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上游走,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原來,不管她的身體是否忠於你,可那種熟悉的感覺依然在,好像,她從來就沒有屬於過別人。
寧可心的感受更加強烈,當唐文浩的唇與她的唇接觸時,那種醉人的味道又出現了,這是劉強父子從未給過她的感覺,只有她的文浩才能給她帶來這種令她暈眩的幸福。
“文浩,別摸了,快點,愛我,文浩,愛死我吧!我要你。”寧可心發出了令人崩潰的邀請。
唐文浩果斷地將她壓到了身下,剛要扯下她裙子時,突然,腦海中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是阮玲,她好像在看著自己一樣。
這個畫面一出現,唐文浩立馬停止了動作,忽地從寧可心的身上下來了,喘著粗氣說道,“對不起!可心,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
從寧可心的身上下來後,唐文浩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寧可心說了一句,“可心,真的對不起!我得走了,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絡了。”
說完,唐文浩扭頭就離開了包廂,寧可心眼睜睜地看著唐文浩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裡,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冰冷冰冷!
“文浩,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既然這樣,我們就永別了吧!”寧可心自言自語道,然後,任淚水不停地往下流。
唐文浩從咖啡廳裡逃了出來後,打了一輛車直奔香滿樓,他的心仍舊無法平復,他害怕寧可心會不顧一切地追出來,因為他覺得如果寧可心追出來了,他可能再也拒絕不了她了。
唐文浩騙不了自己,儘管想到寧可心的身子被劉強父子輪流了無數次,他真的嫌她髒,可當她與他親密接觸時,那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真的無法拒絕她的魅力,他怕自己再與寧可心保持接觸下去,他與她一定會舊情復發,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回到酒店裡,金大財領著老爸老媽和阮玲她們上外灘還沒有回來,唐文浩一個人躺在房間裡,心卻還停留在了寧可心的身上。
“自己這樣一走把可心一個人扔在那裡,是不是太殘忍了?她畢竟是個女人,即將與自己結婚時,卻遭到了老闆的糟蹋,而自己當時卻毫不知情,甚至也沒有注意到她情感和情緒的變化,自己也是有責任的,何況,因為自己的無知和貪慾,讓她幾年連續打胎,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等於是自己親自將她一生的幸福廢掉了,如果她還有生育的可能,也許她就不會這麼死皮賴臉地賴著自己再與她睡幾次,她無非是想要個孩子,自己剛才是不是應該答應她?”唐文浩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做法好像過分了。
想到這,唐文浩試著撥了一下她的電話,可是,對方已經關機了,耶?這丫頭不會出事吧?
正這時,武魁來電話了,這小子*邪地笑道,“兄弟,你老婆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二哥,啥呀?什麼叫東窗事發呀?”唐文浩問道。
“王卓彥那小子剛才在公司開了會,說今年來的曼妮是假冒的,真的曼妮還在香港,這小子速度還挺快的。”武魁笑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無所謂,反正我們隔些日子會去香港找曼妮,阮玲和她是實實在在的親姐妹,不是她家裡人想認就認,不想認就能否定得了的。”
“兄弟,不單是這事,王卓彥還在公司宣佈了,他已經把你辭退了,嚴禁你再踏入曼氏半步。”
“什麼?辭退老子了?憑什麼呀?”
“說你帶外人假冒公司老闆,涉嫌欺詐。”
“放***狗屁!辭退就辭退,老子還不稀罕呢!只要她們把曼妮放出來,誰稀罕他們這個曼氏?”唐文浩氣憤地說道。
與武魁通完電話,唐文浩叫了一份快餐,隨便對付了中飯,無聊之餘,躺在床上睡著了,昨晚他也是又驚又累,這荷花妹妹,跟阿美姑娘有一拼,初嘗人事,有了甜頭,沒完沒了了,本來在派出所折騰得就挺晚,再跟她玩了好幾個小時,晚上幾乎沒有怎麼睡覺,直到凌晨三四點才小睡了一會兒。
所以,這一躺下就睡得很死,金大財帶著一幫人都回到香滿樓了,他還在熟睡之中。
荷花和阮玲,阿梅先進了房間,荷花見唐文浩睡得跟豬一樣,趴下去就親了他一口,“荷花,別打擾你哥了,讓他休息吧!”阮玲心疼唐文浩,不悅地瞥了一眼荷花。
“嘻嘻,阮玲姐姐,我忍不住嘛!文浩哥哥的嘴唇真好看。”荷花嬌笑道。
“鬼丫頭,昨晚沒有親夠嗎?”阿梅笑道。
“兩位姐姐,你們親得夠嗎?我反正看到