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火紅色小鳥的腳上,接著一陣聽不懂的吩咐後,那鳥兒輕輕磨蹭了丹兒幾下,便展翅而去了。
丹兒微微一笑道:“那隻不過是我無意中留著的一著後手罷了!”說罷朝蕭徑亭做了一個鬼臉,道:“你看我厲不厲害?”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牛黃馬寶可還真是不少!”
“滄!”丹兒撅了撅小嘴,正要作出不屑狀,不料在寂靜的黑暗中卻是傳來一陣清脆的抖刃聲,聽方向是從大廳那邊傳來的。
蕭徑亭不敢怠慢,足下一點飛快朝大廳馳去,道:“丹兒你便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等到我來找你的時候,你才出來!”話尚未落下,卻是見到丹兒美麗迷人的身影緊緊地跟在身邊,眼中露出的神情,又是得意又是嫵媚。
“不是說你已經渾身真氣都耗竭了嗎?”蕭徑亭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接著聽到大廳那邊傳來的刀劍聲音更加的驟急了,便連出口的言語也嚥了下去。
“池老太爺,您看看,這是不是您寶貝女兒池井月的隨身物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是不是將池府存了上百年的鍛造秘方交出來啊!”蕭徑亭走進大廳的時候,裡面已經是劍拔弩張了,數十個拿劍的黑衣漢子挺著明晃晃的長劍將池觀崖一眾人圍在大廳中間。那個仗劍和池觀崖說話的人,蕭徑亭竟然認識,竟是那日去刺殺蕭徑亭的頭頭。
“他們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啊,竟然讓這等小角色做了頭子!”蕭徑亭心中頓時有些無奈起來,又細細看了那個和池觀崖談判的人,面上微微一條疤痕,正是那日刺殺自己後來被辛憶趕跑的那個刺客頭子。
池觀崖、莫莫等人見到蕭徑亭進來,面上不由微微一鬆,待見到後面易容過的丹兒,雖然微微有些驚訝,但也僅僅朝她望了幾眼。
見到蕭徑亭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圍在廳中的數十名黑衣人竟然目不斜視,徑自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看裡怎麼也像請君入甕的感覺。
蕭徑亭緩緩從讓來的道走進廳中,看來連眼角都沒有朝邊上瞟上一眼,但是卻清清楚楚看出裡面有幾人是見過的,其中一個便是任劍絮手下的那位德叔,還有一位便是在去蘇州的河道上,為保護假扮秀岐的任劍絮而與蕭徑亭有過一戰之緣的那個東瀛高手。
見到蕭徑亭已經就位,那個刺客頭子目光便又落在了池觀崖身上,道:“我素來便聽聞,池老太爺一直將女兒看得比什麼都還寶貝,但是現在池井月那個正在我們手中,只要池老太爺不答應,我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準備侍侯她了!”
池觀崖聞之目中猛地睜起,便彷彿要掙裂了眼眶一般,接著又平靜下神情,輕輕一嘆道:“不是因為這些個重義過來幫忙的朋友,為了井月那丫頭,我說不定還真的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了,但是!”池觀崖目中猛地一亮,直直射向那刺客頭子道:“但是做為我的女兒,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命不好,生在了我的家裡。所以休想老夫會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要是有膽子,便殺了老夫的女兒吧,終有一日老夫會她報仇的,不但將碰過她的人殺得乾乾淨淨,還會將你們殺了,甚至將與你們有關係的任何人也殺了!”
蕭徑亭見到池觀崖雖然言語衝得很,但卻是有些不冷靜了,可見他對池井月的疼愛了。不由朝他使了個眼色,接著一把將藏在桌子下面的唐蘊兒抓在手中,朝那刺客頭子道:“這個女人你認識吧!想必分量也不輕,怎麼樣?就用她換池井月行不行?”
那刺客頭子見到妖媚迷人的唐蘊兒,目光猛地一亮,目中盡是急切神色,但是他又不是主事之人,自然拿不定主意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怎麼?不行嗎?那我便殺了她咯?!”
“兄臺儘管下手吧!”一陣清朗動聽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中,接著一個修長飄逸的人影飄進廳中,玉樹臨風的挺拔身軀,俊美的面孔上美須飄飄,但是蕭徑亭仍是一眼便認出了他那鬍鬚是假的,他便是那個白衣淫賊。
“這廝也太大膽了吧!竟然就露著這麼一張俊臉,沒有做太大的易容,僅僅只在臉上粘上一縷鬍鬚!其”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驚訝,“還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將我們留在池府中呢?”
那淫賊落地後,踏著無比寫意瀟灑的步子走到蕭徑亭眼前不遠的位置,目光望向蕭徑亭手中的唐蘊兒,頓時變得無比的輕柔,但是輕柔中卻是顯得無比的絕情和堅決。接著他那彷彿桃花潭水般的雙目望向蕭徑亭,顯得無比寫意道:“兄臺看來有些眼熟啊!”但是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便把目光瞥向了吳夢杳以及連邪塵等人,道:“我實在沒有想到,兄長經營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