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盡全力的幫你!”這次是她的疏忽,忘了這個女人的心機也是深沉狠辣!只不過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妹妹早就如此不就好了!本宮決定……”
……
北辰文樂將上次從那兩個獄卒手上拿回來的輪椅,從宮中帶了出來!
“多謝碩王殿下!”已經重新換上一身乾淨的紅衣的落羽,坐在床上,淡淡的說道!雖然早就知道那兩個人不可能真的能對她的輪椅如何,但是他畢竟有這個心!
“不客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北辰文樂轉身出去準備東西去了。
還真是不客氣呢,落羽嘴角狠狠的一抽!
“公子,屬下為您將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菊兒拿著一隻銀針,輕聲道。那條疤痕已經止血了,只是還是沒有癒合,恐怕就算癒合了也要留下一條深深地傷痕了。
“本少自己來!”瞭然的看了眼她手中的銀針,落羽被竹抱到了輪椅上,然後吩咐道:“你們先行出去吧!”
“是!”
竹帶著不情不願的菊兒出去之後,落羽轉動著輪椅來到銅鏡前,細細端詳了一番。
“真的是很醜的一條痕跡呢!”輕輕的扶上右眼下的那點疤痕,落羽眉宇間漸漸的籠上點點陰影。
樓雨晴,那個女子就是她那個無緣的孃親吧?可惜的是,似乎已經香消玉殞了呢!只是不知道,林嵐在裡面扮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與樓雨晴到底有什麼恩怨,才會連帶著如此痛恨與她長相相似的自己呢?而北辰星似乎也認識樓雨晴呢,而且甚至對她還有情!
一根銀針在指尖露出頭來。
咬著牙舉起銀針在右眼下的那個傷疤出刺了起來。
少頃,滿臉血跡的落羽,輕輕的將臉上的鮮血洗盡之後,一個小指指甲蓋大小的紅梅顯出原狀。紅色似血般的紅梅,替代了原本的硃砂,更顯妖嬈。
“這張臉,真的是讓人……想毀了呢!”撫著手中的沾著一絲血跡的銀針,落羽的臉上泛起一絲妖豔嗜血的笑容。
這個殘破的身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南國的一切還沒有結束;而這隻血染的梅花,則是提醒著她在北辰所受的屈辱!
呵、就像她要對付南國一樣,一樣一樣的來,不急!
得罪她的人,她怎麼能讓他們那麼輕易就死了呢?
開啟門,竹與菊兒想個電線杆一樣的杵在那裡,見她出來,剛要迎上來,可是在看到她臉上的東西的時候,整個人一驚!
似血紅梅在臉上盛開著,美的讓人心驚,美的讓人心痛!
“走吧,他們應該等急了!”
“是!”
竹就像個沒有情緒的木頭人一般的執行著落羽的命令,沒有任何的異議!除了剛剛那明顯受到震撼而表現出一瞬間的遲疑的時候,誰能感覺得到他是個活人?
菊兒在他們離開之後,猶如失了全身的力量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公子……公子……公子……”為何要這麼傷害自己?即使是她也在猶豫是否應該如此,可是她怎麼就這麼果斷的下手了呢?那可是身上的肉啊,怎麼下得了手……
外面的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落羽的出來就可以出發了!
“都已經準備好了嗎?”落羽望著外面的馬匹與車輛,淡淡的問道。看這些東西,倒是輕裝上陣呢!不過竟然沒有一個官員前來送行,可見北辰星壓根就不希望他們能夠功成回來。
“阿羽……”北辰文昕笑著轉過頭,確如落羽所預料的那樣,傻了!
“走吧,別耽擱時間了!”竹上前將那張外表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馬車輕輕的放了下來,將落羽連同輪椅一同推了進去。
北辰文昕不知道他是怎麼上馬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令出發的,他的腦海中盡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蒼白的臉上那多盛開的紅梅顯得是那麼的醒目,那麼的妖豔絕色,又是那麼的……刺眼!
“六弟!”北辰文樂輕聲叫了一聲!
“五哥,有什麼事嗎?”北辰文昕笑著轉過頭,看著北辰文樂的眼神雖然依舊溫潤如常,卻掩藏了太深的憂慮。
“沒事!”撇過頭,北辰文樂緊緊的蹙起秀氣的劍眉,剛剛是怎麼回事,他竟然想要問問關於落羽的事情!他不是已經從師父那裡瞭解了很多了嗎?為何看到他們在一起相處,卻有種無法言語的酸楚感覺。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以往的二十多年中,他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雖然不清楚,可是真的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