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雖然不知道雲姬為毛要管土哥叫斑,淺漁還是順勢進入了裝傻模式。
“斑?那是什麼?可以吃麼?”馬桶面具繼續歡快的蹦躂著,雲姬卻是微不可查的一抖。
“喲西~!這位美女就和阿飛一起走吧!”馬桶面具伸手劃開了空間,不容反抗地把瞪大眼睛的淺漁推了進去。
「帶你去見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告白啦啦啦啦啦啦嗷嗷嗷嗷嗷嗷
阿淺都想在地上滾來滾去了嗷嗷嗷
☆、嘖,kiss什麼的
臥槽,空間跳躍真可怕!
降落在曉的某個基地裡,淺漁頭暈眼花腳步虛浮乾嘔不止。
“……”阿飛站在一邊歪著面具臉瞅她,難得沒說話。
過了半天,緩過勁來的淺漁晃了晃腦袋,扶著牆站了起來。
“啊咧?”阿飛雙手捧住了面具作嚮往狀,“懷寶寶可真辛苦啊……這是佐助君的寶寶嗎?佐助君好幸福啊啊啊~~~!”
“……”真是難為土哥你帶個面具還得裝瘋賣傻了!淺漁自動過濾掉這一串讓她蛋疼的話,“佐助在哪?”
“啊?往前直走就是了。”阿飛停了停,接著又捂住臉,哦不,是捂住面具假哭起來,“卡桑和寶寶終於要與失散已久的多桑團聚了嗎?嗚嗚嗚……這個梗真是好感人啊嚶嚶嚶……”
“……”淺漁腳下又踉蹌了一下,然後堅定的無視掉了身後的那隻。
淺漁走遠了。
“要監視他們嗎?”地面上冒出了一張陰陽臉。
“我不認為他們能有什麼機密要說。”馬桶面具的洞裡露出了一顆鮮紅的兔子眼,“當然你願意去聽牆角我也不會管的。”
“有病。”黑絕嘟囔了一句,然後又縮排了地下。
……
這個時候阿飛應該已經告訴了佐助滅族真相,可是房間裡卻一片死寂。這種死寂比歇斯底里更讓人擔心。
淺漁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推開門的,她怔怔的站在門口竟然沒有勇氣踏進去了。
佐助低著頭坐在離燭火最遠的一個角落裡,對她的開門聲恍若未聞。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窩在那裡,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又像是拋棄了整個世界。
淺漁覺得自己的嘴唇乾燥的粘在一起,無論如何也張不開了。佐助躲在大片的陰影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晌,她握緊了口袋裡鼬哥的項鍊,那冰涼的質感刺激的她心底一痛。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她蹲在了佐助面前。
“淺漁?”倒是佐助先開口了,他緩緩抬起頭來,平日裡深邃的黑眸此時已是空茫茫的一片。
“我……我還活著。”
他唇角微動,竟是想強行勾起一個笑容。
“別笑了……佐助……笑不出來就別笑了!”不忍心再看佐助此時的樣子,淺漁不顧兩人此時彆扭的姿勢,傾身一把摟住了佐助的脖子,“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佐助頓了一下,然後狠狠回抱住了淺漁,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肩上。
“……”淺漁覺得自己被勒得生疼,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因為……後頸上一片溼涼。
心中一窒,她只能更用力的回抱住微微顫抖的佐助。
淺漁知道她現在不能回頭去看他,也不能開口安慰他,因為這是她能給他的……最後的自尊。
良久。
“你還有我。”等到佐助的呼吸稍稍平緩了一些,她才試著說出了這句話,聽見自己聲音裡濃濃的鼻音讓淺漁有點錯愕。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佐助。”
聞言,佐助勒著她的手又緊了緊,然後他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他們看見彼此紅通通的眼睛和溼漉漉的臉。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樣狼狽的佐助。淺漁覺得自己心底正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飛快的溢位來,攻陷了她大半的心房。她在佐助漆黑的眼睛裡看見自己不知所措的樣子。
“……那就說好了。”
伴隨著這句話的是佐助放大再放大的俊臉,她微啟的粉唇沒有半分抵抗的意思。
佐助顯然是個青澀的笨蛋,淺漁更是。他們笨拙而野蠻的交纏在一起,誰也沒有閉上眼睛。
一股鐵鏽的味道衝兩人相觸的地方蔓延開來。
淺漁覺得上腔奇癢無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