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了自己,想找自己比較的方便和容易,雖然他知道這個希望很渺小,或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仍心懷有期待。
他那渺小的希望,微乎其微的希望,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悄然無聲地實現。她竟然來到了主席套房內。
這一切也許只是偶然,也許只是巧合。
那天,剛經過一場生死遊離後的她,開始上QQ和中毒成痴聯絡了起來。
“你最近什麼樣了?”中毒成痴看到跳躍的QQ,發來問候語。
“我還是老樣子,一天天地煎熬著。”
“你還是比我強,我是回不去了,你也算蠻有毅力的。”
“毅力?頭被我撞得快破了,手臂上的肉都被我咬得鮮血淋漓。這也叫毅力?”
“至少,你吸得白粉比較少。”
“是少一點,不過我**片沒有少吃,也是癮啊。白粉也吸了幾回。實在撐不下去,就吸了。”
“嗯嗯,難為你了。”
“只要再熬一個多月就可以解脫了,我天天用手指頭在數著,我在計算還剩下多少天。”
“不過,我快撐不下去了。手上快沒有錢買白粉和**片了。”
“我送你些**片吧,白粉我可不能送你。我的馬子最近都不給我錢了,我們快要分手了,我打算兩天後回去坐檯。”
夏薇發了條資訊過去:“我也找了幾份工作,因為沒有精神的緣故,沒有兩天就被辭退了。”她覺得悲哀,也很無奈。
“犯上我們這種的,那還有機會找正經的工作,要是那天活不下去了,就來找我吧,我帶你去坐檯。”
150艱難的決擇(1)
“不,我不去,我寧死了也不去。”。
“小姐,你就清高吧,清高,會害死人的。”中毒成痴發了個噓噓的表情。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是在等著我父親的生日那一天早等來。”
“好死不如賴活,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想這樣卑微地活著,人不人,鬼不鬼地被毒品所駕馭,這種日子我受夠了。”
中毒成痴發了個笑臉,“你才受了十幾天,就無法承受,我受了整整三年,要是一直像你這個樣子,我早就死了一千次了。”
沉寂了片刻,中毒成痴發了一個抓狂、一個大哭的表情,夏薇知道對方毒癮又開始犯了。
正想關閉QQ,突然發現了QQ彈窗彈出來的一則資訊,顧氏國際集團總裁顧熾揚於本日抵達上海,在浦東國際機場接受記者採訪,顧熾揚以顧氏國際集團即將上市的顧氏領先物業股票為宣傳物件,就自己和季丁氏集團前總裁沈夏薇的暖昧關係進行巧妙地迴避。
因為訊息上點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在點開了這則訊息。映入眼中的是頁面上的一個採訪影片。機場門口,記者將顧熾揚團團圍住的情景一直到顧熾揚順利離場,前後約十五分鐘左右茆。
她覺得很可笑,作者的捕風追影,真是出神入化。好好地不去關注那些需要關注的弱勢群體,目光竟落在一些商界、影視界、政界名流的八卦訊息上。
不可否認,看到顧熾揚的影片時,心裡還是覺得很酸澀,那個死去的胎兒,就像一個惡夢一樣地再次纏繞著她。不知不覺地,竟讓她潸然淚下。
夏薇不知道自己堅持的理由是什麼?為了父親的生日那天,回家一趟她堅持了快一個月,毒癮發作時的痛苦和卑微讓她覺得無法忍受,她開始恍惚了,動搖了這份堅持的信念,孩子的死一直被她深埋在心底,一直被她試圖強制去遺忘的記憶,再次如洪水般氾濫,更是泛起她心中的悲涼。
才過了一會兒,她的臉陡然變色,又開始了坐立不安,肚子中好似有千萬只蟲子噬咬的她,她吃了幾片**,一直咬著牙堅持著,終於到了無法忍受時,她叫了輛車,直奔劉鳴鳳那裡。
“快,快給我。”她伸出了手索要起來白粉。
“快進來吧。”劉鳴鳳開了門把她請了進去蚊。
“給你。”劉鳴鳳給了她一克白粉。
她用紙捲了起來,猛吸了一口,“給你。”她從錢包中,抽出了四百元錢,遞了過去。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很快地她就山窮水盡的時候。
吃了幾片的**,依然沒有辦法緩解心中的躁動和痛苦,她再次來到了劉鳴鳳的住處,“鳳,你快給我一點藥,我支援不住了。”
一張蒼白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她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