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可這話從林平知的耳中聽出兩層意思,一個是,現在這裡是我做主,該怎麼選擇,你好好掂量!另一個是,以後我做了主,就給你加擔子!在威逼利誘面前,該做如何選擇。聰明的林平知自然有數。
“相信方主任在劉主任和他朋友的關懷下,會很快復原。除了方主任的愛人,他一位國安的朋友,姓樊的處長也來看過。”林平知把自己在現場看到的情況敘述。
國安,姓樊的?劉羽立馬想到一個人——樊祥和!樊祥和的確是省國安局的一位副局長,正處級別,十有**,真是樊祥和!
劉羽恍然理解,方子成對付他的原因所在了,十有**是樊祥和在中間挑唆!劉羽跟方子成從未打過照面,如何算得上仇恨?方子成往死裡羞辱劉羽,多半是為樊祥和出氣了。
隔年的蒼蠅,老不死,我沒找你樊祥和的麻煩,已經是你祖墳冒青煙,你倒是先攛掇人收拾我?有你的,等我抽出手再算這筆賬!
“平知,這有份倡議書,你拿過去先看看,明天再說說你的看法。”劉羽丟過去一份簡單的千把字的書面倡議《關於加強裸官治理的倡議》。
林平知沒敢當著劉羽的面多看,只拿眼不動聲色瞅了一眼,餘光瞥在“裸官”兩字上時,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什麼,治理裸官?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未免燒得太大!也不怕火勢太大,最後把自個兒也燒進去了?天知道中州有多少裸官,真被劉羽這麼一治理,只怕全中州要跳出一大批敵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劉羽淹死。
他沒有動聲色,笑著點頭。
劉羽晚上下班回家,上班第一天,委實不能算愉快,誰知道會攤上這麼一隻噁心的上司呢?有點小鬱悶的開車到東林,朱莉莎和希拉里以及她的朋友要坐今晚的飛機回國了。希拉里不太情願回去,可她朋友要離開不是?
“劉,我不想離開你。”希拉里直白的傾訴。
劉羽拍著她的翹臀,似笑非笑道:“昨晚還沒餵飽你?有時間,可以常來中國。”
“你會忘記我嗎?”希拉里甜蜜一笑,又非常認真的詢問,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藍色的眼睛,不停的眨著,顯示出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不會。”劉羽肯定的搖頭。
希拉里適才露出一絲甜蜜的開心笑容,像一個得到了大人承諾的小女孩,非常快樂的跟劉羽來了個長吻,心滿意足的上了一輛政府的大巴。
大巴漸漸遠去,希拉里從車窗裡伸出腦袋,注視著劉羽,不停的,不停的揮手,直至消失在灰濛濛的夜色中,再也尋不見,周身一空,劉羽忽覺失落。她對希拉里,很難談得上感情,本就是交易接觸,在此之前壓根不認識,沒有半分感情基礎,她來中國之後的半個月,兩人的纏綿,多半是感念她的執著,或者美人投懷送抱的征服感,再或者純粹**的**。只是相處半月,希拉里的遲鈍,或者說在感情上的單純,讓劉羽有點喜歡上這個異國女子了,單純熱烈的感情,直白的性格,想讓人熟視無睹都難。
“怎麼,不捨得了嗎?”似嘲諷似幽怨的調子自身後幽幽傳來。
回頭,是等另一輛大巴的朱莉莎,今天的朱莉莎身著奶白色長裙,穿著藍色的涼拖鞋,站在階梯上,裙角隨風而起,輕輕飄揚,柔弱似蝴蝶,就像在那次山崩中一樣,顯得無力而脆弱,需要人呵護。
劉羽自嘲一笑:“也許吧,我向來是個濫情的人。”
朱莉莎往下走了兩步,與她站在同一級臺階上,夜風吹過。金色的波浪捲髮稍微晃盪。遮住了右半邊臉頰。朱莉莎往後捋了捋。捋到耳際,露出輪廓秀美白皙的臉頰,目不斜視的望著希拉里遠去的方向,似乎在夜色裡看到了令她著迷的色彩,沉默了許久,才長長的輕喟:“在你心裡,我比不上希拉里,我輸了……”
劉羽輕笑著看她一眼:“你比希拉里優秀。最少作為一個男人最理想最渴望的女性來說。”
美貌、財富、智慧,朱莉莎無一不比希拉里強。
朱莉莎悠遠的目光驟然縮回,藍色的眼睛裡寫著驚奇,轉過身子,直面劉羽,眸光不由自主的閃動:“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我以為……我在你眼裡,非常非常差。”
“你很好,真的。”劉羽笑著說道,這算是他第一次跟朱莉莎攤牌說話。
朱莉莎既有驚喜,也有委屈和不甘。咬了咬紅潤的嘴唇:“那,為什麼你能接受見過一次的希拉里。卻拒絕我?”這是她,一直,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只是高傲讓她放不下尊嚴主動問,今天,在意外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