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草、木藍、金雞菊、某蓼等等??
插在花瓶裡,真是縱情怒放,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百花爭豔,五彩繽紛。
“你喜歡以後我每天給你採。”田勝利接著笑道,“反正田野裡多的是,回來的路上順手就摘了。”
“你可真是……”姚長青回身激動地抱著他道,反正在在自己家裡。
“走吧!你也不看看春生和福生。”姚長青拉著他去了姚爺爺家。
一個月了,天氣還不太暖,所以小寶寶也跟做月子似的,捂在屋子裡。
女人們進出產婦的房間方便些,男人當然除了孩子的爹,其他人就不方便。天氣漸暖裹得嚴實點兒,都圍到了姚長山的房間。
“哎喲喲!終於看見咱家的大孫子了。”姚長山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道,他探頭看看姚爺爺懷裡的孩子,“完了,爹,這倆小子張的一模一樣,我分不出來。”
“這倆小子像,區別在這裡。”姚奶奶小心歪了歪姚長山懷裡孩子的小腦袋,“你們看看春生耳朵後面有顆紅痣,福生沒有。”
“那總不能一直扒拉孩子的耳朵吧!不小心碰疼了可咋整啊!”姚長山苦惱道。
“妮兒她大伯,那就認真看唄!”劉姥爺調侃道。
沒想到姚長山還真照著做了,把倆孩子並排放到炕上,仔細地看。
“來來……讓爺爺、太爺爺看看咱的小辣椒。”說著姚長山就要揭開包被。
“你幹什麼,沒個正行,也不怕凍著孩子了。”姚奶奶拍開他的手重新裹好孩子的包被。
“爹、娘,我們來了,來看咱家春生、福生了。”田勝利挑開簾子進來道,一回身卻看見姚長青去廚房幫三嫂她們了。
心下嘆了一聲,換上一張笑臉笑道,“哇……不愧是雙胞胎,長得真像。”
姚家第四代長孫,這滿月宴席自然是熱鬧,村民們手裡寬裕,其他的不敢多給,這雞蛋拿了不少,天氣太熱留下給秀芹吃的,餘下的都醃了鹹雞蛋了。
宴終人散,葉幗英拍著自己的痠疼不已的胳膊進了自己屋,一下子歪在炕上就不願意起來了。
姚清遠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副場面,“幗英起來泡泡腳,這樣睡覺舒服。”
葉幗英懶洋洋地起來,泡腳,姚清遠殷勤的爬上炕,跪在她後面給她捏肩膀。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姚清遠又問道,“咱娘沒有為難你吧!”
大娘忙著照顧殷秀芹和倆孩子,家裡的灶臺上的活兒和家務事就交給了她們姑嫂三人。
“沒有,娘高興著呢!一下得了倆孫子。”葉幗英懶散地說道,“捏捏這兒。”她的手拍拍肩頭道。
舒服了呻吟了一聲又道,“辛苦倒還好啦!二位小姑子很照顧我。”
“放心吧!孃的好心情會一直持續下去,不會為難咱的。”姚清遠討好地說道。
“希望娘一直保持好心情。”葉幗英說道。
月色皎潔一如閃亮的白綢,灑落一片銀白,山村寧靜而安祥。
姚奶奶送連幼梅出了家門,“娘,你回去吧!”連幼梅說道。
“沒事,俺出來走走。”姚奶奶笑道。
“娘,有什麼話您就說吧!”連幼梅笑道,執意要送她出來肯定有話要說。
“妮兒她娘,是俺老姚家對不起你。”姚奶奶抓著她的手道。
連幼梅搖頭輕笑道,“娘,這話從何說起?”
“小么的身體不好,使得你們在想要孩子也不可能,你沒有嫌棄他,還能跟他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娘真是謝謝你。”姚奶奶自說自話道。
連幼梅已經聽傻了,回過味來,連幼梅好言好語地哄著看著老人家走回了家,自己轉身進了家門,挑開東里間的簾子。
連幼梅是拖鞋上炕,騎在姚長海的身上一氣呵成地問道,“她爹,我問你你當時你在娘面前咋說的。”
“媳婦兒,你確定要這樣說。”姚長海朝她眨眨眼道。
連幼梅俯身下去,揪著他的衣領,兩人面對面說道,“說!”
“說什麼呀!你這沒頭沒腦的。”姚長海心猿意馬道。
“就是妮兒事發後,你對娘怎麼說的,沒說錯在我嘛!”連幼梅問道。
姚長海在她耳邊輕聲說了自己當時咋說的,娘真是的,不提這事他早就忘了。也許是看見侄媳婦兒生了倆孫子,怕妮兒娘看到傷心。
“你這個傻瓜!”連幼梅以吻封緘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