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知道到還有沒有機會了。”
“慌什麼?咱們有同道中人。”劉姥爺挑眉道。
不過這眉毛白挑了,烏漆墨黑的,什麼也看不見。
“同道中人?”姚長河收起了邁開的腳,立馬不動了。
“快點兒走,別讓他們行動了,到時候就遭了。”劉姥爺抓著姚長河疾馳而去。
姚長河只感覺蕭蕭風聲在耳邊掠過,一眨眼就停下了。
“噓……孟場長是我!自己人。”姚長河蹲下摁著爬在土丘上的他的肩頭說道。
“姚團長是你啊!”孟場長轉過身來,坐起來,不著痕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是不聲不響地,他正在觀察那邊的情況,冷不丁的差點兒沒嚇出心臟病。
“小貓,還不過來。”劉姥爺用神識傳音叫道。
鍾小貓抹黑了跑了過來。
“太姥爺,您老怎麼也來了。”鍾小貓蹲下說道。
“孟場長,自己人。”姚長河趕緊說道。
這不是說話的地,四個人往後退了退。
劉姥爺又動了些手腳,讓不遠處的羊群咩咩的叫了起來。一隻羊的叫聲威力小,二、三十頭一起叫的聲音可不小。遮蓋了他們的說話聲。
“你們怎麼也來了。”孟場長問道。
“千萬別貿然進去,他們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簡單。”劉姥爺提醒道。
“今晚上農場禮堂文藝宣傳隊有節目表演。我也請專案組的去看了,還特別拿出好酒招待了。”孟場長可是下了血本了。
“孟場長精明。別人也不傻,正等著你自投羅網呢!這特別做得太明顯了。”劉姥爺食指搖搖道。
孟場長一拍額頭,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低階錯誤,“還真是……我也是沒辦法了,這群專案組的人員,一個個鼻孔朝天,高傲的很。對我們都愛答不理的,平時根本就接近不了。”
“那怎麼辦?”孟場長問道。
“太姥爺。你就別賣關子了。”鍾小貓扯扯他的袖子道,“您老出馬肯定有招。”
劉姥爺拍拍了脖子上的大花,“小傢伙靠你了。”
“喵……喵……”大花叫了起來,那意思別忘了俺的泉水。
“行了,忘不了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