去,不準請大夫,是生是死。各自聽天由命。
剛剛被井水沖淡的血跡裡,又噗通跪下一人。
被兩個家丁拿住手臂按住肩頭,直到膝蓋重重的磕在冷冷的青石板上。喜丫才有些回過神來,是不是搞錯了?她並沒有謀害過大小姐,怎麼會被推到這裡?
“大小姐被害的事情已經查出來了。罪魁禍首就是前大丫鬟翠西。”翠北這才解釋一句,視線緩緩的掃過眾人。
園子裡的下人都開始小幅度的交頭接耳,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罪魁禍首居然是翠西,一個離開了杜家的丫頭。一個失勢的丫頭又哪來的能力能謀害到大小姐呢?
最先想通的幾個管事媽媽都白了臉,這也就是說翠西想要成事,必定會假借某人之手。這些個某人,必定是曾經十分要好,受過恩惠或是有一些把柄落在翠西手裡的人。這就不得不讓人人自危,今天這架勢,擺明就是主子裡已經心裡有數了,若是再有翠北的私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