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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果也還是一樣的。可一旦這一次重測不合格,白荀先生可就要廢了他們的靈脈,這次考核不過明年可以再來,但靈脈要是被廢,那就成廢人了。

他們只得偃旗息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一個人敢吱聲。

袁衝冷哼一聲,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給白荀先生來做,也只有他的那種粗暴和霸道才能鎮住這些蠻不講理的考生。

你不講理?我比你還不講理!

“怎麼?不敢嗎?”白荀先生蔑笑說道,斜瞥著那些考生,連正眼都不多給個。

“我來!”終究還是有不怕死的登上臺來,他還是不相信霍去病能從一個廢脈轉眼變成超八品的天才,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他將手觸在石鼓上,這一次不敢掉以輕心,用盡吃奶的勁催動元力。

“咚咚咚。。。”

可石鼓卻還是隻響了三下,而後便陷入沉寂,這與他剛才的成績並無兩樣。

“你還有何話說?”白荀先生劍眉倒豎,冷冷的注視那考生。

那考生神情微變,狡辯道:“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石鼓上做了手腳!”

臺下的考生聽到他這麼說,也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以白荀先生的修為的確有可能在石鼓上做手腳。

“不見黃河不死心。。。”白荀先生先生冷哼一聲,而後轉頭望向霍去病:“和尚,你再測一遍!”

霍去病無奈的苦笑一下,朝著石鼓走去。

結果還是一樣,石鼓因承受不住霍去病的元力而炸成粉碎。

“你說我在這石鼓上做了手腳,那為何他還是超八品,而你也還是不及格?”白荀先生冷笑道,神色已漸露殺機。

“我。。。”那個考生還想辯解些什麼,但白荀先生哪裡肯給他半點機會,直接怒揮衣袖,將其震飛出去。

那考生當即飛出數十米,重重栽在地面,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未先檢視傷勢,他先嚎啕大哭了起來:“我的靈脈。。。我的靈脈毀了!”

白荀先生,說到做到!

“你毀我靈脈,我不殺你誓不為人!”那考生淚流滿面,卻滿眼憤恨的注視著白荀先生。

“十息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我讓你血濺當場。”白荀先生面無表情的道,眼中只有厭惡,區區螻蟻的威脅,還不足以令他在意。

那考生遲疑片刻,怨毒的看了白荀先生一眼,而後起身便跑。如今靈脈已廢,他不想再丟了性命。

然,十息轉眼即逝。。。

“十息已過,受死吧!”白荀先生右手並指點出,一道劍氣在指尖醞釀,白荀先生依舊冷漠,殺一個螻蟻不足以令他情緒波動。

眾人也沒料到竟是這樣的結果,他們原以為白荀先生已是打算放了那考生,誰知他說是十息便真的是十息。

唯獨袁衝不感意外,白荀先生素來說一不二,從不開玩笑。

正當那劍氣即將迸射之時,一道身影卻驟然擋在白荀先生面前。

“為何擋我?”白荀先生見狀大驚,急忙沉下氣來,同時懊惱的注視著霍去病,若非他收手及時,剛才霍去病就死在他的劍氣之下了。

“不能殺生。”霍去病給出自己的理由,固執的擋在白荀先生跟前,不肯退讓一步。

“我白旬做什麼,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白荀先生冷聲道,無比惱火,他器重霍去病,但不代表霍去病就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他白荀先生是誰?豈能聽從一個後輩的命令?

“我管不了你,但我能管他。”霍去病大聲道,那平靜而清澈的目光,就這樣無所畏懼的迎上白荀先生猩紅的雙眼。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荀先生在他眼前殺人。

見霍去病這樣,白荀先生恨得咬牙切齒,他很想將那一指劍氣戳向的腦門,斃了這禿驢一了百了。

袁衝看出了他的意圖,急得都快哭了,這可是超八品的曠世奇才,要是就這麼被斬了,那簡直天理不容啊。

柳子絮同樣眼神激動的看著臺上的二人,一心祈禱白荀先生快動手擊斃霍去病。

所有人的屏住呼吸,緊盯著臺上那兩人。

一個初出茅廬、看起來有些愚笨的小和尚,居然敢和一個大修士叫板,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他們都不相信是真的。

“他剛才那樣辱你,你不生氣?”

“不生氣。”

“為什麼?”

“因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