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那麼多想法,說開了不就得了,長河家的又不是小心眼兒的人。”姚爺爺說道,“長河退下來的軍裝,長河家的不也往家裡拿嗎!雖然有些破了,不都改小了給孩子們穿了。”
“對哦!”姚奶奶也是雷厲風行之人,起身道,“我現在就去找致遠娘,爭取在年三十那一天能做出來。”
“你這老婆子,說風就是雨,你忘了致遠娘和孩子們今兒在這兒吃飯啊!你現在根本沒法說。”姚爺爺起身一把拽住了姚奶奶道。
“對哦!”姚奶奶坐了回來,“明兒一早,俺再去。”
盤腿坐在炕上仔細琢磨這縫紉機怎麼搬到老三家,因為縫紉機在她屋裡呢!
“老頭子俺這樣說你看中不?就說醜的家給孩子做衣服,借咱的縫紉機用,在家裡蹬起來聲響大了,別嚇著妮兒了。”姚奶奶抬眼看著他道。“不成,不成,醜的家如果沒有新衣服,這不就露底了。”
姚爺爺無語地搖頭道,“你真是,直接說致遠娘給孩子補衣服,怕縫紉機的聲音嚇著妮兒不就得了。”
“對哦!聽你的老頭子。”姚奶奶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姚奶奶就風風火火的敲開了老三家門,“致遠娘,致遠娘。”
時間不等人,離過年沒幾天了。
“哎!娘你找我啊!”致遠娘甩著溼乎乎的手就從堂屋裡走了出來。“娘,屋裡坐。”
老三姚長河家也是四合院,有三間堂屋房和兩間廂房,說是廂房很簡易青石壘的,只不過頂卻是茅草頂,其中一間做廚房,然而現在冷冷清清,留著夏日裡用。
一間做倉房,不過整個房間明顯比姚奶奶的房間要小的多,縱深淺了許多。
房間少,就意味著這院子大了,中間是碎青石鋪的小路,路兩邊是大塊的菜地,房前種著一顆香椿樹,榆錢樹,不過冬天光禿禿的。
“致遠,去看著點兒火,我蒸著窩窩頭呢!”致遠娘高聲喊道。
農村婦女的嗓門一般都很亮,很大。不,應該說靠吼的年代人們說話聲音都小不了。
姚軍遠一手拿著削著的竹子,另一隻手還拿著刀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