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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這個女人問都不問他一下關於結婚的事情,就只是把兒子給推出來就完事了?

簡直不敢相信蘇錦西面對他要結婚的事情,竟然會是如此平靜且不在乎的模樣,激動過頭的莫希諾,也忘了他應該追究的是蘇錦西當年竟然敢帶著他的孩子跟別的男人離開。

“我兒子?你確定?”莫希諾挑眉,故意不認自己的兒子,並且搶在蘇錦西開口前,又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故意傷她心的話。

“蘇錦西,你這女人還真是厚顏無恥的可以,以前的我,少不更事,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也就罷了,現在的我,成熟穩重,你覺得我還會被你偽裝出來的清純給騙過去嗎?我莫希諾,現在與過去不一樣了,想要將你與別的男人生下的野種硬安在我的頭上,沒那麼容易。”

說這些殘忍至極的話的時候,莫希諾一直盯著蘇錦西的臉,他只是想要讓蘇錦西也嘗試一下,六年前,她對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當時那種噬心的疼痛。

而他之所以當著小諾西的面,說出野種這樣的字眼,那是他以為五六歲左右的小孩子,應該聽不懂野種這個含義。

明知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卻要硬著心腸,說出這樣一個詞,對莫希諾來說,也是種煎熬,畢竟那也是他的孩子,可是,為了打擊到蘇錦西,他竟然什麼都顧不得了。

他這種破釜沉舟的試探方式,成功了。

蘇錦西總算是抬起頭來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眼底深處,盡是哀傷。

她可以理解莫希諾為何用這些傷人的字眼,然而,理解歸理解,情感上,她卻不得不承認,莫希諾成功讓她知道什麼叫心痛了。

事實上,莫希諾不需要這麼為難自己讓她明白他六年前的感受,因為,六年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就已經能與他感同身受了。

那種痛,她畢生難忘,這六年來,每一次想到那天莫希諾紅著眼睛,憋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的模樣,蘇錦西就會痛苦的全身痙攣,久久才能恢復。

所以,希諾,我的日子,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跟孩子,你們倆幸福就好。

“不信,我們就去做親子鑑定。”面對他的懷疑,蘇錦西鎮定自若。

因為,除了小諾西跟他完全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之外,另一個最重要的就是,她蘇錦西這輩子就他莫希諾一個男人,小諾西自然是他的孩子,不會有錯。

“……蘇—錦—西,你——”他說了那麼多那樣難聽的話,這個蘇錦西竟然還可以如此雲淡風輕,莫希諾不禁握緊了拳頭。

六年前,他莫希諾與她之間的博弈,他輸得灰頭土臉,六年後,他還是輸得一塌糊塗。

可笑!可悲!又可嘆!

“留下孩子的頭髮,交給嚴彬,明天同樣的時間,你一個人來。”莫希諾認了,他不得不認輸,撥通秘書辦的電話吩咐著,“通知嚴特助立刻到三會客室來。”

交代完畢,莫希諾不再看蘇錦西母子倆一眼,率先離開。

莫希諾一走,蘇錦西繃得緊緊的神經這才稍稍得到了放鬆,而放鬆下來的她,一個沒站穩,腳跟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

“媽媽——”小諾西趕緊扶住蘇錦西,小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

他不喜歡這個爸爸,爸爸這個形象之前被媽媽描述得太好了,原本,他充滿了期待,可是從他進來到現在,這個爸爸,一直都是冷言冷語,一點笑容都沒有給過他跟媽媽。

雖然他聽不懂,莫希諾那長篇大論所表達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那些話,肯定不是好話,因為媽媽的身體因那些話而變得僵硬,他懂媽媽的這個身體反應,所以,對莫希諾,他除了之前的恐懼,還有就是現在萌發的排斥。

“媽媽沒事,小諾西乖。”蘇錦西伸手溫柔的撫平小諾西因為擔憂她而皺得緊緊的眉頭。

莫希諾,他竟然都沒有追問一下小諾西的名字,他是真的懷疑小諾西不是他親生的嗎?就連嚴彬,雖然他剛才只是短暫的一怔,但是她知道,嚴彬已經看出小諾西就是他的孩子,可是他自己卻不肯認,難道說,六年的時間,真的能讓一個人變得完全不同了嗎?

“媽媽,我——”小諾西雙手緊緊握著蘇錦西的大手,想要告訴她,他對莫希諾這個爸爸的想法,可是,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嚴彬就出現了。

“蘇小姐,請。”嚴彬沒有想到,他們倆竟然這麼快就談完了,六年沒見了,加上眼前的這個孩子,嚴彬以為,他們至少會談到晚上去,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