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著這破屋子,我見天介還得像老黃牛似的下地,我能笑的出來。我就是拿著放大鏡看也看不到順心的事,怎麼可能高興的過日子。”她白了他一眼道,“也只有睜眼瞎子才是得過且過。”
“你這罵人的水平見長啊!”葉爸無奈只能勸道,“唉……這就是人生。人生有起有落,你這麼一想,心情自然就好啦!這就是人生,事事哪能處處稱心如意。”
葉媽瞪著眼看了他一會兒。“當丈夫的就知道讓老婆一個人操心,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你氣死我了。還有臉說。這是人生。”
“唉……我是跟你說不到一起了,咱倆都不在一個電迴路上。”葉媽搖搖頭道。
“你發了一通牢騷。我都還不知道為啥?”葉爸不怕死地問道。
“哎喲!哎喲!我的頭又疼了。”葉媽揉著太陽穴道,“好。不能光讓我一個人頭疼,你得跟我一起擔心。”
她把女兒做的好事說了一遍。
葉爸感慨道,“親家是純善之家,咱家幗英是有福之人。”他接著說道,“說句不客氣地咱家幗英可沒有人家清遠懂事;這事他剛才都沒跟我吭一聲。”
“唉……”夫妻倆大眼瞪小眼,在煩這日子還得過。
待晚上吃飯時,葉媽開啟罈子,“她爸,看看吧!姚女婿居然連鹹菜都給你拿來了。”
“這是醬蘿蔔。”葉爸夾了一塊兒吃在嘴裡“咯吱咯吱”響,回味時有淡淡的甘甜和蘿蔔特有的清香。“不比六必居的差。”
“真的、假的。”葉媽挑眉質疑道,“不要因為是親家送的,就啥都說好。”
“咱啥沒吃過,好賴我吃不出來。”葉爸推了推陶碗,“你自己品嚐一下不就得了。”
“嗯!這黃瓜幹醃得也不錯。”葉媽道。“你等等老頭子,我在搗點兒蒜泥拌黃瓜幹,就著玉米粥。”
“看來姚女婿人還不錯,啥都拿來了。”葉媽小聲嘀咕道。
“這不是不是叫吃人家嘴短啊!”葉爸朝她眨眨眼打趣道。
她直接拿著玉米餅子塞進了他嘴裡,“吃你的吧!佔著嘴,還編排我的不是。”
“嗚嗚……”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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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小貓拍拍手,看了看炕桌上自己做的六道菜,有葷有素,色澤鮮豔,讓人胃口大開。
“鍾政委啊!還沒進家門就聞見濃濃的菜香兒味兒了。”孟場長大咧咧地笑道,“今兒有口福了。”
鍾小貓推開房門笑道,“孟場長、陶副場長,林主任,請進,請進。”
四個人進了裡間,“哇,夠豐盛的。”孟場長道。
“小貓做的,多謝你們這些日子對他的照顧。”鍾長征笑道,“三位請坐。”
“等等,老鍾,你說誰做的。”孟場長上到炕上問道。
“我兒子做的。”鍾長征與有榮焉地宣佈道。
“這麻婆豆腐、酸辣熗拌綠豆芽、紅燒魚,白菜豬肉燉粉條、小雞燉蘑菇、醋溜土豆絲,都是小貓做的。”孟場長一一看著菜說著菜名道。
“行啊!老鍾你家小貓可真是深藏不露,比我家閨女強,那是油瓶倒了都不扶得主兒。”孟場長也不怕敗壞自家閨女的名聲大咧咧地說道。
“孟場長今兒喝二鍋頭如何?”鍾小貓拿起炕桌上的二鍋頭開啟,給他們一一滿上。“我爸剛剛大病初癒,不適宜飲酒,我代家父敬大家,謝謝大家對我們父子的諸多照顧。”鍾小貓端起了酒杯道。
“老鍾,行啊!真是小小年紀就有大將之風。”孟場長拍了下鍾長征的肩膀道。
“老孟!”老陶朝他搖搖頭道。
“對不起,太激動了,忘了你現在身體。”孟場長舉著手不好意思道。
“沒關係,咱們吃菜吧!嚐嚐我兒子的手藝。”鍾長征招呼他們道。
大家都是當兵的出身,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這話題自然就憶當年了,都吹捧自己的不對戰鬥能力強悍。
一頓飯自然是吃的賓主盡歡,鍾長征雖然不能飲酒,因為有個小管家公管著。小管家公樂呵呵招待客人,勸酒。
宴席後的孟場長他們對於小貓的手藝是大為稱讚。
後果就是登門拜訪的人多了起來,是女人多了起來,多是來請教做菜的。
鍾小貓莫名其妙地成了婦女之友。
“爸,別笑了。”鍾小貓氣急敗壞道。
“好,我不笑,不笑。”鍾長征繃不住嘴,又咧到天上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