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戰是目前帝國軍人裡,已經為數不多的還能積極向上的軍人之一。此時,他一下定決心追隨餘康之後,立刻面朝那些七倒八歪計程車兵大聲喝罵。士兵們見到是自己的長官喊話,不覺動了動身體,站得直了一些,但在餘康眼中還是不成樣子。
餘康清清喉嚨,站直身體,威嚴地說道:“全體立正!”這一聲命令蓋過了所有的雜音,轟轟隆隆傳了出去。他現在是存心要先立威了。士兵們全身一震,這才正眼看起這個不大的少年,發現他沒有什麼後續動作,於是大多又放下了懸著的心,一個個有氣無力地站立好。
餘康心中怒火騰的升了起來。左右掃了一眼,發現幾個老兵痞子根本不理他的命令,一副拽拽的模樣;幾個女兵還在那裡嘰嘰喳喳不知在聊些什麼,根本就不理會他。
餘康心中終於下了決定,他手一指那幾個不聽話計程車兵,大聲喝道:“來人,把那幾個沒有紀律計程車兵全部給我拖出來重打軍棍。”說著,手一揮,背後跟他來的手下立即衝進佇列中,七手八腳拉出了那幾個士兵。
被拉出計程車兵中,有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兵還嘻嘻笑道:“小弟弟,怎麼了?想立威呀?我看你算了吧,不如和姐姐我玩耍,保證你開心喲。”
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士兵,餘康心中一陣的不忍心,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明白要是現在軟一下,以後就再也無法管束住這些痞子阿飛了。於是他狠心地咬咬牙,大聲說道:“開始行刑!”
那幾十個手下立即把這些士兵按倒在地,就要扒下褲子。幾個本來還不以為意的女兵這時才真的慌了,那個叫餘康小弟弟的女兵一邊掙扎,一邊尖聲叫道:“啊!有沒有搞錯!女兵是不處罰軍棍的!”
旁邊的營長劉戰也湊近餘康小聲道:“部隊上的慣例,軍棍是隻處罰男性士兵的。”
餘康瞥了他一眼,道:“有這個規定嗎?”劉站小聲說:“軍律上是沒有,但是從幾百年前開始就很少處罰女兵軍棍了,一般是罰跪、打手心或者關禁閉。”
餘康點點頭道:“我不管什麼慣例不慣例的,既然軍律上沒有說不準打女兵軍棍,那麼今天她們就被打定了,還不動手?”他說道最後,對那些按住女兵的手下大聲叱責起來。
餘康的那些痞子學生下屬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老大發話了,他們也收起憐香惜玉之心,三四個人對付一個,反扣住女兵的雙臂,手腳麻利的褪下那些女兵的軍褲,粗大的軍棍立馬如雨點般落了下去。
幾個被打的女兵何時受過這等羞辱?開始還詛咒餘康幾句,打了沒幾下就全都哭了,直哭得驚天動地,悽慘至極。要知道,杖責臀部或者鞭打臀部這種刑罰在幾千年前的軍隊中就已經普遍採用,當年地球上遠古時期的中國就有,而後來英國軍隊則一直採用這種刑罰。被處罰者雖然疼痛之至,但是最大的還是心靈上感到的羞恥,當著那麼多人把褲子褪到膝蓋部位,裸露出臀部,這種方式沒有多少人是受得了的。
看著那些被打得齜牙咧嘴、哭聲動天的男女士兵,佇列中沒有被處罰的不覺膽顫心驚,慢慢挺直了身體,做出軍人本來就應該做出的立姿來,再也沒有人膽敢小聲聊天、發出噪音。餘康目光掃過來時,他們一個個全低下了頭,唯恐被餘康盯上,特別是那些剛剛還搔首弄姿的女兵。
餘康心中不覺得意,自己小施一招,就讓這些垃圾士兵害怕起來,看來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當然,儘管心中得意,他表面上還是一副伺機而噬的神態,連劉戰看著他也心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十幾根軍棍還在加快頻率繼續舞動著,忽然,一聲嚎叫想起:“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在責打士兵?也不知會老子一聲,誰讓人集合的?”說著不成語調的話,一個面目白淨,理著小平頭的軍官跑了出來。
餘康一看,正是他第一天來接受軍隊時,向他報到的城防團長梅山。二話不說,他手又是一揮,手下人眾衝上前去,對著這梅山就是一頓暴打。然後老實不客氣地按倒在地,提起軍棍,行起刑來。
梅山剛開始時被打懵了,這時大聲叫喚起來:“我可是城防團長!你們竟然敢打我,我要去軍部告發……啊!啊……”他話未說完,就痛得發出慘嚎聲。
餘康聲色俱厲地說道:“憑你這個小小的城防團長就敢在老子面前叫囂,也太狂妄了!你剛才在幹什麼?你在睡覺!怠忽職守,放任士兵,憑這些罪名,老子就能處罰你,不但罰,老子還要把你解職!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城防團長了,還有兩個營長呢?還在做白日夢?去,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