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興奮的小臉通紅,單掌就能戰勝劍閣已悟得劍靈的高手,想想都覺得為石驚天高興。
寶劍落入他人之手,天賜頓覺全身一空,飢餓,疲憊,無力,憤怒,更多的還是驚異,手指著石驚天,“你你”卻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石驚天互搓著雙手,兩掌之間的黑氣依然繚繞,一步步的朝天賜走了過來,也學著他那結巴,“你你你什麼?”
“你你”眼見朝自己越走越近,天賜整個臉都抽搐起來,說不出是驚是恨還是怕!
石驚天雙目緊緊盯住天賜,一步步走來卻不敢輕敵大意,誰道這老小子還有什麼絕招!
赤著上身,那醒目的無數大小傷痕似乎印在了天賜的心中,長髮披散著雙目噴火,似要生吃人一般。不行!不行!
“水決,雙蛟出海!”
但見天賜雙手一揚,片片水霧升騰,石驚天心道,先躲為妙伺機再上。還不待發力移位,就見那水霧還未成型便呼的一下化為烏有。
天賜氣力全部耗盡,勉力使用水系魔法的結果就是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青衫都是溼漉漉的!
“啊?哈哈哈!”
“哈哈!”
石驚天那料到會如此的結果,一愣之下手指狼狽不堪的天賜大笑起來。
“哎呦!哎呦!”大笑的離思光不覺又牽動了傷口,邊大笑著邊哎呦,“這老小子也有今天!”
“誰能想到他竟然打到脫力而坐到在地呢!”紫繁輕掩著嘴角,嬌軀也是花枝亂顫。
石驚天不分由說走上前去,一旁正好有根零散的馬車上掉下來的繩子,結結實實的綁住天賜的雙手,想抓小雞一樣,把天賜提了起來,走到離思光跟前一扔。
“大哥!你說怎麼處置他!”說罷就摩拳擦掌,眼睛死死盯住天賜,“直接扭斷了脖子還是廢了雙手雙腳,讓他生不如死!”
天賜渾身如泥,再無半分力氣,今未能幫師門除害,愧對師兄師傅,也愧對自己數年來日以繼日的修煉,不如一死了之!
撫著受傷的胸口,離思光得意的也坐在地上,面對面看著天賜,見他緊閉著雙目一言不發,心中有些不快,伸出一個手指頭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腦袋!
天賜腦袋搖晃兩下,雙目依舊緊閉。
“哎這老小子!”離思光更加的不滿,抬手就抓住一蓬小鬍子用力的往下一拽。
面部不斷的抽搐,天賜實在疼痛難忍,睜開眼睛怒瞪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同是習武之人何必羞辱!”
“你看他,還有脾氣呢!”離思光頓時來了精神,手指頭恨不得都戳到天賜的眼睛,“你說你也能算是習武之人?劍閣也是一方大派,怎麼會有你這種受金錢矇蔽,對我們下殺手的人呢?”
“什麼叫受金錢矇蔽?比起你們這等陰險之人,設計殺我劍閣弟子並且意在滅我劍閣的人強上許多!”天賜臨死不懼,對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手指眼睛都不眨一下!
“放屁!”離思光大怒,手指頭按捺不住猛的戳在天賜的額頭上,罵道,“誰殺你們弟子了?誰滅你們劍閣了?在胡說先割掉你舌頭!”
天賜雙手被縛,自知多說除了自取其辱也沒其他可言,索性閉口不言,只是怒氣衝衝的瞪著離思光。
“這老小子啊,死到臨頭都信口雌黃!不給你點厲害瞧瞧難報我心頭之恨。”離思光說著摸向身邊的長刀。
紫繁見要報那一劍之仇,必有血光不忍在看,轉過了頭去走到一邊,看看已經被劍氣劈的四散的馬車,找了找還沒有破裂的水袋以及食物。
長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天賜鬍鬚微微的顫抖但依舊一言不發,離思光面對這種重金喪德痛下殺手之人,管他受誰唆使,一刀下去省心痛快。
“慢!大哥等等!”石驚天也蹲下身子,細看著天賜!
“怎麼了?你還想給他求求情?你看他心狠手辣,把我傷成這個樣子!差點要了我的命!”言語間用手示意著胸前的傷口,不滿的說道。
“不不,我總覺的這個人與眾不同,起碼和那殺手金槍莫言有很大的區別呢!”
“區別?什麼區別?”
“雖然是出手辛辣,但交手之中顯的正大光明不像殺手,而且劍魔雙修這麼厲害的一個高手,終日醉心武學,什麼樣的利誘才能讓他劫殺我們呢?”石驚天思考一翻說道。
“那誰能知道,看他那樣問他也不會說!不如一刀解決!”離思光又發狠似的揮舞一下長刀。
“受人指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