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瞬間由剛才取悅我的開心和羞辱轉變為害怕。但是怕歸怕,它是沒有權利選擇的。
我帶著**的瓶子來到了體操房邊的小屋子旁,公司設計得很好,佈局就是按照入瓶的手續順序排的。這個小屋子就是個所有瓶女帶來惡夢的地方——去肢室。
我響亮地拍了拍瓶子的屁股,“進去吧,勇敢點,不要喊出聲,這麼多男人,不要給主人丟臉。”瓶子哎喲一聲,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拍響屁股,真真丟臉了,於是下身的水更是一流流到膝蓋了,它屈了屈膝,“放心吧主人,賤瓶為了主人的快樂,什麼痛苦都不怕。”就進去了。
我又叫來了訓練員,問道:“怎麼訓練的,真不錯,雖然不很完美,但是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訓練員笑道,“我都幹這行十來年了,各種女人我都見過,你的瓶女平時個性太強,要狠狠地打擊她的個性,所以我們每天讓它受比其他溫順的瓶女額外的羞辱,比如多讓它喝水,多在大家面前小便,每天用棍子幹它2到3次,後來就是命令它自己拿著棍子幹自己。正因為您的瓶子個性強,這樣的羞辱可以毀滅它的精神,變成您的奴隸和物品。”我感謝不已,掏出小費給她,她卻堅決不要,說公司有嚴格規定,誰收了客人小費,誰就要被判進約束瓶。
這個時候小屋裡傳出瓶子悶悶的哼聲,似乎是用毛巾等東西塞住嘴巴喊出來的,聽起來是在受很大的痛苦。我很心急,想進去看看,“別去,每個瓶子都要經歷的,就象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生孩子的苦楚一般,不要為它擔心,您的瓶子身體很健康,我們測試過它的**,很耐幹,是個做瓶子的好女料。”我還是不放心揭開了簾子看了看,只見瓶子仰面躺在去肢臺上,叉開雙腿,訓練師正用一個很奇怪的尖嘴物體,從她的大腿根部移動,移過的路線冒著清幽的煙,露出紅色的肉,不一會立刻變微黃,就一會,大腿根部的連筋不知怎麼就斷了,瓶子大腿立刻耷拉了下來,平躺在臺上,而它的身體不停地在顫抖,瓶子看到了我,眼神裡充滿了害怕,疼痛和期待,我朝它點了點頭,表示對它的勇氣和表現很滿意,於是瓶子明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咬緊嘴唇,繼續接受切割。看到瓶子這樣的堅強,我放心的放下簾子,衝訓練員笑了笑。訓練員把我帶到了屋子出口處等待,過一會,瓶子的雙手雙腳取出來了,還是那麼潔白可人,是我熟悉的樣子。切割師問我:“老闆,您是要自己處理還是我們幫您處理掉?”我搖搖頭,“我留著有什麼用,你們拿去好了,想吃就吃掉,不想吃就扔了好了。”切割師點了點頭,用肉鉤子鉤著手臂和大腿回去了。過了一會,瓶子被放在臥籃中送出來了,從全身包著的固定帶可以看出是被齊根斷去的手臂和大腿,大腿還被切成了三角,蔭部現在是人體最下部位了。瓶子滿臉並不是我想象的失血過多的蠟黃,而是被痛苦和恐懼嚇的蒼白,我抱起如同嬰兒一般大小的瓶子,哄道:“別怕別怕,不疼哦,主人在這。”訓練員說話了:“您啊,還真一點都不象主人樣子,倒象還是把個物體當您老婆呢。”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習慣了習慣了,別笑話我。”於是把瓶子放了回去。它蠕動了動身體,突然用衰弱的聲音說道:“主人,這下可以圓您的心願了,希望您滿意。”我感動得幾乎想俯下去親它,可是礙於臉面,哪有男人去親下賤的瓶子的,於是我點了點頭,摸了摸它的臉,說道,“好了,快了,經過這步,你的身心都會得到改造的。”瓶子點了點頭,勉強笑了笑。我揮揮手,瓶子被送了下去休養。我走進了屋子,很乾淨,沒有一點鮮血和凌亂,牆上掛著很多手臂和大腿,很多已經開始變枯萎縮了,但是就是沒有滴血過的痕跡。我很驚訝,問道這麼快速的切割又不流血,是怎麼辦到的。切割師碰到他拿手的問題,激動起來,炫耀道:“我們公司採用的是最先進的鐳射切割,痛苦小,創口也會因為被高能束鐳射燒焦而不流血。安全衛生。我點點頭,歎服了。這個領域不光是經驗豐富,連專用科技都這麼發達。可見政府暗中對這個方面的培養,也難怪,不少政府官員都需要這個公司。
大概兩天後,我領回了傷口初步癒合的瓶子,還是包裹著固定帶,這個是為了防止它因為疼痛而縮緊身體導致形體變差,也虧了有滿身綁著的帶子,不然瓶子真的要**被我抱回賓館去了。按照臨走前贈送的瓶子培養手冊,我回到賓館就從賓館樓上買來了束女平臺,是個鋁製的二十厘米的圓頂柱,底座是鋁圓盤,瓶子一回到賓館,看到床就露出嚮往的眼神,我颳了刮它的鼻子,說道:“別胡思亂想拉,你還能睡床麼?”瓶子忙改變眼神,忍著疼痛,笑嘻嘻地調侃道:“賤瓶可不敢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