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幼梅和大娘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毛毛蟲。我(俺)也知道了。”
“那妮兒被毛毛蟲蟄了。”連幼梅一想到就飛也似地追了過去。
大娘和田勝利拔腿就跑,姚博遠在後面追。
‘痛死了,怎麼變小了,怎麼痛神經這麼敏感。’妮兒哇哇大哭。
姚博遠年輕力壯很快就超過了大娘,大娘邊跑邊說道,“博遠,你還要上班呢!剩下的事交給俺們了。”
“他小嬸也一樣,你們留下吧!”大娘接著說道。
田勝利跑在最前面,到了農場門口直接推上了腳踏車,大長腳跨坐在腳踏車上,“大嫂,上車。”
“哦!”大娘慌慌張張的坐在車後座上,手緊緊地抓著車後座,朝農場門口招手道,“你們回去吧!有信兒了俺會讓小子們通知你們的,正好把洋車給你送回來。”
“弟妹,別擔心,妮兒沒事的。”田勝利寬慰她道。
“嗯!”連幼梅拍著大娘地胳膊道,“大嫂別太擔心了,已經找到病因了,剩下的就是治療,就好辦多了。”
“嗯!”大娘感激地點點頭道。
“弟妹、博遠,我們先走了。”田勝利說道,看著連幼梅和姚博遠退後兩步。
田勝利這才蹬著腳踏車飛快的朝姚灣村駛去,心中納悶,怎麼他這兩輪的腳踏車,居然追不上兩條腿跑的劉姥爺,到現在都沒有看見老人家的身影。
劉姥爺一路飛奔回到了村子,妮兒哭得已經沒有力氣,細皮嫩肉的胳膊上已經紅疹一片,且快速擴散,真是又痛又癢苦不堪言。
路徑姚家時,姚致遠聽到動靜跑了出來,看著雙眼哭的腫的如核桃的妮兒問道,“太姥爺,怎麼了,怎麼妮兒妹妹哭的這麼慘。”
“被毛毛蟲蟄了一下。”劉姥爺如一陣風似的閃過,空留餘音。
姚致遠朝院子內喊了一聲。“爺爺、奶奶,妮兒被毛毛蟲蟄了一下,我去小叔家了。”
劉姥爺他們走後,姚家人還得繼續吃早飯。完了還得各自上工,空留在這兒也幫不上忙。
所以只留下姚爺爺、姚奶奶和姚致遠在家等著劉姥爺他們回來。
留下姚致遠這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有些事跑腿也利索點兒。
姚爺爺聞言道,“清遠你自己待一會兒,我們去那邊看看。”
“那你們快去看看。”姚清遠接著說道,“我沒事,只要不出去,就沒事。”
姚爺爺和奶奶兩人齊齊跑向姚長海家。
大黃和大花看著妮兒回來,高興地飛撲過去,然而看見抱著她的劉姥爺臉陰沉的如此嚇人。齊齊的頓住腳步。
這時候衝上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一腳踹開,搖搖頭,還是不要冒險,它們散開了。看樣子機靈的很。分別臥在堂屋門口的兩側。
“致遠給先抱著妮兒。”進了自己房間的劉姥爺把妮兒遞給了姚致遠,又仔細叮嚀道。“小心別碰著她的胳膊了。”
姚致遠手忙腳亂的抱著妮兒,再看見她胳膊上紅腫,心疼道,“乖哦!妮兒。”輕輕搖晃著,輕哄著,“不疼。哥哥給你呼呼。”他輕輕地吹著紅腫處。
一絲涼風,讓妮兒火燒火燎患處舒服了一些。
劉姥爺爬上炕,從炕頭櫃裡,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些醫用膠布,貼在了紅腫處,“哇哇……”痛痛……
“乖乖。忍忍。”劉姥爺輕聲安慰道。
“怎麼了,怎麼妮兒哭的這麼痛。”姚爺爺和姚奶奶追了過來。
“被毛毛蟲蟄了一下。”姚致遠簡單的說了一下,“太姥爺正在給她治療。”
“治療,貼膠布幹什麼?”姚爺爺問道。
看著妮兒哭,劉姥爺依然狠下心來。“撕拉……”一下把膠布撕了下來。
“啊……哇哇……”‘痛,痛死啦!’妮兒吃痛的哭道。
“這是幹什麼?”姚致遠問道,姚爺爺和奶奶也是同樣的疑問,齊刷刷的看著劉姥爺。
劉姥爺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這樣才可以把毛毛蟲的毒毛粘去。”他又拿出一個灰撲撲的瓷瓶,倒出綠色的液體,敷在妮兒的胳膊上。
“不哭了,不哭了。”姚奶奶噓了口氣道。
“好像也不紅了。”姚致遠輕託著妮兒道。
“呼……”劉姥爺一屁股坐在炕上,長出一口氣,“總算沒事了。”
“走吧!咱們去看看清遠,他們應該也回來了。”劉姥爺起身接過妮兒道。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