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而其他的人,則屁股面跟著醜的進了他家。
醜的摸魚期間,田勝利開啟藥箱,先給姚躍進打了一針退燒消炎的藥。
胡辣子接過孩兒他爹手中的大鯉魚道,“大侄子,現在咋辦?”然後看著醜的溼乎乎的衣服道,“你怎麼穿著衣服下水了,趕緊去孩子們房間裡換身乾衣服,彆著涼了。”
“醜的叔,先去換身衣服,放心吧!有了它,躍進弟弟的臉會好起來的。”姚致遠安撫他道。
接著姚致遠又道,“嬸子,你趕緊把魚開剝後,洗乾淨,像是剁餃子餡兒似的剁碎了。”
“哦!好,俺現在就去。”胡辣子提溜著還活蹦亂跳的魚就進了廚房。
“啊!躍進,你的臉咋了,咋腫得跟饅頭似的。”
社員們圍在門口,看著炕上的他好奇地問道,“田大夫,躍進的臉咋了。”
“估計應該是蚊子咬的。”田勝利輕蹙這眉頭說道。
“這是啥蚊子這麼厲害,讓躍進的臉腫成這樣。”社員們七嘴八舌地問道。
“蚊子咬了太癢,躍進受不了,一直抓,給抓破了,這手上不乾淨,所以就感染了。就成了大家現在看到的樣子。”田勝利解釋道。
“那以後蚊子咬了可不敢亂抓了。”社員們紛紛說道,真是前車之鑑擺著呢。
“田大夫,這咋治了,這麼多年,俺還沒有看見過,蚊子咬了腫這麼高的。”社員們關心地問道。
“致遠啊!需要我幹什麼?”醜的換好衣服走了進來道。也打斷了社員們七嘴八舌的問話。
姚致遠也不客氣,直接指使道,“醜的叔。去菜園子裡薅(hao)些帶根的小蔥。”
“俺這就去!”醜的轉身就朝外走。
“家裡有醋嗎?”姚致遠追著問道。
“我問問躍進娘去。”醜的邊走邊說道。
“大侄子,你這是治病呢!還是拌餃子餡兒呢!”社員們面面相覷。好奇地問道。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姚致遠轉身出了堂屋,進了廚房。
社員們呼啦啦跟著轉戰了地方,進了廚房。
“爸,你不去看看。”劉淑英笑道。
“不用,致遠很穩當的。”劉姥爺頗有自信地說道。
“名師出高徒。”妮兒奶聲奶氣地說道,她可是深知姚致遠有多刻苦,學中醫光是藥名、藥性熟記了還不行,還得會運用。十八反十九畏;這醫家典籍,更是要熟讀吃透,四書五經也得通透。
要不鍾小貓調侃道:‘這要是在古代,致遠哥這麼學下去,這都可以考狀元了。’
這話不假,不為良相,便為良醫。
“哈哈……”劉姥爺笑著抱過了妮兒,抵著她的額頭道,“你這個小人精。”
胡辣子已經開剝好魚,正在剔骨。剁魚肉呢!
“大侄子,這是蔥。”姚致遠接過蔥擇了一下,水洗乾淨後。遞給了胡辣子,“嬸子,和魚肉一起剁了。”
“哎!”胡辣子接過小蔥,在案板上和魚肉噹噹……一起剁了。
“嬸兒,家裡的醋呢!”姚致遠看著剁的差不多了,問道。
胡辣子聞言頓住手,把醋瓶子遞給了姚致遠,“筷子。”姚致遠伸手道。
“給。”胡辣子把筷子遞給了姚致遠。
姚致遠直接把醋倒在肉餡兒上,用筷子攪拌一下。扒拉到粗瓷陶碗裡,“走……”
圍在廚房內的社員和醜的兩口子。面面相覷,這肉餡也能治病。“趕緊跟上去瞧瞧!”追了進去。
田勝利走在最後,撓著下巴仔細地思索,一拍雙手道,“我知道咋回事了。”疾步進了堂屋。
“姑父來的正好,給我些醫用紗布。”姚致遠見他進來,不客氣道。
田勝利開啟醫藥箱遞給他一卷白沙布,只見姚致遠把肉餡兒糊在姚躍進紅腫的右臉頰上,用紗布纏了幾圈,最後打了個結,“好了,明兒早上就有效果了。”
姚致遠抬眼看向醜的兩口子,“醜的叔,這剩下的肉餡,用井水鎮著,明兒一早換藥。”
“這大侄子,不是嬸懷疑你,這樣真能消腫?”胡辣子事先宣告道。
姚致遠還沒吭聲,田勝利笑道,“嫂子,你就放心吧!躍進侄子的臉,一準沒事。”
有了田勝利的保證,大家將疑問放在心底,左右一晚上的事,明兒一早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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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醜的家擠了裡三層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