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囧,“明明是你拜託他照顧我的好不好?你現在說這個,我很難不懷疑你的初衷。”
“好了,不提這個了,我們去喝酒。”慕言殊一手拉著蘇清歡,一手攬住高景行的肩,“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蘇清歡再囧,這慕言殊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慕言殊叫人牽了匹馬,“軍營有軍營的規矩,我身為主帥,不能以身試法,我們換個地方喝酒。”
難道在軍營後面的小山坡喝酒就不算“以身試法”了嗎?
對此,慕言殊的解釋是,“這叫低調。”
難道低調的做錯事就不是錯了嗎?蘇清歡愈發覺得好笑。
慕言殊和高景行兩個人一熱一冷,坐在一起,卻沒有半點尷尬的氣氛,他們之間話不多,大多時候都是慕言殊在說,而高景行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點點頭,或者無奈的搖搖頭。
蘇清歡看的出,這兩個人對彼此都很瞭解。
幾杯酒下肚,蘇清歡就覺得有些暈了,她很少喝酒,再加上她體質本來就弱,根本不勝酒力,可慕言殊似乎沒有叫停的意思,一杯一杯的灌她。
高景行在旁邊坐著,也是默默的不吱聲,看著她被慕言殊灌。
毫無疑問,蘇清歡醉了,還醉的一塌糊塗。
慕言殊從馬背上取下一張虎皮毯撲在草地上,讓蘇清歡舒服地躺在上面,順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